一行人被郑寄岚闹得不知天南地北,这才想起陈嘉扬这人狗脾气,一向最烦旁人没眼色,于是连忙告辞。
汽车发动的声音从后窗窗缝透进来,孔雀被惊醒,忙乱地走动,黑豹子打了个呵欠,两条狗狂吠。陈嘉扬走到小客厅,打开电灯。
明晃晃灯光洒了一天一地,照得满架成衣珠宝和榻上美人都成了一室狼藉。
陈嘉扬靠在门边摘皮手套,打量掉在地毯上的金丝脚链,再看她脸色难看,大约猜得出是怎么回事,在美人榻边坐下,蹬掉皮鞋,端起半盏凉茶喝干,金之瑜又撩/拨你了?
盛实安在他面前不用装模作样,并不起身,支着手肘夹烟点头,如实转达:他要夜夜伺候我。
金之瑜一向盯着盛实安舔个没够,不过碍着金家的面子才不给他难堪。陈嘉扬脱了外套往榻上一倒,把她薅过来,那你怎么说?
盛实安趴在他身上,拿下巴拄着他硬邦邦的胸口,我能怎么说?他大烟抽多了,蔫蔫巴巴的,能伺候得好吗?
陈嘉扬哈哈大笑,捏着她的小鼻尖,盛实安你长本事了,开口就是黄腔?
盛实安眨眨眼,瓮声瓮气的,你也没别的好教我呀。我不怪你,你摸摸我。
陈嘉扬弹她一爆栗,摸什么?摸你脑袋瓜子里有多少荤段子?
男人一根筋起来实在是烦,但盛实安有耐心,看着他说:你说你今天回来。我洗过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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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急死小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