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茫然地张着小嘴。鸨母正思索这小玩意究竟听懂了没有,只见盛实安腰一软,脑袋往桌上砰地一砸,就这么睡着了。
陈嘉扬连着两天忙到半夜三更,连取子弹的手术都做得浮皮潦草,刚接手的事全都繁难,不过他从小读书之余也顾得上恶作剧爬围墙,向来有什么事都搞得定,只是嫌自己浑身香灰味药水味,逮了个空,回家洗澡换衣服。
他困得很,进门喊盛实安放热水,洗澡时喊盛实安找衣服,换上衣服又喊盛实安弄吃的,最后坐在桌边自己吃清汤面,半天才发觉自己每句话都没人搭理,他这才醒了,打量一圈,家里都落灰了,显然是几天没人住。
他跳起来去找人,酒楼里自然没有,打电话给郑寄岚,你没把她送回家?!
郑寄岚语气复杂,想想似乎确有此事,又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没去接人,透着心虚,……几天了?……我他娘的,你……我那天把她塞桌子底下了,然后不就出事……他还试图甩锅,怎么,你走的时候没管她?哎,那天人多手杂的,她不会是……?
陈嘉扬出了一身冷汗,来不及臭揍郑寄岚,先把那天处置尸首的人叫来盘问,几个人一致摇头,死人都是男的。
花了一天功夫才打听到红香楼,已经是又一个夜里了。陈嘉扬快步上楼,鸨母在后头追着,左手第三间!
他一脚踢开门,里头好生热闹,一群人在划拳行酒令,衣裳鞋袜脱了一地,荒腔走板地唱东洋歌曲,有两个清倌,三四个大学生,两个中年男人,还有个看样子是大学教授的凑热闹,当中一个小个子女孩赤着脚、露着小臂和肩膀、围着红围巾,正站在桌上舌战群英,举着酒壶,六——
————
你六什么六
各位真的对陈嘉扬好严格,呼吸都是错
接下来三天内如果大家不叫他狗而是叫他陈嘉扬我加更三章,不相信我能行的可以叫一叫(心机.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