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扬无辜,牵她的手摸他胯间那根有毛病的东西,是你把我弟弟吵醒的,你变态,怎么是我有毛病?
盛实安简直要大喊:我泼人酒了、我泼人酒了、我泼人酒了!
陈嘉扬这才想起来昨夜鸿门宴乱状,不想还好,一想就哈哈大笑,往床里一滚,把她拖到被子里,压着她啃脸啃耳朵,行啊盛实安,小看你了,真会折腾,秦海仁脸都绿了。昨晚上几点回来的?起这么早,去买早点了?
唐林苑早就说过,跟男人没道理可讲,正经男人满脑子功名利禄,不正经男人满脑子打打杀杀,他一心盘算秦海仁的脸有几种颜色,连她没回来都不知道。盛实安像泄了气的小皮球,在他身下跪趴着抬高小屁股,被撞得一下下往前蹭,怀里抱着被子,闷声不响。陈嘉扬俯下身来,一节节吮咬啃她的脊梁骨,手接住她流出的清液,在雪白的皮肉上抹开,问她:哎,早点呢?今天吃什么?
盛实安大腿在痉挛,跪也跪不住,咬着牙根,颤颤地发狠:没有!
陈嘉扬提着她的胯往身下送,弄得她又是一阵小死,自己也被绞得头皮发麻,拔出来在湿透的缝上拍打,那你干什么去了?
盛实安闷声说:买花。
陈嘉扬在她屁股上掐一顿,低喘着笑:你连我都养不活,还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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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喜欢学习好的女主啊,为啥都要求小盛上学,可是我十六岁的时候人生理想就是不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