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压根没发现,但没什么好争辩,陈嘉扬已经进来了,坏心眼地抵在里面用力地磨戳,把她发育未完的身体弄得汁水淋漓。盛实安咬不紧牙关,汗津津地抖过一场,伸手去下面抚慰自己腿间的敏感,白指头捏住红花蒂,轻拢慢撚抹复挑。陈嘉扬看她脸上迷离神情,不轻不重地扇她一巴掌,小骚货。
盛实安抬起湿答答的小手,也给他一巴掌,声音酥着,大骚货。
陈嘉扬视线里只剩少女的胴体,光溜溜,赤条条,纯真而稚嫩,那一巴掌却泼辣得浑然天成,实则浑身都是天生的媚,眼下双腿勾着他的腰,细细的小脚踝擦在腰眼上,像在催他更深更重。陈嘉扬低喘一声,低头猛啃她的脖子,挺过一阵销魂,他猛地把她的膝盖一握,挺腰向上推去,酣畅淋漓地占满小小的洞穴。
盛实安软叫一声,被突如其来的火热贯穿弄得湿淋淋红彤彤,每根骨头都被炸酥炸脆,她用手挽住自己的膝盖,用力打开,仰起脖子动情地呻吟。
自从肩膀好起来,陈嘉扬夜夜弄得春宵苦短日高起,盛实安始终是疼的,每次都被顶得直往上缩,每每要逃开的时候,又被他握着腰往下重重一拉,末了她被弄昏了头,求饶不断,嗯……不行,别磨……你快……我、我还没吃饭……
陈嘉扬敷衍至极地揉她的小腹,急切地挺腰冲刺,别闹,哥哥给灌饱就不饿了。
他今晚不知道又是起了什么兴致,把她撞得弄到了床角滚到了地上,又把她摆弄在床边,从后面挤进去,大力挞伐还不够,还伸手把她弄得站起来扣在怀里,握着她小小的丰盈饿狼似的揉,盛实安都要哭了。
陈嘉扬兴头上来一贯没完没了,盛实安早就抽搐了好几次,最后叫都叫不出来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做完了许久都不知道,见他面对面地走过来,她就抱着床柱迷迷糊糊地摇头,……不……我不要这个姿势!
陈嘉扬骂她蠢,脱了衬衫裤子,把软趴趴的盛实安扛起来去洗澡。这房子的浴室不中不西,一边是莲蓬头,一边是大木桶,但两个人都中意莲蓬头那一边,所以盛实安坐在木桶沿上排队。陈嘉扬哗啦啦洗完,扯下毛巾就要走,盛实安仍旧坐在那里,小脚尖翘着,歪着脑袋问他:还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