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死不了。
盛实安被大力一拖,径直丢到屋里地上。
肩膀先着地,盛实安全身散了架,爬都爬不起来,只是被雷三掐着脖子按在地上,左右开弓扇了两耳光,找死?找死?骗了老子一个多月,花了老子几十块大洋,你敢找死?
盛实安有出气没进气,恐惧无奈地睁着大眼睛,刘海被汗沾湿,愈发显得像个瓷娃娃,孱弱、幼嫩、稚拙。他怎么就被这么个小东西玩得团团转?
雷三看得憋火,又抽了一耳光,把她往墙角一推,扯下裙子,就要去拉她的内裤。盛实安一动不动地屈腿坐着,僵硬木然得像个人偶娃娃,脸上透着死灰似的绝望。
雷三颠三倒四地絮叨,憋屈、愤怒、痛快,想死,老子让你死,死了一样玩——
沾着酒菜酱汁的手弄脏了盛实安的头发、衣服、裙子,却没碰到她的皮肤。雷三的手尚未落下,木门发出一声破碎的脆响,陈嘉扬门也没进,站在门外一扬手,一枪崩了雷三的头。
雷三太阳穴洞开,迅速划下一行深色的血,流进脖子里,滴到盛实安赤裸的腿上,溅开一片血花。半晌,热的尸体向前一倒,砸在她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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