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想马上就有势力,那只能完全听从姚贵妃,受她摆布。但这无疑是饮鸩止渴。最后,他选择了做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枪炮!
后来宁卿来到天水,他看着她被人步步算计,看着她险阻重重。特别是被姚贵妃指着他的鼻尖骂他无能,护不住她的时候,他痛苦得心都在滴血。但他都忍了下来,回到自己的地方默默地研制他的武器。
要是可以,他真的不想枪支弹炮在这个时代出世!这个落后封建的社会,还容不下这东西!但这个他想要仁慈对待的时代,却压得他喘不过气!
要是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他还算男人吗?去他娘的心存大义!既然上天对他不仁,休怪他不义!战火连天又如何?尸横遍野又何如?与他何干!
水经年背着宁卿不知走了多久,太阳西沉,夕阳余辉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红辉,让他越发的艳丽逼人。
水经年抬抬头,城门就在前面了。
就在走进城门之时,宁卿轻轻说了一句:我会努力让自己不害怕的。
死人,谁不怕,而且还是以如此残暴血腥的方式!但她知道,在这个时代,他们只能这样守护自己!不论他做什么,她都会支持。
进了城门,没走两步,水经年就遇到了正要出城的水经东。
水经东正骑在马上,看到水经年时,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道: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他久久没收到派出去的精英的信息,所以忍不住想出京看看。他已经猜到了可能任务失败,但当真的看到水经年时,他又不敢置信!
水经年怎么可能活着回来!要是他活着,那他的三百死士呢?都到哪里去了?
看着脸色白得像鬼一样的水经东,水经年艳丽的桃花眼眯了眯,唇角的笑一如既往的没正没形:皇兄,你这么急着出城,是不是知道我遇到袭击,为了接我?
水经东一惊,脸色黑沉,却故作惊讶:什么,你受到袭击?怎么会受到袭击的?
对!好可怕啊!有三百多人!吓死宝宝了!水经年呵呵笑着,哪有半分害怕的意思:平兴,把郡主送回府。我要进宫禀报父皇!
说着把宁卿放了下来:宁儿,你先回府,我晚些来看你。
好。宁卿很乖巧地应了一声,被他的护卫离去。临走时,不由地回头看了水经年一眼。他是要,把他的兵器亮出来?
皇兄,走吧!一起进宫禀报父皇!
水经东脸抽了抽:好,走!
水经年进了宫,立刻把自己遇袭一事禀报文宣帝。
文宣帝大为震怒:岂有此理,究竟何人敢袭击朕的皇子!来人,立刻去给朕查!对了,年儿,你说有三百余人袭击你,你只有三十个人,如何以一敌十的?
父皇,儿臣刚巧在半个月前发现了一种神奇的兵器!水经年笑着道。
哦?什么兵器?怎样的兵器能以一敌十?文宣帝大为好奇。快拿来朕看!
父皇,既然是有一种以一敌十的兵器……不如这样,明天早朝后,儿臣在校场演练一次如何?叫文武百官一起看看!
既然要亮相,那就搞大点!这样才能把利益争到最大化!
水经年想到自己的宝贝要展现了,很兴奋。
文宣帝见他这么兴奋,有些不忍打击他,但想了想,还是说:年儿啊,你确定真的是这样神奇的兵器,在文武百官面前可不是闹着玩?皇家的体面,你可别犯抽啊!
说了这么久,原来父皇以为自己在犯抽!水经年想吐血。自然是确定的。
文宣帝皱了皱眉:好,既然如此,你好好准备。
刺杀水经年的死士的尸体已经被送了过来,但却全都查不到身份。文宣帝很窝火,水经东暗暗地松了口气。
水经年从文宣帝的书房一下来,就见到了古财:殿下,娘娘请你去丹怡宫。
不去!水经年冷哼一声就回了自己的宫殿。
不到一刻钟,文宣帝的召令就颁布了下去。姚贵妃听着就坐椅子起跳了起来,立刻就让古财去传水经年,没想到水经年居然不来!大怒,快步往水经年的宫殿里去:你又被水经东袭击?
难道我会跟父皇撒慌?外面还停着三百条尸体呢!水经年在榻上翻了个身,把后脑勺对着她。
你是如何逃脱的?我给你的死士呢?姚贵妃可是很清楚,她给水经年的只有二十个暗卫!再加上他自己的护卫,顶多也就三十人。你真的得到以一敌十的神奇兵器?
你的废物全都死了!水经年闭上眼,赖得理她。
你既然得到了神兵,为何要交给你父皇!姚贵妃脸都青了。要真有以一敌十的兵器,先留给自己!
她觉得,让文宣帝立自己的二货儿子为太子是不可能的!最好是逼宫!要是有以一敌十的兵器,那么逼宫成功率就会更高!
难道不应该交给父皇?你把话再说大声点,好传到父皇耳中。
姚贵妃脸一黑,现在不说也说了,只好转身离去。而且她也不相信会有多厉害的兵器,可能是运气好吧!
第二天,所有人都收到消息,八皇子水经年受袭,却三十敌三百,脱险了,相传他得了一种神奇的兵器。
各官员都好奇地前去校场观看。宁卿也收到了这个消息,她虽然是郡主,但并不是官员,不能去,只好在家等待着消息。
文武百官下朝后,就一起去了校场。姚贵妃磨了文宣帝一会,她也被允许到场了。
水经年与他的兄弟东南西北一起出现在校场。
水经东脸色黑沉,水经南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水经年:八弟,你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兵器,莫不是又犯二?
水经年呵呵:那你一会就等着看爷犯二吧!
水经南嘴角一抽。水经西笑道:你二,在父皇面前就好了,最多打你一顿板子。在文武百官面前丢了人,可不只一顿板子了事!
水经年继续呵呵:要是爷二得让父皇叫好,这顿板子就你受了,如何?
水经西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笑了。
文武百官已经坐好,文宣帝望了过来:年儿,日头晒,快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