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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莆打了个寒战,瑟缩地说:奴婢一定会保护好小姐。
小夭对颛顼说:说起保护,倒是有件事要和你说一声,我收了个侍卫,叫左耳。
根据收到的调查,他是个杀手。
以前是,以后就是我的侍卫。
颛顼说:你先告诉我,在你失踪的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雇用左耳和另一个杀手信天翁妖杀我,但左耳和我是故jiāo,之前他不知道要杀的人是我,等发现后,自然不愿意杀我,信天翁妖还想杀我,就被左耳杀了。我问过信天翁妖是谁雇用他们杀我,她压根儿没有见过雇主,完全不知道。
你叫左耳进来,我要单独问问他。
左耳以前是地下死斗场里的奴隶,常年被锁在笼子里,不善言辞,也不喜说话,对人qg世故完全不懂,反正你见过就知道了。
小夭领着苗莆出去,让等在门外的左耳进去见颛顼。
以左耳的xg子,在他眼里,颛顼和别人没什么不同,肯定不要指望他恭敬有礼。但小夭并不担心颛顼会为难左耳,颛顼不是一直生长在神山上的贵族公子,他见过各种各样的苦难,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苦难,他会理解左耳的怪诞,也会尊重左耳的怪诞。
小夭完全可以想象,颛顼问左耳时,左耳肯定面无表qg,惜言如金,一问三不知。不过,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在刺杀小夭这件事中,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杀了苗莆,他能赚十个金贝币,希望颛顼不要被左耳眼中的天价给气着了。颛顼压根儿想不到相柳牵扯了进来,所以他不会问。他只会追问信天翁妖的事,左耳只需按照小夭教他的,不管颛顼问了什么,简单地说她要杀小夭,我杀了她就可以了。不需要任何解释,他也做不出任何解释。
大半晌后,左耳出来,小夭问:怎么样?
左耳想了想,说:他很好,不当我是怪物。
小夭笑着拍拍左耳的肩膀:早和你说了,我哥哥很好的,没有说错吧?
潇潇走出来,对小夭恭敬地说:陛下让小姐进去。
小夭跑了进去,问道:如何,你觉得左耳如何?
颛顼说:左耳是头无法驾驭的猛shou,但他会对自己认定的人奉上全部的忠心。小夭,你真的相信他吗?
小夭很严肃地说:我相信他!
那让他跟着你吧!在我没有查出是谁雇用杀手杀你前,你身边的确需要一个这样的人。
小夭忽而想,相柳不会也是怕她再次遇到,才提醒她为左耳安排条出路吧?
颛顼看小夭突然发起呆来,站起身,走到小夭面前,问道: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啊?没有!想杀我的人那么多,像沐斐那样明着来的都不敢了,只能躲在暗处雇用杀手了。
颛顼说:我不相信查不出来。别害怕,像左耳这么愣的杀手很少,一般的杀手不敢接,不管钱再多,他们也怕没命花。
小夭点点头:我知道。她很清楚,如果不是颛顼,世间会有太多的人想要她的命,因为颛顼,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才只能想想,永远不敢付诸行动。
颛顼走回案前坐下,拿起一沓文书,一边翻看,一边说:你去和苗莆他们玩一会儿,我还有事qg要处理,等全部处理完了,我们就回神农山。
小夭看着颛顼,一时没有动,他前几日熬得太狠了,即使休息了一整夜,眼眶下仍有青影,看着很憔悴,可从睁眼到现在,他一直没有闲过。
颛顼抬头:怎么了?
哥哥,我……小夭的声音有点哽咽,她转过了身,背对着颛顼,说道: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颛顼说:我会的!
小夭匆匆向外行去,颛顼的叫声传来:小夭!
小夭停住了步子,因为眼中都是泪,她没有回头。
颛顼凝视着她的背影说:我一直都守在你的身后,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愿意回来,就会看到我。
小夭擦去眼角的小,微微点了下头,掀开帘子,出了门。
用过晚饭后,颛顼又接见了几位当地驻军的将领,和他们谈了半个时辰左右。直到天色黑透,颛顼才带着小夭乘云辇返回神农山。小夭知道他这次为了她耽误了不少事,所以只能趁着晚上睡觉的时间赶路。
颛顼的云辇是特别定做的,为了速度,并不大,平日里就他一人乘坐,即使晚上赶路时,躺倒睡觉也还宽裕,可现在加上小夭,两个人都睡,就有些挤了。颛顼让小夭休息:你睡吧,我恰好要看点东西,困了时,靠着车厢眯一会儿就好了。
小夭劈手夺过他手里的文卷:你躺下睡觉,我坐着就能睡。
颛顼伸手要文卷:给我!你怎么老是和我扭着gān呢?听话,乖乖睡觉。
你明日回到神农山,还有一堆事qg要忙,我回去躺倒就能睡,所以你该听我的话。
颛顼把脸板了起来,一本正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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