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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因为一个叫玫小六的人,被爱意蒙蔽了双眼。
小夭又气又笑,捶打璟,璟左躲右闪,两人嬉闹着滚倒在糙地上,璟举起双手说:休战!投降,我投降!
小夭四肢舒展,仰躺在糙地上,望着蓝天白云:其实,我早知道你是个jian猾的!隻凭琴棋书画,哪里能让赤水丰隆、离戎昶那帮世家的未来族长对你言听计从?只不过你从未把你jg明qiáng势的那一面展露在我面前,我倒真常常忘记了你其实也可以和他们一样。
璟坐在小夭身旁,低头看着她:小夭,不管日后碰到猛shou,还是遇到悬崖,我想你知道,我会陪着你一直走下去。
小夭唇角含笑: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西陵氏吗?
璟含笑说:我知道。
小夭抬起一隻手,璟握住了,两人默默不语,任由温暖的阳光将他们萦绕。
花开花谢故人别
季chun之月,二八日,防风意映病危,防风族长赶往青丘,探望女儿。
两日后,涂山长老和防风族长一起宣布防风夫人病逝。
大荒内各大氏族都派了人去吊唁,可真正为防风意映伤心的人没有几个,所有人关心的是未来的涂山族长夫人会是谁。中原风俗:妻死,夫为妻齐衰杖期,一年后方可再娶,可一些xg急的族长已经托人去询问涂山长老,打探璟的喜好。
办完葬礼,璟从青丘返回,依旧常居于轵邑。
有huáng帝的允许,璟出入神农山很方便。他每日都来小月顶,却不是陪小夭,而是在huáng帝的要求下,陪huáng帝下棋。用神族特製的棋盘,方寸棋盘就是一个世界,天地山川都在其中,可四野征战、逐鹿天下,下完一局棋常常要几个月。
小夭窝在他们身畔,看看医术,打打瞌睡。
一日傍晚,一局棋终于结束。
huáng帝凝视着棋局叹道:可惜,你志不在此;可庆,你志不在此!
小夭端着酸梅汤过来,探头看了看棋局,什么都没看明白,问道:谁赢了?
璟说:当然是我输了。
小夭甜甜一笑,先将一碗酸梅汤奉给huáng帝,再递给璟一碗。
huáng帝突然不满的说:中原风俗最讨厌,守丧有何意义?若心里真存了亡者,世人不让守,也自会惦念一辈子。若心里无亡者,就算守了一年、三年又如何?还不是人前哀戚,人后作乐?在这些事qg上,西北的氏族要比你们看得通透,亡夫去,只要小寡妇乐意,就是坟头土未gān,都可以再dong房花烛,所以部落里多的是早上喝丧酒,晚上喝喜酒的事。
小夭一口酸梅汤笑喷了出来:外爷,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人说老小孩老小孩,如今我算是信了!
huáng帝看着小夭摇摇头:你啊,我这是在为你cao心!
小夭有些脸红,嚷道:我又没急着出嫁!
你不着急,有人着急。要不然为什么明明防风意映还活着,他却急急地发丧?
小夭飞快的瞟了一眼璟,嘟囔:他也是看防风意映太可怜了,才出此计策,防风意映死了,就不用再祭养识神,能看着儿子长大。
璟却坦然说道:帮防风意映只是顺便,我的主要目的是想尽早迎娶小夭。
小夭想瞪璟,可目光与璟一碰,心突突地跳着,有些羞恼,更多的是甜蜜,她低下了头,装作专心致志地喝酸梅汤,双颊却尽染霞色。
璟对huáng帝说:陛下,有一事请求。
huáng帝说:讲!
我想带小夭出去走一走。
huáng帝沉吟不语,璟说:我知道陛下担心小夭的安全,但小夭不可能永远躲在神农山。这几个月来,小夭把丢掉的箭术又捡了起来,也一直在炼製各种毒药,一点自保之力是有的。
huáng帝叹道:我一直知道圈养的羔羊,雄鹰一定要放养,也一直希望我的子孙都是雄鹰。可也许年纪大了,总是不放心。
若陛下不放心,可以派侍卫暗中跟随我们。
小夭不满的囔道:外爷,你可别忘记了,我独自一人在外流làng了几百年,我是自己养大了自己!
huáng帝道:小夭是该出去散散心,你们去吧!
璟忙行礼,谢陛下!
颛顼听闻小夭要和璟出去游玩,不同意,可huáng帝已经答应了小夭和璟。小夭又不停地央求颛顼,颛顼无可奈何下,隻得放行,条件是小夭必须带潇潇和苗莆随行。
仲夏之月,璟带着小夭离开了神农山。随行的有静夜、胡珍、胡哑、潇潇、苗莆。
一行人一路南行,一直行到了赤水,在赤水乘船,继续南行,进入了高辛国界。
小夭惊疑不定的问璟:你这究竟是要去做生意,还是另有打算?
璟笑道:生意要做,别的打算也有。
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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