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夭猛地坐了起来:可恶!
第二日,清晨,小夭急急忙忙地去找璟。
璟正要出门,驾车的胡哑面色很难看。
看到小夭,璟让胡哑等着,自己陪小夭进去:怎么突然来了。有事吗?
小夭摘下帷帽:我不是找你的,我要见静夜。
璟道:静夜在屋内,我陪你去见她,
小夭说:你去忙你的事,我有话单独和静夜说。
那我尽快回来。
小夭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就往里去了。
静夜正在屋内和胡珍说话,小夭走进去,静夜行礼道:王姬来了,公子呢?
小夭问:我看胡哑神色不对,怎么了?
昨儿晚上,一个保护公子的侍卫悄悄给公子吃的药里投毒,幸亏王姬上次提醒过我们,我们都格外小心,没让他得手。投毒的侍卫没等审问,就服毒自尽丁。那个侍卫和胡哑一起长大,胡哑心里很难受。
静夜叹了口气,这种感觉真可怕,上一刻还是彼此信赖的伙伴,下一刻却成了举刀相向的敌人。胡珍说藏在暗中的敌人就是要我们惶惶不安,连最亲的人都去怀疑,幸好公子心大,竟然丝毫没受影响,还一直宽慰胡哑。
小夭的脸色也难看起来,意映和篌已经开始行动了!
胡珍说:虽然我从没告诉任何人组长的病qg,但那两人不是傻子,估计早已清楚,一直等着族长病发,但这几个月来,族长气色明显好转,长老都已经看出来,他们自然也能看出来。我想,昨夜的投毒只是开始。
胡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夭,小夭明白他想说什么,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害到我的病人。
胡珍松了口气,作揖行礼:有劳王姬了。
小夭说:我有话和静夜说。
胡珍看了静夜一眼,退了下去。
小夭坐到璟平日坐的主位,盯着静夜。
静夜被她盯得毛骨悚然,问道:王姬想吃了奴婢吗?
小夭说:我问你话,你老实jiāo代,否则,我说不定真会吃了你。
璟向来温和有礼,对她从未疾言厉色过,静夜心里有些不舒服,可知道小夭在璟心中的分量,只能不卑不亢地说:能说的奴婢自然会说。
小夭说:你告诉我,篌有没有送过你礼物,有没有对你示过好,有没有勾引挑逗过你?
静夜的脸刷一下全红了:王姬怀疑我背叛了公子吗?我没有!
你回答我的问题,篌有没有勾引挑逗过你?说实话!
静夜咬着嘴唇,半晌后,点了点头。
你的身子可被他玷污了?
静夜眼中含着泪花:有一次差点,奴婢以死相抗,他才放过了奴婢。
你对篌心动了吗?
静夜立即说:公子失踪后,我就一直怀疑是篌做的,怎么可能对他动心?只有兰香那个糊涂虫才会把篌的虚qg假意当真,竟然不惜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既然你没有对他动心,为什么不把这些事告诉璟?
静夜忍着泪说:我在外人面前再有体面,也不过是涂山家的婢女,篌公子看上我,那是我的福气,我能抱怨吗?何况,那种事qg……我一个女子如何启口对公子说?
小夭思量地盯着静夜,静夜抬手对天:我发誓,绝没有做对不起公子的事。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绝不可能喜欢篌。
你喜欢谁?
胡珍。公子为王姬昏睡了三十七年,我和胡珍一起照顾了公子三十七年,那种绝望地看着公子的生命日渐消失的感觉十分可怕,是胡珍陪着……起走了下来。他不像篌……不会甜言蜜语,老是呆呆笨笨的,可他让我心安。在他身边,我知道,就算天塌了,他也会陪我一起扛。
胡珍呆呆笨笨吗?小夭可一点没觉得,明明是个好聪明的人。女人也只有真心喜欢了,才会把呆呆笨笨四个字都说得满是柔qg蜜意。
小夭问:篌现在还骚扰你吗?
没有了,自从公子接任族长后,篌再没对我说那些混帐话、做那些混帐事。后来,篌知道我对胡珍有qg,他也没有恼,反而赏了我一套玳瑁首饰。
小夭露了笑意,说:我相信你。其实,我本来就不觉得你会背叛璟,只不过想要问清楚,毕竟你瞒着璟是不对的。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这种事的确不可能拿出来说,尤其太夫人还在时,一个不小心,太夫人一句话就能把你赏给篌。
静夜松了口气,抹去脸上的泪:谢谢王姬能体谅奴婢的难处。当年她也正是有这层顾虑,生怕做了第二个蓝枚,无论如何都不敢开口。
小夭撑着下巴,沉思着。
静夜轻声叫:王姬?
小夭挥挥手:你忙你的,我在思索一些事。
静夜安静地退出屋子。
小夭琢磨着篌的心思,静夜的拒绝就是在告诉篌,他不如璟,这是篌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