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她身体才俯下一半,就又被燕桡握住肩推坐了起来。
被贯穿的感觉再度穿透脑际,沈蜜拧眉仰着下颚摇头,不、真的……不行了……
可以的。燕桡声音嘶哑,开始小幅度挺动着腰。
沈蜜哪受得了,抖着跪在床面的腿就将腰臀往上抬。
但就这样,又能逃到哪呢,不过是让燕桡小幅度挺动变成了大幅度。
蕊心被捣得又酸又涩,但更多是撑胀麻痒和语言无法形容的快意,犹如巨大的浪潮,将她意识再度吞没。
啊、啊啊……太深、了……嗯……燕、燕桡……太深了……
燕桡看着她无法承受的表情,黑得沉郁的眸微缩,松开她的肩,双手扣住她的腰,将她身体撑在半空,迅猛而有力的挺动着精瘦的腰。
她越喊着太深,他就越想入得更深!
呀啊……啊啊——啊——沈蜜被顶撞得身体一颠一颠,牙齿都在打颤。
水被捣得一股一股的流,随着阴茎的快速抽送往下滴落在燕桡浓密微卷的毛发上,肉体交合的声音里更多了几分贴稠感。
沈蜜再次极致的时候,燕桡被痉挛收缩的内壁差点绞射,他连忙停下,紧着牙根强忍住那股射意后,带着瘫软爬俯在她胸膛的沈蜜又翻了个身,抽出阴茎,扣着她的臀将她捞起,从后又入了进去。
这晚,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时间是从未有过的久,沈蜜带着哭腔的求软哀叫持续了好一阵,燕桡才放任着自己射进她体内。
其实他还想继续的,但是他知道,她是真的不行了。
沈蜜瘫在床上,脑袋发白,耳边是嗡嗡嗡的轰鸣,身体软得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
燕桡也喘得厉害,他将半软的阴茎从她湿热还在收缩着的穴内抽出,在她身侧躺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他喘息着说。
脑子还不太灵光的沈蜜反射福慢了两个拍的转眸看向他,用疑惑的眼神。
燕桡滚了滚干涩的喉咙,顿了秒才又开口,我还嫉妒着。
沈蜜泛着空的脑袋在闪过三个问号之后,瞬的明白过来。
她唇角扬了起来,想笑,却累得笑不出声,但这并不阻碍她心里的美滋滋……
燕桡第二天的飞机,虽然他已经说了不用送,让沈蜜多睡会,但怎么可能呢?
这一分开,就得两月,他那边婚礼事宜筹备好了,才能再见,她怎么可能不送?
拖着酸软的身体和颤抖的腿,沈蜜把燕桡送上飞机才回学校的。
一路上,她细细嚼着燕桡上机前的交代叮嘱,心里是说不出的甜腻。
再过十天,你就可以去买试孕纸来测试,记得用晨尿,会更准确知道吗?
嗯。
如果呈阳性,你就给我打……不管是什么,你都给打电话跟我说一声,知道吗?
嗯。
还有,我给你配的药,记得喝。
嗯。
……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或者身体哪不舒服,也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
除了嗯还有别的么?
嘿,万一王灿又来找我,要不要给你打电话啊?
贫!燕桡敲她脑袋,顿了秒补充,必须打!
——————————————————————————————————————————————————
三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