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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宇宙级武器,姓白的已经把因果律完全融合到基因里了,你却一直抗拒进化,对时间之枪的控制力根本不强。照这个速度来看最多三天,时间之枪就会完全脱离,即便你基因里有逆转时间轴的异能,也无法再通过这把武器进行触发了。
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沈酌。荣亓从身后一手抓住沈酌凌乱的黑发,俯在他耳边轻声问:自从遇到那个姓白的之后你满脑子里都塞了些什么,我要是想杀你,指挥所里当着那些蠢货的面为什么不杀?你当我真的很想听你说上整整五分钟的遗言再去转告那姓白的是不是?
……
荣亓放开满把黑发,起身俯视沈酌那张薄冰一般全无血色的脸,揶揄地微微笑着。
等我真想杀你那一天,保管姓白的连一点骨灰都找不到,还遗言呢。
他擦身而过,走向远处,沈酌猝然咬牙狠狠一挣,在麻醉和束缚的双重作用下根本就是徒劳,手腕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
啊,对了。
荣亓想起什么似地,转身挑起眉:
你破坏了我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暴君和因果律,让我永远损失了s级异能食人蛛,所有计划功亏一篑,顺带废掉了一个本来非常好用的议会主席……
他抬手举枪对准沈酌咽喉,然后枪口微微一偏。
砰!
子弹贯穿左肩,溅起一弧鲜血!
剧痛霎时攫取感官,沈酌紧紧咬死牙关才咽下了喘息,冷汗瞬间浸透脸颊。
一点教训。荣亓淡淡道,这一发是实弹了。
他转身走向虚空,眨眼间消失在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
一池荧荧陨石溶液上方,荣亓凭空闪现,空间裂缝在他身后唰然愈合。
——刚才所处的黑暗虚空,赫然是野田俊介的空间隧道。
只有在空间隧道里才能避开一切窥探,没有任何人能察觉到沈酌丝毫气息,哪怕用专门的搜索异能都无济于事。
荣先生。一众手下垂手肃立在陨石池边,野田俊介快步上前汇报:您说的那个人用保密通讯来求见,已经在书房等待很久了。
荣亓唔了声,走向长长的地底走廊,头也不回地指指身后:十分钟后再让人进去给咱们沈监察疗伤。
野田俊介不明所以。
疼一会儿学会教训。荣亓冷冷道,下次跟我作对之前先想想。
穿过蜿蜒的地下建筑,前方两名手下推开门,荣亓疾步走进书房。
一道三维立体投影正焦灼地等在书房里,正是那个议会主席,望见荣亓顿时如获救星:荣先生救我!那个沈酌不知怎么发现了圆桌会的事,甚至还发现了我泄露全球陨石库机密,但我不论如何想不通他到底怎么知道的!卡梅伦现在紧咬我不放,我的处境非常危险,您一定要派人来——
议会主席话音顿止,因为他看见荣亓脚步不停,径直走向书架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取出了瓶中一颗勃勃跳动的鲜活心臟。
那是一种誓约异能,通常是上位者用来控制间谍的手段。
议会主席的心臟。
议会主席如遭雷击,双膝一软跪地捂胸,剧痛让豆大的汗珠顺脸滚滚而下:不……你不能……为什么?!我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哦,荣亓淡淡道,是吗。
我发誓那些秘密不是我透露出去的!如果一切按计划进行我们明明可以顺利把沈酌抓去圆桌会!明明我安排得非常合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未卜先知,这不是我的错,这不是——
痛苦和窒息让辩解变成一声惨叫,议会主席紧缩的瞳孔中映出荣亓五指间变形的心臟。
你只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罢了,荣亓波澜不惊地回答。
啪叽一声血肉挤压,心臟爆成血泥,那是议会主席临死前最后一幕景象。
噗通!
尸体倒地,双眼圆睁,鲜血迅速涌出七窍。
荣亓伸手摁断保密通讯,虚拟投影消失在了地板上。
荣先生,野田俊介敲了敲门,恭敬地道:已经让有治愈异能的人进空间隧道看过了。
荣亓颔首,随手抽了张纸,将五指淋漓鲜血一点点擦干净。
温热的血锈味漂浮在空气中,良久他才仿佛意犹未尽似地喃喃道:……时间之枪。
野田俊介垂首肃立。
伊塔尔多最大的错误,是当年她没把因果律和时间轴都放在沈酌一人身上……也许是因为她觉得一个六岁的人类小孩承受不了。
荣亓顿了顿,轻声说:而我最大的错误,是以为她早就将这两把武器都丢在五维时空了,以至于五年前选择傅琛时甚至没想到要去确认一下姓白的异能是什么。
这其实不能说是荣亓的失误,因为白晟这个人性格太缜密了。他进化后一直把因果律藏得非常深,凡事春风化雨,从不跟人动手,从留学毕业到回申海,愣是没几个人知道他的fatal strike到底是什么,连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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