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绕过阮绣芸,匆匆上前接驾。
公孙戾入内,本没看见阮绣芸,待听得紧随在贵妃音后的一声臣妾阮氏参见陛下后才发现了阮绣芸。
都平身罢。
贵妃起了身,身后的阮绣芸也起了身,小心抬目去瞥公孙戾,恰接上公孙戾打量的目光。公孙戾只看见她眼底粲然的星辉,却如流星般随着她低首的举动逝去了。你是阮昭华?
阮绣芸称是,回答时两靥飞霞,主动告退。
公孙戾径直上前抱了贵妃,坐在凤榻上,提着她的腰叫她坐来膝上,动手除了她的外服和小衣,探入绫袴内捧住她的臀峰捏|弄,贵妃疼得娇哼了一声,连连推拒道:陛下,臣妾今日身体不适。
公孙戾浓眉蹙起,面色陡然铁青,见她一脸不甚愉悦的神情,不由怒从中来,望着她怔忪的不知将视线聚在哪里的眼睛,默了片刻,忽然抄起她往内殿里走去。
人被抛进了红绡帐内,脑袋撞上了玉枕,嗡嗡的响声回旋在脑中,还未歇去,身上陡然承重,公孙戾已经骑了上来。
衣裳在他宽大的掌下瓦解成碎片,他低头咬住她白馥的香乳,常握兵器的粗糙的手掌已经摩着她娇嫩的肌肤一路往下探去,直探到花心,伸手插|进去粗暴地拨弄。
贵妃的眉心惨淡地拧做一团,死死咬住牙关仍是呻|吟出了声。
待底下湿成一片了,他弓起身来,悍然往前一耸,贵妃杏目蓦然一睁,痛楚地惊叫出声,他却像是醉了酒一般疯狂地抽动发泄,抽得筋疲力尽了才退出来。
贵妃面色早成一片黯然的酡红,香汗透胸,张口大喘,还不待平复呼吸,人又被拉了起来。
公孙戾将她摁倒,使她跪伏在榻上,两手拖住她的股,突然从后没入,贵妃又是一声凄厉地尖叫。
爱妃不是不快么?公孙戾低头在她白璧般无瑕的背部狠狠咬出一口淤痧来:朕就来叫爱妃快意......说罢加快了速度,似将她当成一匹烈马,骑上去就狂颠起来。
郑姝咬出一口血腥,垂下眼帘,额前的汗液与泪珠混合着滑入微凉的被衾,不知任身后的男人宰割了多久,眼前一黑终于栽了下去......
34、插花
春归犹记插花人
山中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一两声鸟鸣也极度悦耳。屋檐后数亩黄澄澄的菜花开得正艳,蜜蜂穿梭其中,嗡声不绝。
郑媱伫立在香气袭人的院中,摊开一双雪白的手掌,蓝色的蝴蝶翩跹着落来掌心,郑媱不知不觉咧了红唇,露出雪白的贝齿,翩翩引袖旋转了起来。
檐下那人长身玉立,衣裳的色泽与青翠的竹屋浑然一色,正盯着她打量得出神。
郑媱一个旋转陡然接上他定定注视的眸光。唇角尚悬的一丝笑意全然僵在脸上,手一落,蓝蝶翩跹着飞走。
款款下了阶梯,惊飞了栖息在阶上的一排排阔翼蝴蝶,他迈步朝郑媱走来。
郑媱伫立不动,等待他走近。
在距她两三步的地方停驻,他仍然近距离地注视着郑媱。
却不知为何,每次被他盯着看时,总能被他盯得局促。郑媱刚要开口打破沉寂,他忽然举起一串子东西,看上去像是铁和铜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