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和他们是不可能的……姚子绮心生悲凉,看着王蒙眼神略带讽刺,我曾经以为和你有可能,结果呢?这种单方面的有可能与没可能又有什么区别?
王蒙长时间没说话,说出来的话却让姚子绮从头凉到脚,我们一人一次,能不能就算扯平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一人一次?
我知道是我背叛在先,但如今你也和那男人发生……不如我们都忘了吧?
姚子绮好长时间才消化掉王蒙那话,怒极反笑,王蒙,你当感情是什么?买卖吗?能说来就来,说断就断?
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才求你复合,我心里有你,我不相信你心里没我。
自分手后,姚子绮从未探究过自己的内心,只一味混混沌沌过着,或是不愿,或是害怕,连逃避也变成了伪装,然而此时听王蒙一说,她脑海里陡然闪现的居然是邬浪那张脸,带点嚣张,带点桀骜,微黄的发那样张狂……她依然拨开他的手,王蒙,我不是你,我的身心没办法同时容纳两个人。
王蒙眼看着她转身,急得脱口而出,可你也知道,他不会娶你。
姚子绮身形一顿,良久,声音幽幽,那又何妨。不是有句话说如果爱,请深爱么,既然如此,她又为何不遵循自己的内心?
那一刻,姚子绮的神情带着前所未有的明朗与闪亮。
夜凉如水,姚子绮不知是因想通了,还是什么,居然兴奋得半天睡不着,在床上烙饼一般,翻来覆去总没个睡意,索性起来了,又不知道该干啥,便将屋里从上到下一番收拾,待到窗明几净,整个人也有种大汗淋漓的畅快。
她重新泡了个澡,温温的热水正是解乏的灵药,她合着眸子头靠在浴缸边缘,没一会竟然舒服得就那样睡着了。要不是客厅里传来的一遍又一遍的门铃声,她怕是要到明儿才能醒来了。
水里尚有余温,她扯了条浴巾裹在身上,心想着这一晚上的,会是谁呢?从猫眼里一看,居然是邬浪!
她有些不信似的,他明明说过得两三天,这满打满算也才两天不到!揉了揉眼睛,还真是他!
姚子绮一把将门拉开,邬浪赶了一晚上的夜路,如今风尘仆仆站在她面前,手臂高高举起,保持着按门铃的姿势。见了她,神色莫名幽深,那手就跟蛇似的,瞬间环上了她的腰。
她一愣,想退开身让他进来,结果他双臂一收,她控制不住的往他怀里钻,他力道更大,将她死死贴在胸前。他俯在她上方,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唇便已狂风暴雨般落下来。
邬浪本想着她定是睡了的,哪知道她竟只裹着条浴巾,浑圆的香肩整个露在外头,浑身泛着粉嫩的红色,诱人的肌肤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炽灯光下一照,有种让人晕眩的力量,偏她睡眼迷蒙,一脸的怔愣,他当即便控制不住,只觉身子一热,只想将她拉到身下。
邬浪的腿十分修长,一脚探过去,门啪地一声合上。他将她死死抵在墙上……
姚子绮被她吻得晕头转向,唇齿交融间只听得一声轻响,随即便觉后背一凉,他的长指不知何时袭来,她身上的浴巾便如风中的枯叶,无声落在了地上……邬浪如同小别胜新婚的毛头小子,火热得让姚子绮心惊,都快要受不住身体那一*的情愫。而邬浪亦察觉到了姚子绮的不同,今日里难得主动,回应他时也似十分用力,这对他而言,无疑是种鼓励。
一番*后,邬浪终于满足的趴在了她身上,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可却没像往日里那样推他,让他起开,只是觉得满足,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装得满满的。
邬浪意识到她的异常,双手在她身上流连,嘴里痞痞的贱,啧啧,你这想哥想的,才不过两天的时间,火热成这样,但凡哥弱一点,也招架不住啊!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姚子绮想起刚刚自己的回应,面红耳赤,滚开!
邬浪觉得她那样子可爱到了极点,心里喜欢得不行。她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听话的,却是最能挠他心的那个。
邬浪贱贱地非要同她鸳鸯浴,她哪里肯,他扑过来就要拉她。她吓得从床上连滚带爬的跌下去,邬浪却是兴致极高,跟着跑过去。姚子绮快他一步,跑进了客房,他穷追不舍,在门被关起来的前一秒伸手挡住了。姚子绮抵在门后生怕他进来,可哪里是他对手,两下就被他抓住。
她吓得求饶,求你了,我不去!
邬浪却哄着她说:你别站门后头。她躲在那,他不敢使力,只抓了她胳膊。
她不上当,手臂使劲甩,那你先放开我!
邬浪想着她反正逃不出他手心,也就依言放了,哪知道她忽然就跑到另一方的角落里去了,邬浪扑过来,她动若脱兔,身子灵活得很,两下便从床上跳了过去。邬浪再怎么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作势往那头跑,却在她跳下床时忽然一个旋身。她刹不住车,眼看着自己就要冲进他怀里。
邬浪张开双臂,一等她落地,猛地抱住她,再往哪里跑?
一轮追逐下来,两人都有些微微地喘,可眼底眉梢皆是藏不住的笑意,姚子绮被他双臂箍在胸前,紧贴着他,觉得气氛又有点火热起来,佯装生气,反正我不要!
邬浪哪里管她要不要,直接扛着就进去了。
等出来,姚子绮身子已经软得不是自己的了。
邬浪将她抱到床上,她脸红得都快滴血了,都不敢看他,拉过被子就将脸埋了进去,简直没法见人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些事还可以那样。
邬浪越发神清气爽,笑得胸膛震动,回想刚刚,又有点忍不住,他真是没想到,她悟性居然好成那样,心里又蠢蠢欲动。可想到她那羞愧欲死的模样,也只能作罢。走到衣柜旁要找自己的衣服穿,结果一开柜门,卧槽!哥衣服呢?
他恍然记起在客房看见的几个大箱子……
姚子绮被他强行拉着露出脸的时候,都快要发飙了,结果看他一脸包公黑瞪着她。干嘛?
他咬牙切齿,干!但是咱先把衣服的事解决了。
姚子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娘的!都找到了还问毛线啊!
后来的后来,自然是以姚子绮的顺服做收场,邬浪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帝王一般享受着她的服务。
再后来的后来,邬浪悠闲的靠在床头,不时手指轻划着,姚子绮便如得到指示的机器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将那些衣服一件件自纸箱子里拿出来,皱了的地放弄平后方才挂进去。
这样一过,日子也快了起来,转眼就出了春节假期。
正月初十,邬浪忽然让人将她一番打扮,自己也西装革履的,显得精神奕奕,站在人群里越发卓尔不群。
她穿着一件淡绿色v领礼服,掐腰的设计,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金色挂饰在的微微的阳光下璀璨生辉。她自里间走出来,邬浪顿觉眼前一亮,袅袅生烟般,仿佛她身后那一簇鲜花也失了颜色。
坐在车上,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姚子绮却不敢深想。邬浪仿佛看出了她的紧张,只道:一切有我。
她莫名就安下心来。
姚子绮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地点会设在千锦汇,然而后来一想,不在千锦汇又能在哪呢?只是当时脑子一根筋的想着青青,倒把婚宴地点这事给忘了。
钟青青是邬浪的妹妹,她的婚礼自然是轰动全城的,姚子绮一到酒店,便见里头已经围满了记者,各个电台的,见了他们倒像是一愣,有机灵得赶紧拿出专业相机拍照,可只按了个快门,前头便有保安等人上前,也不知说了什么,那人便被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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