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叫她不能离开这儿?不能离开这儿是什么意思?
请见谅,没有邬先生的同意,我们不敢擅自放人离开。
放人?姚子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被抓来的吗?是被绑来的吗?她好好的要走,怎么就成不能放人了?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肖梅眼神落在她脸上,很平静,姚小姐可有什么别的吩咐?
那样子显然是不愿再跟她多费口舌。
姚子绮自嘲似的讥笑了下,管家这样不欢迎她,是当她和他以前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吧,不过也是,本来就没区别,各取所需而已,人家要的也许是钱,她贪念一份温暖。可她不明白,她走不走和邬浪有什么关系?
我偏要走呢?
肖梅面表无情,出了室外有保安队,过了保安队需要密码和指纹。试问她什么都没有,想怎么出去?!
谁的意思?邬浪吗?她冷笑。
邬先生出差前曾要求我们照顾好姚小姐。
这就是他所谓的照顾好?
肖梅不吱声。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是不是,要看邬先生的意思。
姚子绮怒极反笑,他在哪?
肖梅哪会告诉他邬浪行程,何况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一张脸总是冷冷的,仿佛在世一回从没笑过。
见她不语,姚子绮变着方法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邬先生没说。
那也就是说,如果他一直不回来,我就要一直呆下去?
可以这么说。肖梅与她对视,一楼有室内游泳池,连着花房,三楼是健身房和影院,如果姚小姐无聊,可以自行打发时间,如果没别的事,我先下去了,她虽然只是邬浪的管家,可言行举止总高人一等。
一旁的丁妈见她走远,赶紧上前:姚小姐别急,邬先生知道您病着,肯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子绮一听那话,就知道丁妈误会了,又不好解释,索性不说话。
姚子绮实在是闲得无聊,偌大的别墅里,除了丁妈老在她面前晃啊晃的,她连个人影都难看到,她也跨出过大门,虽然没看到肖梅口中的保安对,但想来也不是骗人的,各处探头,报警器一应齐全。
邬浪给她打电话时,她正跟在园艺师身后学栽培,本是用于打发时间,谁知这一学竟来了兴趣,想不到其中居然包涵了那多的知识,果然是隔行如隔山。
姚子绮回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管家并没有告诉她邬浪的来电,她粗略的洗了洗裹着浴巾就出来了。生病好转的第一天,她就要求搬了房间,这在佣人们看来很是矫情,可是有什么办法,就算已经和他发生过很多次关系了,她还是不习惯呆在他的房间里,只要看见他的东西,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怪异。
许多经过了邬浪的默许,她换房间的事很快得到应允。肖梅让她自己挑选房间,她在整个二层转了一圈,最终选了离他房间最远的一个。
好。肖管家的那张脸还是那张脸,冷冰冰的,一如从前。
子绮也像是习惯了。
丁妈对子绮倒是不错,和颜悦色的,可嘘寒问暖里总隔着一层疏离。子绮没想过要长住,自然也不指望去改变,只道:丁妈,能不能麻烦您给我找些报纸来看?这么长时间没工作,眼看着积蓄一点点空下去,就快过年了,这样也不是事啊!
丁妈想了下,报纸倒是有现成的,先生订的那些今天刚送来,我现在给您拿上来?
姚子绮飞快的点头,行!她哪里知道,邬浪看得要么是时事新闻,要么是财经专栏,哪有她想象中的招聘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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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弄福利,各种头疼…
☆、061 放纵沉沦
邬浪长指在手机屏幕上无意识的轻点,不知怎么就按出一组数字,既不熟悉,也不陌生,赫然是姚子绮的号码。
邬浪眯了眯眼,显然也意识到这个女人于自己而言,是不同的。他轻扯唇角,对这认知,居然一点都不反感,心底甚至漾出一丝清甜。
自发的拨通了那号,也不过就两秒,他又按了停止键,脑子里立时浮现出那晚的情景,她狼狈如斯,只穿着居家睡衣,一双拖鞋连脚后跟都没包住,她的电话那样神秘的打了进来,一连两个都是静谧无声的。他直觉一向很准,不信是打错了,她人就在他这儿,也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拿了她电话,那么那个人是谁呢?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徐锐的声音传进来,邬总,最新情况。
邬浪思绪被打断,沉淀了下情绪,进来。
徐锐行色匆匆,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袋。邬总,您看这个。
邬浪伸手接过,文件袋里是一份投标书。
徐锐道:果真如您所料,有人将我们的标底泄露给了众达,这是他们刚赶出来的标底,只比我们低一点的价格。
邬浪不过看了两眼,神色骤冷,怎么处理的?
还没人知道,我特意过来请示您。
邬浪冷笑着点头,眼中精光尽敛,暂时按兵不动,按照之前的计划,将另一份标底稍作修改作为最终投标书送过去。
是。
一番风云暗涌,邬浪哪里还记得起之前的一茬,连夜修改标书,到了早上五点才终于敲定。睡不过两小时,又爬起来,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