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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就像头饿了许久终于开荤的雄虎,刚才根本只是急不可耐的撕扯发洩而已,很快又把江停按在卧室那张大床上来了第二次。
这次他终于能从焚烧般的欲望中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能儘量深入浅出、控制节奏,将高潮来临前的折磨延长到似乎没有止境的地步。到最后江停身体撑不住了,他的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身体软成一滩水,断断续续发出意志失控的呻吟;但与此相对的是后穴却绞得更加痉挛紧密,被那性器绵长凶狠的蹂躏搞得一塌糊涂,大腿内侧浸满了精液和水迹。
这就受不了了?严峫低哑地问,怎么这么娇气?
江停下意识抓住床单,似乎想挣脱,但刚一有动作就被严峫掐着腰骨拽回来钉在床上,发狠地又顶又撞,最终在江停崩溃的喘息声中再次射到了身体最深处。
江停在大股精液一滴不剩完全射进去的同时失去了意识,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足足好几分钟后严峫才从激动到狂乱的心跳中平息下来,去浴室草草冲了把澡,却故意没把江停从床上扛起来去清洗。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彷佛本能中希望那些淫乱情色的痕迹和腥膻滚热的体液,能够在江停身体内部留得更久一些,甚至让这个人的皮肉灵魂中都浸染上曾经跟自己亲密过的气息。
严峫去厨房热了碗中午煲的排骨汤,仔细尝好了温度,才端进卧室。
房间裏没有开灯,昏暗的室内漂浮着腥甜的味道,隐约刺激着严峫的神经末梢。
江停似乎恢復了一点意识,蜷缩起被过度打开的身体,半垂着眼帘,汗湿的眼睫毛还黏在一起。严峫把他抱起来靠进自己怀裏,不断地亲他,从鬓髮亲吻到眼皮,一勺勺喂他排骨汤,以补充被极度透支的体力。
……许久后江停才张了张口,发出嘶哑的声音:去冲个澡……
严峫放下碗,反復摩挲他的脸和侧颈,似乎终于得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珍宝,连撒手片刻都不愿意,半晌才低声说:待会儿。
江停没什么力气,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他再次被喘不过气来的抽插和顶弄逼醒,身体已经被快感麻痹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只感觉那可怖的凶器再次轻车熟路捅进了体内,又深又重又快,在备受蹂躏的嫩肉绞缠间残忍地来回碾压。
……严……严峫……
凶器每次快速抽动时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连大腿内侧都被揉得通红。严峫就在那一次次比野兽还狠的顶撞中喘着粗气,俯在江停耳边说:嗯,我在。
江停闭上眼睛,水迹将瞳孔洗练出格外的黑,但脊背、后颈直到脸颊,大片大片皮肤都在夜色中白皙得泛光。
我在,江停。严峫亲吻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一直在。
那是江停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了。
昏沉,酸痛。
江停睁开眼睛,好半天才从朦朦胧胧的不舒服中恢復清醒,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到床头柜闹钟上——13:45p。
第二天下午了。
江停翻身坐起,立刻被某处隐秘的剧痛扯得抽了口凉气,良久才发着颤一点点放鬆肌肉。
他全身上下已经被清洗过了,换了件宽鬆的短袖白t作为睡衣,柔软的质地散发出阳光的气味,只是因为严峫的号太大,导致穿在身上显得有点空。从床对角的立地镜望去,宽大领口间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以及短袖下的胳膊上都带着种种痕迹,一时半刻还消不下去。
江停轻轻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被褥从腰侧无声无息地滑落。
江停以前的体质是从熟睡到备战状态不超过三十秒,但现在明显不行了,需要足足十多分钟才能勉强从低血压的眩晕中恢復正常。许久他终于再次疲倦地睁开眼睛,刚想下床离开主卧,去客卧稍微洗漱,突然掀起被子的手一僵。
他无名指上竟然带着一枚戒指。
那是一枚看似普通的铂金素圈,光可鉴人,还十分新,看不出任何使用过的细微痕迹。其实这枚戒指的尺寸戴在中指刚好,但不知为何严峫还是把它套在了无名指上,显得有些鬆。
江停沉默良久,把这枚戒指摘了下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他起身走出这间充满了浓厚严峫气息的主卧,回到自己一直住的隔壁客卧去洗了把脸。起身时他对着镜子注视自己水淋淋的面孔,目光深处有些疑惑,似乎非常不明白。
哪里好看?他想。
半晌他自嘲地摇摇头,一转身,猝然撞见了正抱臂静静倚在门框边的严峫。
……两人相对片刻,严峫彷佛没看见江停已经空空荡荡的左手无名指一般,那张英俊的脸上慢慢浮起笑容:早呀,江队。
这话裏戏谑的成分简直明显到欠揍的地步了。
下午了,江停头也不抬道,用毛巾擦了脸,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昨晚,嘴唇还在微微地发着红。严峫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江停洗漱完,试图绕过他走出浴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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