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胡乱的啃咬我的胸膛,滚烫的下体在我的体内来回抽插,激动的难以自制,我能强烈感受到他的兴奋和狂热。
然后,他也真的像第一做这种事一样,很快就射了出来。
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热流射在了我的体内,他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感到他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着,心脏跳动的像要炸开。
我轻松环抱着他的手,然后缓缓的抬起腰,他的欲望从我的两股间抽了出来,带出了不少精液,顺着两腿流下。
做完了,我心想,会怎么样呢?
我忍着身体的颤抖,走下床,他把我拉回床上,然后压在我上方。
他静静的看了我很久,我只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洒在我耳旁,他长长的头发落在我脸旁,有些瘙痒,还带有他平时洗澡时用的玫瑰花瓣的香味。
然后他低下头,从我的颈脖开始亲吻,一路向下,从乳尖一直到肚脐,再到股沟,大腿,他的双手肆意的在我身上滑动、抚摸。
我什么也没看见,感官反而更加敏感,他的挑逗使我有了感觉。
他的指尖来回在我大腿内侧挑弄,痒得我想夹紧双腿,却被他轻轻阻止了。他趴在我身上,我的两腿间,一边抚弄我的身体,一边去舔弄我的乳头。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乳头这样敏感,只被舔了两下,就有种又鼓又痒的感觉,我想推开他,不然他再舔那里,他却不依不饶,对那里又吸又咬。
啊……啊……呻吟声不觉冒出了口,我难以抑制的咬住了嘴唇。
第一次的时候感觉他那么生涩,简直像从未做过一样,怎么转眼就……
我很快被他挑逗的欲望高涨,控制不住般的举起双手,抱住了他的后背,然后抬起双腿,勾在他身上。似乎这样抱着他,就可以减缓这种难捱的欲望。
这种事我少年做过不少,是跟村里几个浪荡的女人,因为她们会付钱给我。我跟她们做的时候,经常连衣服都不脱,更没有这么磨人的花样。现在我都快被磨蹭疯了,他舔我舔了那么久……
终于,他把手指插入了我的后穴,那里还很湿润,所以轻易就被他插入了三根手指,他在里面勾勾按按。忽然,我浑身一僵,血液直冲上大脑,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从他手指的挤压处产生。
嗯……嗯……啊……
我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部,他却突然抽出了手指。
兴奋不再,欲望却高涨,我剧烈的喘息着,太高臀部,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擦对方,手脚也胡乱的去摩擦他的背和退,想把它抱得更紧,来缓解这股由内产生的骚动。
然后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顺着湿润的甬道插了进去,一下下顶在那个让我极度兴奋的点上。
啊……啊……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他顶的更用,那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几乎把我的耳朵都烤热了。
啊……啊……我用力抱住了他,浑身开始抖动,而他迅速的抽插起来,动作十分激烈,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噗嗤噗嗤的水声也像放大了无数倍。
我在他激烈的抽动下获得了高潮,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任何意识,很快他也高潮了,热流再次喷发在了我的体内。
我感到了他身体的剧烈颤抖,可是在那之后,他依然紧紧的抱着我,没有要放我离开的意思。
可我必须要走了,仆人间的大门会在十一点落锁,我必须在那之前赶回去。
我推开了他,强忍着颤抖的双腿走下床,我感到两腿间的水正汨汨的流出,顺着两腿的内侧抑制流到脚踝,再流到地板上。
可我股不了那么多,背对着那张床,我解开眼罩,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然后仓皇离开了房间。
期间我只能听到背后男爵还未平静的喘息声,以至于他最后试图叫住我,我也没有理会,只是像逃一样跑了出去。
回到卧室后,我收拾好浑身的狼狈,然后疲惫的躺上了床。
刚才发生的事情,使我满脸发烫,甚至浑身发烫,我甚至还记得他温热肌肤的触感。
我不敢再去回想,只是环抱着自己,试图甩去这种罪恶感。
没有办法,我做了至今为止最卑鄙最无耻的事,我试图用肉体去换取留下来的机会。我在打赌,赌他喜欢我,赌他爱上我,赌他经过今晚后就舍不得放我走了,哪怕他知道我对布鲁斯一家不怀好意,哪怕他知道我做了许多恶事。
可是,我的做法何等下作,这跟我曾经鄙夷的用试图爱情换去金钱的艾米丽小姐有什么区别,不同在于我用的是更加赤裸裸肉欲。
如果我责怪艾米丽小姐的做法会伤害男爵的感情,那么我就更加无耻了。
刚才的那场缠绵,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的动作,他的抚摸,他的亲吻,无一不在向我诉说着他的感受,他喜欢我,他爱我……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丑陋非常,后悔的情绪无以复加。
我不应该这样做,这实在太卑鄙了。
一时间,我迷茫了,曾经坚定的复仇决心也变得模糊,报仇真的这么重要?即使伤害背叛所有人也值得吗?
我无法给自己答案,我只能在这种绝望的情绪中,默默地等待天明。
也许明天,会有人给我答案……
☆、第二十九章
天气异常炎热,清晨的风掺杂着土地发酵的气味,使人头昏脑胀,。
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里,男爵也在清晨外出骑马了,没有一大早就遇到他,我稍微松了口气。
子爵一家还没有离去的意思,他们待在城堡里,一步也不愿意出门,唯恐那炎热的阳光带来不良的后果。贵族们对白皙的肌肤甚为尊崇,以至于那种苍白到极致的肤色才是他们最喜欢的,所以女士们出门都撑阳伞,而男士们佩戴遮掩帽。
今天,子爵夫人从王都叫来了裁缝,要帮两个女儿做几件新衣服,。
我们每种料子都要,做成最新的款式。子爵夫人笑眯眯的说:账目都记在男爵那里,他说要送妹妹们几套衣服。
子爵夫人和她的丈夫不同,即使彼此间发生了再尴尬的事情,她也能表现的毫不在意,还能厚脸皮的接受别人的馈赠。
送几件衣服就想打发我们了吗……玛格丽特不满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