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暴君离开了,那她怎么办?
谁来赔她一个听话老公?
好好的忠犬老公就这么没了,这叫什么事。
真是一腔心血白瞎了。
楼元宝一脸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娘子怎么又不高兴了,小心翼翼的揪住对方的袖子。
娘子?
看着傻乎乎的家伙,隐月秀眉微拧。
明知道这家伙和那元枭是同一个人,一个单纯天真,一个阴险狡诈,却无法将俩人当成同一个人看待。
看起来这俩人似乎记忆不共享,隐月倒是觉得这很好。
真要有了记忆,那才别扭。
反正她是不想把他们当成一个人,元宝是元宝,元枭是元枭。
既然舍不得,那么就当他是楼元宝吧。
这么想着,隐月整个人都放轻松下来,揪了揪楼元宝的脸蛋,眉眼含笑。
傻子元宝。
唔~
又被揪脸蛋,楼元宝被捏的脸鼓鼓的,晃了晃脑袋,一脸可怜兮兮。
月月娘子,疼~
隐月杏眸微瞪,掐了他一下:你还知道疼,下次还敢不敢赌钱了?
楼元宝微翘的睫毛颤了颤,弱弱道:…不敢了,元宝不敢了。
哼,再敢赌钱,打断你的腿!
楼元宝吓得瞪圆了眸,瑟缩了一下,乌黑澄澈的桃花眸又泛起泪包,可怜兮兮的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隐月想起这几日的憋屈,忍不住手痒揉捏着他的脸,气鼓鼓道。
小哭包,叫你欺负我。
楼元宝白嫩的脸被捏得通红,又不敢反抗,可怜巴巴的瘪着嘴,委屈极了。
元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