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茂盛的耻毛还挂着浓稠的白液,扎得方语脸有些疼,但她还是乖巧地将嘴唇凑近了,温热的呼吸喷在阴唇上,喷得沉知墨发痒,她甚至感觉有些气儿钻进了甬道里,她忍不住伸直胳膊去抓方语的头发。
舌头……伸进去……
舌头听话地插进阴道,嘴唇与阴唇紧密贴合在了一起,牙齿时不时刮到翻出的嫩肉,沉知墨夹住胯下的脑袋,十指收紧,扯起方语的头发仰头看她。
你记得那天我说的?你还没……真正吃过我的尿……
方语还没体会过话里的含义,一股又急又快的热流就冲进了口腔,她瞪大眼睛,沉知墨坏笑着抬起臀部,尿道口正正对准嘴巴,她挣扎了一下,突然后脑勺一沉,整张脸都陷进了阴阜,卷曲的毛发扎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源源不断的热流迫使方语不停吞咽着,多余的液体经由下巴滴到床单,不知过了多久,水流微弱下来,沉知墨又蓄了会儿力,挤出最后几滴,她跪起来骑在方语脸上蹭了蹭,算擦过了。
看,你连我的尿都吃。
方语趴到一边咳嗽,其实没什么味道,就是太快了,吞咽不及,呛进气管,沉知墨帮她拍背,嘴里还在说着可怖的话:往后我不用起夜了,你就是我的夜壶。
方语翻下床穿衣服,缕缕湿发粘在双腮,整个人样子十分狼狈,提裙子时沉知墨从背后咬了她屁股一口,留下一枚齐整的牙印,方语红着脸推开她,一股脑提起裙子,抱起书包跑了,沉知墨赤条条躺回床上,只是傻笑。
往后一个礼拜,这间房成了她们中午的歇息地,方语虽然奇怪沉知墨怎不带她回家,却也没问过。
再一次午间,两人躺在旅馆厚而干燥的被子里,腿迭着腿,久违的阳光舔舐着没盖住的脚丫,方语将手伸出被子。
除去照相那天,沉知墨再也没有说过我爱你,抑或打出手语,抑或做出别的承诺,方语也没明确答应过什么,两人稀里糊涂地吵架,稀里糊涂地重归于好,从以前到现在,全都稀里糊涂。
至少要问清楚这个问题。
手指开始变幻成语言。
[除了我和谢月枫,你还会有别人吗?]
不会。
耳边的声音瓮瓮的,方语勾起嘴角。
[那你有过别人吗?]
这是一道送分题,方语回想着课堂上学到的东西。
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耳边迟迟没有传来动静,方语侧过头,沉知墨回避了她的视线,轻轻说了一句:没有。
方语笑了,眼泪从眼角滚到枕头上,转瞬无影无踪。
你终于肯对我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