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背后贴上少女的裸背,环抱住,少女再次吓住了,连耳根也开始发红。
怎么会连味道也这么像。
沉知墨凑近腺体使劲嗅闻,少女僵着不敢再动。
你这么容易害羞,怎么还……
她放过了少女,用十分放松的姿势仰躺回床上,只用余光去瞥床头坐着的人。
怎么还出来卖身?她问出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有妹妹要养……攒娶老婆的钱。
你以后的老婆……不会生气?
老板,你不懂得,我们这种人,两口子一起卖的情况也多着……少女转过身,铃铛已经栓好了,她整张脸上表情柔和了些,每个客人都有不同的癖好,她是初次接客,面对这样美貌的omega已是大幸运,拴个铃铛,算不得什么大事。
沉知墨只觉得老板二字愈听愈刺耳,使单手撑起来,侧躺倚住头道:别叫老板。
往下还要教,不如她来做这个鸡。
少女柔声喊了句:姐姐。爬到她身旁,性器撑起亵裤蓄势待发。
她们的信息素的确很像,但不同于方语的清香,闷得沉知墨有些头晕,临门一脚时,她叫了停,少女无措地坐到一旁。
沉知墨忽然十分恼火,翻身压到少女身上,卡住颈子,我问你!如果我要你做我女人,你同意吗?
只是十七岁才满的人,哪里见过这阵仗,最初的害怕退去后,少女发现眼前的女人并没有真想致她于死地,一种奇异的甜蜜呛进胸腔,她听过不少奇情故事,妓子与阔小姐、阔太太……怎么就轮不到她!何况眼前的女人,是那么美……那么年轻……她顷刻爱上了这个卡着她颈子的女人!
发现那双温驯的眼里涌出爱慕时,沉知墨失了力,她躺回床上,任由眼泪静静流,少女替她擦着眼泪,姐姐……
擦了一会儿,她突然地握住少女的手腕,我叫你一起殉情!你敢不敢!
她以为少女会逃跑,至少该骂她一句精神病……并没有……少女只是靠到她胸旁,道了声:好。
为什么……
我烂命一条,没什么好失去。
我不过认识你半个钟头。
那也足够了,我真正爱上了你,我愿意。
可她不愿意!沉知墨推开少女靠近的头。
那不合算!全情投入、肝脑涂地地爱一个人,根本就不适宜她!
她为什么不愿意!而方语为什么又愿意!
方语是个顶天的大傻瓜!被她拖累、被她辜负……也是就那样般……将就着了……
滚!她双眼赤红地从床上站起来,少女似乎被吓住,沉知墨又踢了少女肩膀一脚,这一脚踹碎了方才绮丽的情梦,少女解开红绳连滚带爬下床,抱起衣服跑了。
沉知墨不解气地追出门去,恍惚间在楼梯转角看见了似曾相识的影子,她扑过去,却跌下楼梯,滚了好几圈,守夜的女仆哭天喊地扶起来她。
小姐!小姐!女仆哀戚的哭声感染了她,她也开始哭。
是摔哭的。
她还是不懂爱,只有这点痛觉,是爱存在过的证据。
沉知墨将眼睛一闭,又看见那张脸。
她终于坠入了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