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用,人生下来就会。
方语猛扎进乳香四溢的胸口,一只手从下往上把靠近嘴边的乳房推高,飚溅的奶水喷到脸上、睫毛上,长长的睫毛被压塌了,有扎进眼睛的趋势,她把奶头推到嘴边,含住狠狠嘬了几下。
哈……
沉知墨制住呻吟,挺腰将身子往上抬,抬到哪里,方语就追到哪里,奶水不断被汲出,她仰起脖子喘气,花了好一阵才适应了这种感觉。
嗞…嗞…唔…
断断续续的吮吸声,还有点……疼……
谁教你咬了?
低头才发现,方语用两排牙齿挫着坚硬的乳珠,生出丝丝疼痛,她扯住方语的头发拉离开乳房。
接……方语猩红着眼,嘴角还挂着乳汁。
给我看你的牙。
方语张开嘴,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头皮的疼痛浇灭了些许侵占欲,她木了几秒,凑近沉知墨的颈窝轻轻舔舐。
疼痛消失了,温柔的双臂又搂住她,睫毛扎进眼睛,糊得眼睛水汪汪的。
她宁愿沉知墨一直凶她,每到这种时候,她总去回味那些浅浅的好,割不断、放不掉。
她伏在母亲般的胸前哭泣,听到心脏隔着乳房微微跳动,乳珠硬硬地顶着脸颊,乳房是柔软的,不,柔软的是她自己。
方语再次含住存储生命之源的出口,动作轻柔了许多,多余的乳汁滴落到沉知墨肚皮上,还未恢复原状的肚皮,层起几层褶皱,她第一次慌方语去看,主人应当是完美无瑕才具有威严,方语吻过她遮挡的手,又去吻那些褶皱,吻蜿蜒点水而下,覆进密林。
下面毛毛长多了,方语暗暗琢磨。
和欲望一般疯长的卷曲毛发,裹着流着蜜液的肥软阴唇,她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一切都觉得新鲜,她还不懂接吻的时候,就探索过这片丛林,舌尖顶开肉缝,omega压抑地喘,插入发缝的指节用力收紧。
如果要问什么,这时候问出来的大概都是实话。
方语仰起脸,抬手比划了几个手势,这句话需要表情辅佐,因为灯光昏暗,她努力做出疑问的神情。
[你爱我吗?]
因为灯光昏暗……
哪怕沉知墨看清楚了,也可以有延迟的空隙。
可……
沉知墨只是茫然地盯着她,这张脸上难得出现这种表情,人面对处理不了的事情,往往是茫然。
方语抹去眼眶残余的泪水,她开的头,总要做点什么收尾,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被刷破的背部肌肤这时火烧火燎地疼起来,名为怨恨的情绪翛然划过心口,烧得她全身都疼。
方语再一次抬起手,动作重了很多。
[你为什么不骗我?]
最后一下砸进手心,肌肉震颤着发抖,她又开始哭。
她不恨沉知墨不爱她,她恨她,连骗她都不愿意。
乖,别哭。
沉知墨拽着皮带圈将方语拉进腿间,方语哽咽着又比划了一次。
[为什么不骗我?]
我不愿骗你。沉知墨说着便去吻湿漉漉的发,方语只是哭。
她是别扭的,爱是能轻易宣之于口的么?距离思想解放才过去几年?就最近的上一辈,也是一辈子不会提及这个字眼的。
能轻易出口的,都不是真话。
沉知墨摊开手,将方语垂下的手包进手心,她忽然懂得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