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omega可以在任何一个场合兴风作浪,可以挑起所有alpha潜藏的欲望,随之而来的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谢家现在就躺了一个。
她的命,比这些当兵的蠢货贵多了。
抑或者,还有什么比新丧偶的学生妹更对她胃口?
我想起家里还有些事情,今天就先告辞了。傅英放下筷子,主动帮傅太太提起挎包,侬侬,你有空多给谢太太打打电话,我想她这段时间很需要安慰。
傅太太没接傅英的话,只是拢着沉知墨的手拍了拍,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
随行的私人卫兵跟上两人的脚步,季曼笙朝守在院里的帮派成员们一点头,众人不动声色让开一条道。
这老狐狸……季曼笙丢下筷子,轻声嘀咕了一句。
没想到季曼笙也有吃瘪的一天,沉知墨勾起嘴角,又立马正色道:这就是你的算盘?我记得我没答应过你这些。
好表姐,帮人帮到底咯,劳烦您最近多接听接听电话。
咳……
沉知墨正要多粉刷季曼笙几句,身后却传来几道不入流的声音。
瞧见她脖子上那颗痣没?算命的说长这种痣的坤泽命犯白虎,轻者家败,重者身亡……
我瞧她那眉毛长得也不好,还画那么长,尖尖的,一看就克老婆……
刚拾掇的好心情一扫而空,沉知墨拧起眉头,但她不打算和这些碎嘴子计较,省得传来传去更显得他们说得在理。
alpha是纸做的?画个眉毛就死掉了?倒是季曼笙搭着椅背转过了身去。
话不能这样说,宁可信其有……那桌噤了声,有个不服气的继续与季曼笙辩论。
那我看也用不着打鬼子了,给他们婆娘多发点眉笔不就好了?
桌上彻底安静下来,季曼笙这才满意地转回身子。
你干嘛帮我说话……沉知墨不自在地放下摸脖子上那颗痣的手,一时竟不知该往哪放好,我不在乎,他们不过是嫉妒。
嫉妒她能依靠出卖婚姻实现阶级跨越,嫉妒她马上要成为富有且欠缺管束的寡妇。
要真能轮到他们,勾子撅得比谁都高。
我知道,我自己不爱听这些罢了,再说你眉毛哪里画得长?季曼笙说着便从随身包里掏出小镜和眉笔补了个妆,着重拉长了眉毛,眉尾快要拉到太阳穴的位置,好看吗?
这样子实在算不上不好看,沉知墨却由衷夸赞道:好看。
季曼笙闻言舒展开那两条过长的眉毛,盈盈一笑,走了,阿语还在等我们。
刚站起来,沉沉的坠痛便扯着她肚子往下掉,沉知墨苍白着脸坐回位置。
怎么了?这一下连季曼笙都没反应过来。
我好像……
话音未落,方语已经冲了过来,她拦腰将沉知墨抱起,急切地看向季曼笙,
来人!快去请医生!
伴随着刺耳的唢呐声,谢家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