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打仗吗?
谢晋一股脑把汤倒进嗓子眼,砸吧了几下嘴皮子。
拖。
兴头上的两人没注意到姨太太何时离开的,那道曼妙的身姿款到院儿里,最后袅袅消失在谢宅外边胡同的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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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电话绳很长,从客厅拖进卧室,再缠绕上雪白的小臂,像蛇。
蛇从话筒里吐出信子。
喂?
方语枕在omega的腹部,用指头在肚脐眼周围打圈,数着一根根若有若无的金黄茸毛。
每晚十点,铃声会准时响起,方语就偷摸溜进来。
蹭点情话听。
譬如:
我也想你。
[我也想你。]
指头在肚皮写下这句话。
我也爱你。
[我也——]
指头被沉知墨捏住。
好,明天见,晚安。
话筒那边变成杂音,沉知墨随手把它扣到桌上。
写了什么?
发梢落到脸颊,痒痒的,方语学着沉知墨绕电话线的样子把它们绕到指节。
自从沉知墨绑了她,她连手语也很少打了。
反正,只消转转眼珠子,沉知墨就会主动吻她。
她也分不清沉知墨说的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柔软的嘴唇落到眉心,滑过鼻梁,方语闭上眼睛,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吻。
硬邦邦。只是贴着她的嘴唇说了这句话。
方语把沉知墨反压到身下。
别做太久了,明天我要陪谢月枫吃饭。
肉茎长驱直入进暖融融的甬道,方语撑开手臂,摆动着腰肢拼命往更深处钻。
身下的omega在收缩、颤动,这是真的。
相融的汗液、背上的抓痕,也是真的。
她抱起沉知墨,在光滑的背部描出没写完的字。
或许什么都是假的,但情欲的快乐是真的,而这唯一的真实恰恰是不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