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她一方面憎恶旧社会对omega的物化,一方面又只能通过物化自己达到目的。
沉知墨自嘲地笑了笑,和方语待在一起久了,她都快忘了她本来是个什么人了。
灯光熄灭了几盏,舞台上的乐队开始演奏,在这万众瞩目中,今天的主角出场了。
才半天光景,谢月枫已经又换了一套衣服,她外穿一件青果领白色绒面大衣,内衬一件蕾丝半高领衬衫,一头长卷发喷了大量发胶,压在额上推开一圈漂亮的波浪纹,一尘不染的高跟皮靴表面折射出吊灯的光晕。
她挺着那副充沛的肉蛋奶养出的颀长身材,像只开屏的花孔雀似的穿过人群,来到沉知墨跟前。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她向沉知墨摊开手心,又拿腔拿调地补了一句,沉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人总是会对美丽的事物格外关注。
谢月枫握住搭到她掌心的柔荑,轻轻把沉知墨带到舞池中央。
作为初学者,你跳得很好。美人在怀,她毫不吝啬抛出夸赞的话语,并且十分享受小女生那独有的羞涩。
一曲罢了,谢月枫还意犹未尽。
天色还早,可以请你看场电影吗?
还早吗?以前这时候她和方语早就睡了吧。
但沉知墨嫣然一笑,主动挽上了谢月枫的臂弯。
当然。
两人出门的时候,还有三三两两的灾民蜷缩在门口,看到谢月枫出来,他们惊恐地往后躲了躲。
可这一次,谢月枫主动走了过去,掏出挎包里的零钱全给了他们。
谢…谢谢少帅……
刚刚不是还要赶他们走吗?但有钱拿总归是好的,灾民们诚惶诚恐地接过那把钞票,连连向谢月枫和沉知墨作揖。
谢老师,你很善良。
沉小姐也是人美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