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被他的逻辑打败了,要是按你的意思,那我也不用出去工作了,直接在家混吃等死算了。
你结婚了,结婚的妻子当然不能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
祁沣紧皱眉头,口气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仿佛事实就该是如此。
骆丘白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呛他一句,我跟你这个只长鸟不长脑的家伙说不清楚,我肚子饿了,你让让,我去吃饭。
说着他绕开祁沣就往外走,祁沣一下子把他拽回来,压在墙上,嘴唇已经贴到了骆丘白的鼻尖,居高临下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你还有理了?你信不信我在这里gan=你?
让你明白,夫权是不容挑战的。
骆丘白被他气吐血了,使劲推他,滚蛋滚蛋,你个不举男,我不说话你倒是硬起来给我看看!
祁沣没想到连蠢儿子都快一岁了,他的妻子竟然还敢怀疑他不行!最重要的是,刚见了那个姓韩的野男人,翅膀就硬了,明显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一口咬住骆丘白的嘴唇,两只手探进他的西服,揉=捏着他的挺拔修长的脊背,动作犹如放火,一点就着。
骆丘白向来知道男人说风就是雨,可是此时在随时随地都有人经过的应急通道里,他就敢做这档子事,简直是……
经过之前那场暴风雨一般的丑闻,他实在是扛不住再来一次这种新闻,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用了大力气推祁沣,脖子躲来躲去,避开祁沣不断落下的碎吻。
放手……放手,你他妈、回家再说!
他使劲的推他,被肉钥折腾的有点气息不稳,祁沣的眸子沉下来,手掌已经掀开衣摆捏到了他的ru=头。
两个人正是撕扯火热的时候,一阵刺耳的音乐声响起,紧接着祁沣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也响铃大作。
祁沣正舔咬着骆丘白的脖子,不悦的开口,别管它。
这时整场的大喇叭都响了起来,广播一遍一遍的播报,五分钟后舞会开始,请大家携带舞伴准时到中央大厅集合,谢谢
楼下已经有谈笑和脚步声传来,显然是听到了广播上楼参加舞会的,而两人所处的位置是必经之路,这时候要是被人撞见这副衣冠不整的样子,绝对完蛋。
骆丘白暗自庆幸,要是再折腾下去,两个人擦枪走火就更难收场。
赶紧接电话。
祁沣仍然不想放开骆丘白,拿起口袋里的手机,就听那边下属焦急的说,祁先生,还有一分钟您就要作为嘉宾上台讲话了,您现在在哪里?
被打断跟妻子亲热的祁沣,脸色铁青,硬邦邦的应付了一句,扣上电话。
骆丘白抓住机会,趁机溜了,祁沣刚要把他抓回来,楼道口就有人上来了,他极度不悦的眯起眼睛。
该死的芙蓉勾,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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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声势浩大,舞会就更加热情昂扬。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名流人士,对于跳舞这种交际手段,就更加手到擒来。
祁沣整理过衣服,衣冠楚楚的走上台发言,现场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一束聚光灯打在他的头顶,这一刻他是全场的焦点,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扫过全场,最后定在台下的骆丘白身上。
骆丘白偷偷地冲他作了个鬼脸,盯着他被台子遮挡的xia==身,琢磨着他在这么短时间内,是怎么自己解决掉,然后人模狗样走到前台的。
这么一想,他把自己逗乐了,台上的祁沣瞪了他一眼,声音在一瞬间都有点卡壳。
等他一下场,主持人立刻接过了麦克风,宣布了今晚舞会的特殊游戏规则。
因为在场一大部分人都是星辉公司内部的艺人,而且今天又是内部的生日宴,所以特意设置了这个环节,让大家交流感情,同时与现场的政商名流打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