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了这话,骆丘白就伸手去挠他,两个人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到最后祁沣总是说不过他,就干脆放弃沟通直接把人压倒,不管不顾的堵住他的嘴,气的骆丘白呜咽着骂他耍流氓,对此祁沣毫不在意,舔着他的嘴唇在心里冷哼一声,作为丈夫只对妻子一个人耍流氓,这叫情比金坚!
在两个人胡闹的时候,团团经常围观,他很诧异为什么爸爸总是跟这个怪叔叔扑来扑去,也很好奇怪叔叔为什么总是喜欢压着爸爸,难道是因为躺在肉垫子上很软和吗?
唔……那他也好想躺一躺。
于是,小家伙一看到两个人压到一起,就激动地手舞足蹈,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一看到怪叔叔又躺在了肉垫子上,接着就更加跃跃欲试。
骆丘白每次看到躺在一边的儿子,睁着那张又圆又大的眼睛,一脸傻样的看着他们,就羞愤的脸红脖子粗,抬脚踹祁沣,你就不能不守着儿子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他又不懂。
那他也是个孩子!不能看这些乱七八糟!
祁沣看妻子坚决反抗,特别不情愿的支起身子,一脸嫌弃的走到团团身边,抱着他翻了个身。
小家伙眼看着爸爸和怪叔叔一起消失,眼前变成了白乎乎的墙面,惊讶的呀……了一声,扭了扭小屁股,极力想要自己翻回来,结果他还太小,连自己翻身都不会,只能伸着肉呼呼的四个爪子干使劲,像只被翻过去极力挣扎的小乌龟。
这次他看不到了。祁沣总结了一句,满意的走过来继续亲吻妻子。
骆丘白一口气上不来险些被气死,挣扎着要把儿子翻过来,却被武力镇压,忍不住在心中大骂:这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比赛的名次已经至此,无力回天,没了压力,骆丘白反而乐得自在,一家三口在家里和谐相处了一个多星期之后,终于到了跟苏丽玫约定的时间。
这天祁沣在家,骆丘白就没有再请隔壁的阿姨帮忙照看团团,一个人去了慈善基金总会。
他之前在国内也给广告配过音,大概了解自己接下来的工作,无非就是在录音棚里把歌曲录下来,一遍遍的修改、重录,直到让制片方满意为止,其他跟广告有关的事情都不需要他去操心。
可是等见到了苏丽玫,她却没有带他直接去录音棚,反而乘着车子到了广告拍摄的摄影棚里。
骆丘白有点惊讶,忍不住问她,苏阿姨,不是说要录音吗?您怎么突然带我来这个地方?
苏丽玫似乎有什么忧心事,脸上的表情带着犹豫和考量,沉默了一会儿她笑着对骆丘白摇了摇头,你先别问这么多,跟着我来就对了。
骆丘白心里有点奇怪,不过却没有再追问下去,或许老太太是想让他亲眼看看广告,更好的超出剧本里要表达的东西吧。
一路往里走,刚进摄影棚就看到几个人愁眉不展。
这些幕后人员全都是娱乐圈曾经红极一时的金牌制作,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后来因为苏丽玫的退出而逐渐销声匿迹,骆丘白只瞧了一眼就暗自咋舌,果然老太太这种级别的大编剧,背后的制作团队也都是精英。
不过现在这些大牌制作,现在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几十个人凑在一起,正严肃的商量着什么。
苏丽玫咳嗽一声,对旁边骆丘白说,这些人都是老朋友了,这几天你也要跟他们一起合作。
听到声音,他们抬起头来,骆丘白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这些人倒是意外好相处,几句话就熟络了起来。
这时候导演急匆匆的走过来,苏老师,演母亲的那位演员现在已经确定不能再出演了,这周末广告就要上档了,如果到时候拍不完,就赶不上慈善总会那边定下的爱老敬老宣传日了,您看现在怎么办?我们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一个会演戏又有经验的老戏骨?
骆丘白有点惊讶,没想到竟然临时出了这样的事情,怪不得老太太一脸忧心忡忡,原来是在担心这个事情。
很显然这个事情整个工作组已经讨论了几天,凭他们的人脉其实找一个年龄合适的老太太实在很容易,可是现在摄制组在美国,拍出来的广告也是给中国人看的,就算现在在国内找个老戏骨,一来一回也得两三天时间,广告开播在即,他们怎么等得及?
这时候有人开口,苏老师,剧本是您写的,您看有没有调整的可能?这都三天了,要是再不想出个办法这广告也甭拍了。
是啊,苏老师,或者干脆您来演算了,反正剧情没有人比您更熟悉,您来演正合适。
这话引来在场人的认同,苏丽玫却虚弱的咳嗽了一声,被骆丘白扶了一下才摆摆手说,我一辈子没在荧幕上演过戏,也不愿意把这张老脸露给别人看,更何况,能拍的话我自己早就拍了,不会等到现在。
说到这里她突然看了一眼旁边的骆丘白,眼里露出温柔和坚定地神色,不过,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若是说好演员,我们眼前就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