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随你。反正你这家伙就是喜欢折腾我,早上挑领带下午开房门,就是不让我消停,都一年多了你这臭毛病也没改。骆丘白摆摆手,打了个哈欠,热水是现成的,大半夜的洗完澡就睡觉吧,我去看看团团。
说着他转身往隔壁房间走,祁沣突然伸手抓住他,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下巴放到骆丘白的脖颈间嗅了嗅,搂着他不松手,不许去,那小兔崽子睡着之后比猪还老实,你去看他干什么?
他的呼吸喷在骆丘白的皮肤上,他怕痒的缩了缩脖子,抬手绕到背后去摸祁沣的脑袋,怎么着,你还跟团团吃醋啊?
祁沣不说话,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声,像个大型犬一样箍住骆丘白,两条腿收紧,嘴唇在妻子的脖子里留下一串碎吻。
他总喜欢这个样子,以前在国内是这样,现在在国外还是这样,骆丘白知道这是男人的一种撒娇方式,只不过他不能戳破,否则男人又会暴躁的发脾气了。
骆丘白被他撩拨的气息都不稳了,又好气又好笑的推开他,行了行了,别胡闹了,我还得上楼看比赛,被你这么一耽误得错过多少给我投票的粉丝啊,都怪你。
听了这话,祁沣立刻哼了一声,收紧胳膊不让他走,没好气的说,比赛有什么可看的!就凭你那点水平,不是倒数第一就烧高香了,还指望有人给你投票?你那点可怜的票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了之前他自己在公司守在电脑跟前看比赛战况的时候,可比现在的骆丘白要紧张多了。
骆丘白假装受伤的哀叹一声,回身捏大鸟怪的脸,你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话,就算是实话也不用这么不给面子的说出来吧?
之前祁沣没回来的时候,他一直在电脑跟前一遍一遍的刷新着投票页面,对于自己现在倒数第三的名次,他一清二楚。说实话,看着别人的票数不断的疯涨,而他始终停滞不前,心里没有一点失落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也看的很开,我不看自己的票数,还不能看别人的票数吗?我看比赛是为了看看都有哪些粉丝愿意给我投票,怎么着,这还不允许啊?
要不然呢?祁沣冷眼看他,我不说出来,你就不是倒数了?要我是你的话,才没脸面继续看比赛。
骆丘白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切,不看就不看,反正是给你公司赚收视率,这次比赛我注定垫底了,现在收拾回国的东西总行了吧?
反正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他注定无缘决赛,等到那个时候收拾包袱滚回国,还不如现在就为以后打算。
说着他起身往卧室走,祁沣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拉住了他。
你现在还走不了。
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可是眼睛里却藏着什么意味深长的东西,骆丘白疑惑的眨了眨眼,像在问为什么。
祁沣瘫着脸,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冷哼一声说,今天有人来找你给一个广告当配唱,你走了公司找谁去?
本来他已经帮妻子制定了接下来所有发展计划,结果被这个突然闯出来的事情给打断了,要不是因这次的广告含金量太大,他才不会主动把这件事情告诉妻子,他的妻子就得他自己亲手捧,凭什么把机会让给外人?
骆丘白像是没听懂一样,惊讶的重复了一遍,……广告商找我当配唱?
祁沣哼了一声,苏丽玫点名道姓要你。
听到苏丽玫三个字,骆丘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对上祁沣笃定的目光他才回过神来,一时间直接说不出话来了。他在娱乐圈待了这么久,又岂会没听说过这位神级编剧的大名?
可是在骆丘白初入娱乐圈的时候,苏丽玫就已经神隐退出,一直以来他只听过她的名字,却从没有机会得见真人。
他盯着祁沣看了一会儿,脸上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像是想通了什么,连惊讶都省了,眨了下眼睛问道,你花了多少钱?
祁沣当即黑了脸,他还巴不得花钱呢,可是这该死的芙蓉勾给他机会了吗?
直接出专辑他不肯,偏要去参加这个破比赛,搞得他这么被动,还被别人抢了先,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自作多情,我为什么要给你花钱?
嗯?骆丘白这次稍微惊讶了一点,疑惑的摸了摸鼻尖,那你既没出钱也没出力,怎么能找的上苏丽玫?难道是出卖色相,或者你就是她传说中那个在国外生下的孩子?那也不对啊,祁家不就你一根独苗吗?
他忍不住脑补了一系列豪门狗血大戏,接着被自己的想法雷出一身鸡皮疙瘩。
闭嘴!不许胡说八道!祁沣呵斥他一句,一张脸都气绿了半截。
他的妻子的脑袋里都是屎吗?怀疑他这个丈夫对婚姻不忠也就算了,竟然还会认错婆婆,作为妻子,贤惠可不等于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