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呢!长命百岁,长命百岁……骆丘白揉祁沣的脑袋碎碎念,没好气的撇他一眼,认真的说:
美国娱乐圈有几个华人能闯进去?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压根没想在美国待太久,只不过想参加这次歌曲大赛试一试,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至少不能让我这一年的学习白费了。
你这次举办的比赛声势这么大,不仅国内,连海外赛区都那么火爆,正好是个提高知名度的好机会。这次比赛的形式是网络投票,我又用网名在海外赛区报的名,正好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我在国内的丑闻,如果这次运气不错能闯进个决赛什么的,就是堂堂正正回过站在人前的资本,这比你在我身上扔钱出专辑光明正大多了。
要是水平太烂直接被淘汰,我也认栽,拿着音乐学院的结业证就老老实实回国,继续演戏,哪怕没有一个人继续用我,也无所谓。到时候如果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是逃到国外避难的过街老鼠,我就把证书甩他们脸上,告诉他们老子从没有逃避,只是去进修,为的就是更好的站在人前,告诉你们老子什么也不怕!
骆丘白说这话的时候,一双丹凤眼带着灼灼神色,目光无比的坚定,旁边的祁沣看了他一眼,紧紧地抿住了嘴角,这样的芙蓉勾让他仿佛看到了《残阳歌》刚上映时,那个梦想坚定,勇敢打拼的男人,他的心没由来怦怦的跳,一时间没有再说话。
过了很久他才面无表情的开口,……你一定要参加这次的比赛?
对。骆丘白点头,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对我这一年的交代,嗯……你会同意吗?
他拽了拽祁沣的手指,祁沣的脸当即一僵,脸上的表情越发古怪,猛地把手指抽回来,恶声恶气的说,……就说你蠢你还不承认,参加比赛最后不还是要跟我签约?绕了一个大圈子,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该死的……你唱的那么烂,看来只有用工资来逼那些评委让你晋级了,真是太恃宠而骄了!简直不知所谓!
喂喂,我跟你说了那么多,算是白说了是不是?我要的是检验自己的真实水平,又不是为了你那张专辑,你要真是用老板身份去压那些评委,我还比什么赛?到时候要是再传出去可好了,‘骆丘白当完小三,陪睡老板,娱乐圈男色时代的到来!’瞧瞧,我连娱乐头条都给你想出来了。
祁沣绷着脸不说话,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接着翻了白眼,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这可是你说要陪睡的。
你小声嘀咕什么呢?
我说你唱的这么难听,不走后门谁买账!祁沣瞪眼。
骆丘白被气笑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水平的确一般般,但是大鸟怪这个口气实在欠揍,他忍不住凑上去紧贴着他的耳朵说,你说我唱的难听?你听了吗?
……祁沣被芙蓉勾的声音煞到了,紧紧绷着脸不说话,可是脊背却僵住了。
说实话,自从你说我是什么用声音勾=引人的名器,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了呢。骆丘白强忍着笑意又贴近了几分,嘴唇已经蹭到了祁沣的耳廓,要不……我唱给你听听,可是……唱什么好呢?
他压着嗓子说话,每一个音都故意拖长,祁沣的耳朵随着他喷出来的呼吸整个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芙蓉勾的声音还是骆丘白的喷出来的热气。
他暴躁的刚要推开他下床,骆丘白却突然压上来,把他完全覆盖住,使劲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笑着说,嗯,就唱叫==床==调好不好?原来在李金鑫手下的时候,他经常逼着我给那些老板唱,这次便宜你了。
说着他哼了两声,从嗓子里发出很轻的一声喘,芙蓉勾千回百转,平时不刻意去用,对宿主的影响力就已经很大了,这时候故意的抬高,每一个尾音都像是带上了钩子,从耳朵里钻进去,流进四肢百骸。
骆丘白发誓,他看到大鸟怪很明显的抖了一下,接着耳朵后面都栗出一层鸡皮疙瘩,身前还luo=着的大鸟怪更是青筋缠绕,直接笔直冲天。
他强忍着哈哈大笑,把手探过去摸了一下,假装惊讶的说,沣沣,你是不是病了,怎么全身这么热?
祁沣全身的肌肉收缩,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再也忍受不住,猛地翻过身子,把骆丘白压在下面,抬手抽了他屁=股一下,接着赌气又泄愤似的,顶着一张大红脸强硬又粗暴的堵住他的嘴唇。
唔!骆丘白终于憋不住的哈哈大笑全被祁沣吞进了肚子里。
以前大鸟怪总是不让他多说话,还死死地笃定他的声音银=荡,那时候他从不觉得有什么,直到今天亲眼所见,他才意识到他的声音对祁沣的影响力真的这么大。
或许这真的是什么名器?
管他呢,总之他觉得有了这个武器,逗=弄大鸟怪一定更加有趣了。
两个人的唇舌头缠绕,下面两根也擦枪走火,祁沣被妻子折腾的全身冒火,刚分开他的腿准备一逞兽谷欠的时候……
呜啊!呜呜呜呜——!
团团响亮的哭声在屋子里响起,笔直粗石更的大家伙差一点就被吓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