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想要离男人远一点,可是祁沣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稳稳的压住他,不动分毫,我还没证明自己硬不硬,怎么能随便松手,你这么浪,我要好好表现。
说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两根肉块互相碾=压,骆丘白扬起脖子尖锐的发出一声闷哼,全身都泛出一层红晕。
听到他的声音,祁沣的呼吸更加粗重,握住两个人的东西,大力的揉搓,两个人的额头相抵,在巅峰来临的时候,祁沣大力的吻住骆丘白的嘴唇,呜咽声被堵住,接着两个人同时喷=发了出来……
看着满手污浊,祁沣的一双耳朵泛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近乎撒娇抱怨的口气,我真是受够你了,总是想尽办法勾引我!,接着拿着湿漉漉的手指就往骆丘白身体里探。
他本来体谅妻子最近一段时间忙着赶通告,好不容易放这一天假,所以才忍着不碰他,结果他的妻子竟然自己忍不住了,那他还犹豫什么?
一根又一根手指探进去,芙蓉勾的身体高热,似乎在呼唤着宿主,骆丘白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着实吓到了,在床上躲来躲去,绞尽脑汁想着到底怎么逃过这一劫,而这时候,祁沣竟然又石更了,正提枪抵上来……
在破门而入的时候,骆丘白在心里哀叫一声,完了完了……操,他怎么能变得这么饱暖思银=欲?
而就在这时候,一道刺耳的门铃声突然响起,两个人同时一僵,这时候是谁来了?
门铃声持续不断的响着,祁沣的脸黑的像锅底,不管他!
说着就要继续下去,骆丘白赶紧阻拦,等、等会儿!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一共没几个,说不定是什么要紧的事,你赶快去看看。
祁沣紧紧皱着眉头,门铃声吵得他脸色非常糟糕,门口的胖沣沣听到声音叫唤的更厉害,一时间鸡飞狗跳,再大的性=致这会儿也痿了半截。
谁这么不长眼这时候来敲门?
祁沣起身下床,不悦的披上件衣服,甩开房门走了出去,骆丘白长呼一口气,捂着前面翘起来的东西一溜烟窜进卫生间。
这时候,祁沣已经到了楼下,兴头之时被人打断,他的目光锋利的像把人活活刺死。
打开房门,门口站着祁家老宅的管家,一看到祁沣出来,恭敬地叫了一声,少爷。
看到来人,祁沣的脸色也没有一丝好转,冷冰冰的开口问道,你来干什么?
管家鞠躬行礼,一字一句的说,老爷今日特意让我来请少爷回老宅一趟,老爷他有要事跟您相商。
管家虽然是佣人,但是跟随祁老爷子多年,在祁家的地位举重若轻,如今祁老爷子没有打电话让祁沣回去,反而派这位老管家来亲自请人,可见这次事关重大。
祁沣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一时间皱起了眉头,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不能说?你回去告诉爷爷,我最近很忙,过一段时间会回去探望他老人家。
说着他就要关门,管家却叫住他,少爷,您把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过老宅了,老爷病了,他……很想您。
这话一说,祁沣的脸色变了变,放在把手上的手指一顿,身形没有再动一下。
骆丘白洗过澡出来,身上的高热终于褪去,坐在椅子上一边擦头发,一边舒气。
幸好刚才没有做到最后,他现在还没搞明白为什么一靠近那只大鸟怪,就浑身发热脚软,这时候要是再做那档子事儿,他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会不会出现更突破廉=耻的反应,幸好幸好……
这时房门推开,祁沣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骆丘白一见到他,脸上又一次涌出红晕,低咳一声问道,刚才是谁来了?
老宅的管家。祁沣走过去帮他擦头发,他说老爷子病了,让我今天回去看看。
骆丘白略微惊讶,刚想回答,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摆了个稍等的手势,接起了电话。
听筒里,郑淮江的声音传来,你今天的休假结束了,现在收拾行李,两个小时之后在机场集合。
骆丘白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时候突然让我去机场干什么?
《残阳歌》已经拍摄过半,今天要去y城取景,你赶快收拾一下,不要迟到,飞机不等人。
电话扣上,骆丘白无奈的笑了笑,怎么办,这次好像没法陪你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