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半天没说话,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外星人。
祁沣被他盯得紧紧皱起眉头,烦躁的瞪他一眼,接着又把脑袋挪到一边,你看什么看!知道我只能对你硬的起来,高兴了,得意了?
骆丘白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根本顾不上继续追问,脑袋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一下,这么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其实不是喝了chun=药,而是怪病发作了,但因为李天奇不是你的炉鼎,所以你对他硬不起来?
闭嘴,谁让你重复的!祁沣呵斥一声,脊背越发的僵硬。
骆丘白虽然仍然听得一知半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笑,事实上他真的这样做了,一个憋不住笑出了声,而且越笑越大声,最后连眼泪都出来了。
芙蓉勾这么一笑不要紧,直接把祁沣刚才就没消下去的火气完全的勾了起来。
他狼狈又暴躁的捂住他的嘴巴,沉声呵斥,说了不许发出这么浪的声音,你到底要我重复几遍!你——简直不知羞耻!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身伤,脑袋上还缠着绷带,却露出这种几乎被戳到痛点极力掩盖的表情,骆丘白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大着胆子捏他的脸,笑眯眯地问,祁沣,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你再说出这么恶心的词试试。祁沣一手拍掉他,冷眼一瞥,面色如霜,可跟他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下面高高翘起遮都遮不住的大家伙。
虽然对炉鼎到底是什么,骆丘白还是一头雾水,但是他现在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盯着某人下面那一根,他觉得又臊得慌又新鲜。
忍不住用手碰了一下,那个大家伙瞬间像个活物一样跳了一下,一副昂扬。
你找死是吧?祁沣双目赤红,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骆丘白看的一脸惊奇,顾不上祁沣忍到极致的神情,喃喃道,这是什么道理……世界上阴年阴月出生的人多的是,你怎么就只对我有反应?
这大鸟怪不会是故意捡好听的糊弄他吧?
话音刚落,祁沣用没有受伤的胳膊一把扯住骆丘白,接着竟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一下子把他压在床上,沉声道,因为你的声音太淫==荡。
骆丘白推他一下,没好气的说,你才淫==荡。你全家都淫==荡。
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故意拿出一副算总账的样子,似笑非笑的说,别压着我,我的话可还没问完。你说的什么炉鼎、宿主的我听不懂,姑且相信这些是真的,但这可不代表我相信你当初说要结婚不是为了利用我。瞧瞧你对李天奇那副黏糊的劲儿,谁知道你是不是上我的床,想他的人。
祁沣的脸色当即黑了半边,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骆丘白毫不畏惧的看回去,嘴角带笑。
两人对视半响,祁沣嘴角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邪恶的勾了一下,弧度太浅,连近在咫尺的骆丘白都没发现。
好,这件事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骆丘白笑容一顿,想起那天祁沣去片场特意去找李天奇的德行,当即眉毛一挑,我只听真话。
祁沣点了点头,接着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开始用那只仅剩的手脱骆丘白的衣服。
你又要干什么!?骆丘白没想到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内,这男人竟然打算耍两次流氓!
祁沣不回答,一下子扯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拽,几颗扣子当即崩掉,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一条结实笔挺的腿强势的压住骆丘白乱动的膝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骆丘白急了,胳膊用力推他,妈的,提到正经事你就这样!你给我松手,我的衣服!
他一挣扎,碰到了祁沣骨折的手腕,他嘶的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被扯开了,血浸出了纱布。
我现在浑身都是伤,脑袋也刚开了瓢,你要是乱动我没准直接就要去见阎王。
祁沣甩下这话,手上继续脱着骆丘白的衣服,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一身伤而估计什么。
骆丘白一看这架势,不敢再动,大鸟怪这一身伤可是为了他才受的,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伤第二次。
手脚不敢使劲,骆丘白嘴上却不甘示弱,提到李天奇你就这反映,说你俩没有一腿我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