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父轻拍了一下银铃的肩膀说。
希望那一日真的到来的时候,你作为统领陷阵营的大将军,可能是当今秦汉仅有的几位受封大将!哪怕只有你一人!你也要守住脚下每一寸土地…这是作为我们吕家人的骄傲,不…刻在我们汉家人骨子里的骄傲!
没那么夸张吧?现在都是信息时代了,该发现的土地也都被划分走了,真出现这类冲突,也不是她一个女子高中生该担心的事儿。
银铃虽不以为然却也没反驳自己的父亲。
孩儿明白,镇守大汉江山,哪怕只有孩儿一人也不会后退半步,且以吕家战神之名起誓,定然荡平一切胆敢犯我大汉疆域的逆贼。
银铃这句话是有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的,反正她是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有用到这句誓言的时候。
好…这个担子虽在你身上太沉重了,但千年来我们就是这样背着重担一路奋斗至今的。吕父有些欣慰自己的女儿终于长大了。
他在拍完了银铃的肩膀后,目光终于看向了银铃带来的织田长次和理美。
吕父当然对织田长次没什么好脸色,但他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是肺癌又一次开始发病了。
爸!银铃在这一刻终于露出了有些惊慌的表情。
让那个…小鬼子带路吧,于父亲角度来说,在没见到你出嫁前…我可不能死。
吕父最后开了一句玩笑让银铃稍微放松了一些,不过前几句还想着自己女儿上战场,后一句就等想看她出嫁?这也太贪心了。
而且银铃感觉自己这辈子是找不到配不上自己的男人了。
按她父亲的话来说她再怎么样也是秦汉列候世家,祖上当年可是有着温侯堪比三司之位。
真要提亲怎么样也要来个三公九卿才算门当户对吧?
当然这只是她爹在开玩笑,银铃是单纯不喜欢比自己弱的男性,有的时候还会对自己爸开玩笑说你干脆把我许给秦汉当朝皇帝做个王妃算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现在首要还是把她父亲送去医院。
………………
阿戚!
秦镇在朝堂上打了一个喷嚏吓得下面一堆老臣追问起…‘大王是不是得风寒了?’之类担忧的问题。
本王没事…你将蜀中战局再向本王汇报一遍,罢了!本王亲自去问郭军师。
秦镇现在正在和华中众臣朝会,现在主要商议的还是中原乱局与蜀中开拓的问题。
郭隼与关云将军已经率领大军前往蜀中有一月之余,在今天前线的战报中秦镇听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消息。
那就是在蜀中通往东洲的天门被东洲那边的人所开启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镇直接用‘忠言’将星询问起了郭隼更详细的细节。
王上无需担心,东洲来人都已被我尽数擒之,且这群来人为的并非是入侵我秦汉疆域,而是逃难而来。郭隼告知了秦镇一件极为意外的消息。
逃难而来?
秦镇瞬间来了兴趣,东洲就是现代的美洲之地,难道是从美洲跑过来的原住民?
正是,这批东洲来人似乎是秦武王开拓时期留在东洲汉民,只是数百年时间与东洲本土蛮夷同住同往,因而也有了些东洲蛮夷的特征。
说说他们为何会逃难来此地?东洲发生了什么?
秦镇更在意东洲的情况会不会像邪马台一样煞气横生。
我还未细问,可现今来看似乎与龙脉煞气还有他国侵略有关,王上您打算怎么办?
将他们接至华中,本王要亲自询问他们一番,还有既然前往东洲的天门已开,如收复蜀中之事压力不大,也可以分兵部份去收复秦武王曾拓的大汉失地。
秦镇感觉多了一个天门之后就多了许多向外开拓的选项,而郭隼再给秦镇带来了一个新的惊喜。
王上我想令你与我一批工匠,我可以将天门拆卸之后运至华中先王古墓中拼装再建。郭隼说。
啥?天门还能拆了到自己的古墓里重新建起来?
不会…损坏吗?秦镇有些担忧的问。
天门建立之处本就是在…华中先王墓葬的中央墓室,那里才是华中龙脉的汇聚之地…天门会流落至蜀中之地,本就与当年秦宣王乱局有关,因而如在蜀中的话天门也维持不了多久,这点在下能以性命做担保。郭隼说。
那就依照军师所言吧。
秦镇在这段时间的接触基本上能猜出郭隼更深层的身份了,他的家族可能和荀家一样都是秦汉王室的亲族,郭隼的家族的关系甚至更近一些。
所以他掌握了极多龙脉相关的秘密就和司马仲一样。
但在千年前开拓美洲大陆吗?
糟糕…秦镇一想起这个就有点小兴奋,在收复蜀地的期间,看看能不能顺手把美洲大陆给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