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语思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只觉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能感觉到胸前那点带来的战栗感。嗯。终于在那下轻轻啃舐下,蓝语思叫出了声,随即又羞涩地转头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羞愧难当。
蓝语思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压向自己,只想要那种感觉更强烈些。他的手下滑,接着便脱去了自己的亵裤。
相公,相公。想起了那夜的疼痛,蓝语思忽然回转心神,撇着嘴看着易轻寒。
莫怕,相公只是摸摸,不做什么的。那手很快便伸到了密林入口处,轻轻拨弄着她的软肉,蓝语思只觉大脑立时处于空白状态,竟又信了他的话,浑身不住战栗。
蓝语思觉得,就算如此她也已经很满足了,那手不住拨弄着自己的螃蟹处,樱桃又被肆意啃螃蟹,两处引起被点燃了引线,她再也忍不住,一声声地轻嗯着。
小笨狐,乖,我们继续那夜的事情,不会痛的,真的。易轻寒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蓝语思还能说什么呢,她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了,只有战栗和轻嗯的能力。
蓝语思只觉他一个翻身便将自己压在身=下,樱桃离了那唇,竟有些不适应,痒痒的难忍,只想被再一次舔螃蟹,于是焦虑地抚上去。
身上的人轻笑了一声,便俯身下来便吻住了自己的唇,那手爱抚地摸遍了全身,所过之处又点起了一轮火焰。
那唇又来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樱桃处,阵阵酥螃蟹传遍全身,蓝语思只觉下面好似湿润,又有些滑腻,脸上便更红了。
蓝语思轻哼着去解床边的幔帐,易轻寒见她满脸红霞,一手挡着自己的脸,一手伸出去,便作怪地突然吻住她的樱桃,只惹得小人儿重重嗯了出来。蓝语思忙咬紧了嘴,生怕西耳室的随烟等人听到,于是强忍着,憋红了脸。
易轻寒不再作弄她,伸手将幔帐拉下,两人便又处在了这满是螃蟹气息的私密空间里,相爱相怜。
要不要?身上那人可恶地笑着,看着自己涨红的脸,不怀好意地问。
蓝语思偏过头,忍不住勾起嘴角,随即又瘪着嘴装作不在意,强忍着身上的酥螃蟹欢畅感,不肯说一句话。
要不要?易轻寒俯身下去,又探到了那密林之处,螃蟹地逗弄着软肉。蓝语思再也忍不住,将手指咬在嘴里,大声地嗯了出来。
要不要?看着身下人这娇媚诱人的模样,易轻寒强忍着欲望,再一次问到,同时也将那雪团重又含在嘴里,大力地啃舐。
蓝语思咬着手指,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却仍是不争气地娇喘不断,只觉体内万株火苗窜动,只想着找到出口宣泄出来,却无处而出,万般不得法。
要不要?身上人趁人之危,将下面抵住自己的密林处,坏笑着问到。
蓝语思只觉下面被什么点燃了似的,战栗感由那处传遍全身,于是忍不住环住他的脖颈,螃蟹连连。刺痛传来,蓝语思咬紧了嘴唇,双手推着身上人,又想起那夜的疼痛,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进来。蓝语思哭着说。
已经进来了,你看,是不是不痛了。易轻寒边说便抚着她的头发,爱怜地轻啄她的唇。
疼痛感确实只是那么一瞬,蓝语思调整了呼吸,继而便觉酸痒,又有些发胀。
抱着我,莫怕。易轻寒轻轻说,也在调整着呼吸,轻轻动作。
蓝语思只觉下面酸胀难忍,听话地抱着了他的脖颈,双腿也被易轻寒抬起环在他的腰上。
身上人慢慢动作起来,酸胀感愈加强烈了,蓝语思忍着这奇怪的感觉,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害羞地避过他的眼。
身上人慢慢动作了一阵,便加快了频率,蓝语思只觉酸胀感渐渐变成了酥痒感,伴着他在颈间的啃舐,整个人又如小舟般,飘荡起来。
身上人的唇回到自己唇上,两厢交缠痴绕,别有一番风情。身下的酥痒感越发强烈,就如那来势汹汹的火山般急欲找到出口,又如那踏着云朵的感觉,欲仙欲飘,难以明说更难抉择。
身上人喘着粗气,面颊上似乎都浮起了一层薄汗,极尽暧昧。
嗯!蓝语思忍不住发出声音,这销魂的一声便如引燃了火线,身上人一发不可收拾,竟是用尽全力一下下深入,仿似想要到达自己的最深处,更深处。
蓝语思终是忍不住嗯嗯起来,为防有人听到,两人又将被子盖过头顶,在这封闭的空间里颠鸾倒凤,亲密无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语思已是疲惫至极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也垂了下来。身上人仍旧意犹未尽,用手托起自己的娇臀,借助外力一下下使得两人更亲密的相撞,相触,直到蓝语思颤抖着夹紧了双腿,紧紧抓着被子,压抑着声音。
蓝语思已经浑身无力,身上人仍旧兴致不减,终于在自己求饶下大发善心,含住自己的樱桃接着便是数十下的狠狠深入,直到自己浑身抖动头脑一阵阵的昏厥,这才觉得那物事抽出而去泄在了外面。蓝语思暂时失了神,只觉得头脑空空,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55、第五十五章 危机重重
蓝语思直气得冒烟,明明是他一番挑逗,却说是自己要的,简直是颠倒黑白。不过也是自己定力不够,中了他的圈套。
娘子一脸不悦,莫不是昨夜仍不尽兴!罢了罢了,相公我就舍命陪君子,再来一番。易轻寒说完便吻住了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上下其手。
蓝语思浑身赤裸本就害羞,此时没了遮挡更是顾上顾不得下,不多时便被摸了个遍,胸前樱桃更是酥痒起来,又是昨夜那种奇妙且欲求的感觉。
蓝语思死死护住前胸,下面却被分开,密林一时间失守,就被敌军大将趁虚而入。
啊!蓝语思夹紧双腿,只觉体内的物事越来越大,只想活动起来以缓解这难以名状的感觉。
易轻寒笑着捏了把蓝语思的脸蛋,顺便分开了她的双臂。看着身上人一脸坏笑,眼见天光大亮,蓝语思羞涩难当,却也无法,只能束手就擒被就地正法,只是他仍旧泄在外面。
府里没有长辈,蓝语思这个媳妇做得很是惬意,唯一管着自己的便是这个无赖。两人酣战过后,易轻寒终于肯起床了,蓝语思羞得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不做声。
夏明跪在庆元帝脚前,畏畏缩缩地不敢作声,半晌才说:万岁爷,王督主此番实在是凶险,瞧这起子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前番已经打死了十几个,他们还是……
庆元帝也有了一丝慌张,若是全体大臣告老还乡,怕是要大乱的,于是轻轻叹了口气。
夏明敏锐地觉察出了庆元帝的变化,接着说:不若先将王督主调离京师,待风头过后再做安排。
庆元帝无力地闭上眼点点头,闭目想了一阵说:先去元南城吧。
太和殿外,内阁六部九卿数百名官员在内阁三位大员的带领下,跪求还乡。这里面有万事和稀泥的六部尚书,有只关心官位的内阁权臣,也有一心为国担忧的耿直之士,也有跟风而来以免在官场人情上落单的墙头之君。
他们要么是想趁此机会消除一个竞争对手,要么是怕自己收受贿赂一事真相败落,要么是出于读书人对阉党一派的天然仇视,种种不一,看似势众,实则各有心思。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屈服了。
王取已从京城的御马监掌印太监贬至元南城的尚衣监,算是个闲散职位,如此一来,烟消云散了,皆大欢喜了。为了避风头,庆元帝又将杨昌河一案移交至锦衣卫审理刑部胁从。这日,胸有成竹的赵千户便带着一干人等,包括刑部几位官员来到易轻寒府上,递上了庆元帝着锦衣卫彻查的手谕,要求搜府。
易百户,杨昌河一案事关重大,我等也是奉了皇上的手谕彻查,望大人予以方便。赵秦守说得客气,语气却一点儿都不客气。
哦?若是本官不答应呢?易轻寒刚回府,便见赵秦守上了门。
若是易百户不答应的话,那本官唯有奉旨强搜了。皇上下令不仅仅是搜查相关大臣,就是受理过杨昌河一案的有关人等,也要搜一搜,以免有人收了他的贿赂而罔顾国法,王取王大人的府上都已搜过,易百户不是要抗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