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语思以为他的意思说自己不能活动,不方便去喝水,于是走到那块蓄了水的石头上,捧了一小捧回来,凑到他的嘴边说:那,我是看你可怜,快喝吧。
终是抵不过水的诱惑,易轻寒像条小狗似的低头在蓝语思手心里舔舐,不是碰到软软嫩嫩的手心,两人都有些尴尬。
你,你就都喝掉嘛。蓝语思嗔怪地说。许是因为易轻寒已是只无牙的老虎,所以蓝语思不再那么害怕,话也敢说了。
易轻寒许是太渴了,听了这话便将剩下的全喝掉,喝完了有些后悔地说:喝多了不方便。
蓝语思这才想到,方便的时候怎么办呢?脑袋嗡地一响。
19、第十九章 色头是刀
你去捡两根木头,立起来到我腋窝下方处即可。易轻寒轻轻说。
蓝语思听了立马动作起来,从没有过如此主动和心甘情愿过。
易轻寒看了鼻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养神。
杨元听了鼻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着侍婢的小手轻轻敲在自己腿上带来的舒适感。自从那日船上受辱,他便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让易轻寒付出代价。他安排了人沿途跟踪,知道易轻寒上岸后,便召集了手下在前面做埋伏。易轻寒众人在河边耽搁了一段时间,路上又走得慢,这才让杨元有足够的时间布置陷阱。所属于镇南城的赵家村本就是杨元的地盘,熟悉地形的他自然能够做得天衣无缝。
杨家自杨相浦后,虽无人在朝为官,但在地方上却作威作福惯了,杨元自小飞扬跋扈,这次本是想给易轻寒点颜色看看,也没想过就要了他的命,谁知却逼得他掉入断崖。人死了,杨元也无半点悔意,反倒觉得是天意,也难怪,能布置这样恶毒的陷阱,心里虽没想过要了对方的命,但是也应该想到一定会出人命。
二世祖杨元什么都敢做,别说如今要这小小女子了,连易轻寒都敢对付,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杨元听了手下人的汇报,知道易轻寒已被逼落崖底,其手下也一并被歼,心情大好起来,一扫几日来因丢了私盐而暴怒的阴霾。又想着晚上便可享用那温婉如玉的小娘子,不自觉地将手搭在弓起的腿上打起了拍子,闭着眼睛摇晃着脑袋和着对面弄琵唱曲的小娘子哼哼。
下去下去。杨元听着听着便有了想法,挥手赶走了身边捶腿的小丫鬟,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琵琶女。
琵琶女也欲随着其他侍婢出去,却被杨元叫住。小娘子,你别走,你留下给爷唱曲儿。
琵琶女迟疑地立住了脚,慢慢挪回坐到椅子上,又开始唱起来,声音有些发虚。
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杨元仰在榻上,一手轻轻抚在自己的命根子上,一手摸着自己的连鬓胡子,色迷迷地看着琵琶女。
玉颜。琵琶女小声说完,又继续唱下去。
美颜如玉,温润佳人,妙啊,妙!杨元在心里意淫够了,这才慢腾腾从榻上走下来,围着玉颜转了两圈,接着探身在她衣领处闻了闻,满脸陶醉地吸吸鼻子。
玉颜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抱了琵琶便站起身,不想杨元又往前探头,于是玉颜光洁的颈部肌肤便华丽丽地擦过那丛胡子。
爷先休息,奴家告退了,奴家……玉颜急忙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早已从外面上了锁。有些绝望的玉颜紧紧靠在门上,将琵琶抱在胸前,隔开自己与杨元的距离。
小娘子,爷给你赎身,做爷的人好不好。杨元喜欢楚楚可怜的女人,玉颜越是惊慌失措,杨元越是心痒痒。
爷就放过奴家吧,奴家卖艺不卖身,奴家是清倌儿,奴家只唱曲儿。玉颜后悔到杨府走这一遭,若不是看在那丰厚的酬金和打赏可以给老父抓药救命的份上,她绝对不会来。
卖艺不卖身?那你可有什么技艺?杨元边笑边说,四下打量着这楚楚的人儿,根据经验早已把穿着宽大衣衫的玉颜的胴体曲线勾勒了出来。
奴家会弹琵琶,会唱曲儿。玉颜紧紧抱着琵琶,鸵鸟似的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弹琵琶,唱曲儿。恩,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好,也不是?杨元□着又往前一步,浓重的呼吸仿佛都扑到了玉颜的脸上。
爷,爷莫要为难奴家,若爷执意如此,那奴家唯有一死了之。玉颜慌乱间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上光洁白皙的脖颈。
呦,小娘子还是个烈性子,不过你可有想过,你死了,你老爹可如何是好。杨元早就注意粉妆楼的这个清倌儿许久,探听了她所有底细之后,这才把人叫到府上唱曲儿。
玉颜握着簪子的手颤个不停,死死咬着唇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的人,他可是个恶贯满盈的人,曾经以此手段不知逼得多少良家妇女就范。
小娘子别怕,爷会疼你护着你的,来,以后别带这种银簪子了,爷给你买金的,碧玉的。杨元看出玉颜舍不得老父独去,连哄着拿走她手里的银簪子,丢到一旁。
杨元一把将软软的身子扯到自己怀里,大手抚上玉颜的翘臀。没了簪子,玉颜的头发散开来,如青丝般垂在肩头衬着雪白的脖颈,激起了杨元体内的□。
玉颜呜呜低鸣着,既恐惧又不得不承受,紧紧闭上双眼任凭杨元的络腮胡子在自己的脖颈上乱蹭。杨元□焚身,一把扯去了玉颜的衣衫和亵衣,露出滚圆的颤颤巍巍的白兔,急不可耐地覆上去,狂吸了起来。
杨元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玉颜,直顶得身后的门板啪啪作响,引得门外看守的人一阵脸红,急忙往远处走了几步。
玉颜被杨元打横抱到床上,仍旧闭着眼睛颤抖着身子承受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杨元脱去自己的衣衫,抽出玉颜的绶带将她一只手绑在床柱上。玉颜惊恐地睁开了双眼看着杨元,只见他正在解自己的绶带,接着便将她另一只手也绑在了床柱上。玉颜惶恐地挣扎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只想一死了之,然而想到家中的病重的老父,便心如刀绞,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杨元扑到玉颜身上又是一阵肆虐,雪白的前身便红迹斑斑,褪去亵裤等一应遮盖物,羞得无以复加的玉颜便彻底呈现在了杨元身下。杨元迫不及待地抽出那物件,狠狠抵上桃花源外,他喜欢那种骤然入侵的感觉,感受着紧紧地包裹的快意和身下人惨叫的样子,就觉得兴致满满。正准备猛然发力的时候,只觉一阵舒爽的潮水涌来,接着便泄了去。乳白色的粘稠溢在玉颜两腿之间,桃花源口还是紧闭着。
杨元激情褪去后不禁暗骂,许是近日来在外奔波过于劳累,这才不入而泄,又或许是这小娘子太过诱人,导致自己竟如初生牛犊般把持不住。杨元没想到是自己纵欲过度,酝酿了一会儿,又开始不甘心地动作起来。刚刚以为逃过一劫的玉颜,此番心又提了起来。
杨元仍如方才那般,未等进入便先缴械投降,气恼之下将玉颜提坐起来,仍被缚住的双手恰好将她稳稳固定住。杨元捏住玉颜双颊,使之张开口,接着将那物件狠狠塞入玉口,这才心满意足地仰头动作起来。
玉颜真想一死了之,无奈残留的唯一一丝清明告诉自己,无论受了什么苦,都要记得家里还有个老爹。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满口,伴随着阵阵恶心,那软软的物件就在口中蠕动,随着律动的加速,那物件愈发地庞大起来,直顶得自己喉咙深处一阵阵反胃。
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你爹早死了,我派人去的时候他就咽气了,你去哭丧吧!杨元因着终究没在对的地点做成那事,心里不爽,看了玉颜呆滞的双眼,更觉气急,于是说出了实情。不顾玉颜目眦欲裂的瞪着自己,摔开门大步流星而去。
手拿团扇兴高采烈走来的老鸨面上带笑,心知这个急色鬼小霸王定会留下玉颜,到时候少不得给自己一笔丰厚的赎金,想到这里便加快了脚步,跟着丫鬟往杨元刚才听曲儿的屋子走去。
得知杨元已经离开,并叫她将自家闺女带回去管教,老鸨愣了一下,随即跟着丫鬟进了屋子。眼前的一幕使得两人不禁尖叫起来,随即跌跌撞撞爬出屋子,站在远处还在按着胸口不停喘息。
老鸨万没想到人就这么没了,那嘴角边淌满乳白色和刺眼红色液体的玉颜,就这么香消玉殒了。老鸨得了一笔丰厚的封口费,倒也配合杨元说是玉颜在离开杨府后死的。妓人在庆元朝是属于朝廷的财产,哪怕是清倌儿也是在官府登记造册了的,白白死在杨府终究是个麻烦事,不论她是他杀还是自杀。
这边杨元继续作威作福,那里的易轻寒和蓝语思正慢慢熬着日子,没了外界的干扰,两人倒也清闲,只是有些事情不可避免的有些尴尬,比如他方便的时候。
出去以后,我赏你一个庄子。易轻寒见蓝语思板着脸坐在那里,便拿钱财补偿她。
我就这么好打发的吗?我给你一个庄子你来伺候我!蓝语思头也不回地说,默了半晌见易轻寒闭目养神不理自己,生怕他不认账,于是小声说:怎么也得再加一间铺子,要临街的。
那边易轻寒嘴角抽搐了一下,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你说,是不是锦衣卫的人设陷阱害我们的。刚刚帮助易轻寒方便完的蓝语思觉得气氛诡异,随便找了个话题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这次不是。易轻寒试着动了一下腿,发觉还未完全长好,想了想蓝语思一直虎视眈眈的目光,决定继续装作一点儿起色也无。
你怎么这么肯定?蓝语思味同嚼蜡地吃着烤好的野味,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没有盐的食物吃起来就是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