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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几番思索也没能想起来在哪里听过一个姓孟的,她觉得大概是自己这段时间过得太废的原因,脱离工作日久,警觉性和记性似乎都在减低。
而霍靳西和孟蔺笙的简单交谈也没有带出太多有用信息,慕浅只大概听出孟蔺笙也是桐城人,只是不知何故去了国外数年,眼下才刚刚回来。
两人交谈的时候,慕浅就乖巧地站在旁边听着。
霍靳西待人向来淡漠,跟这个孟蔺笙大概也就是见面寒暄一下的交情,因此没说几句,便已经结束了谈话。
孟蔺笙这才又看向慕浅,微微一笑,霍太太,再见。
慕浅微笑着回应了一句:再见。
孟蔺笙这才和身边人继续往前走,慕浅挽着霍靳西的手臂走出几步,不由得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个男人外表沉稳,那双眼睛却是透亮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和心机。
有些矛盾的两种气质,却十分和谐地在他身上相融。
慕浅心下好奇,忍不住问霍靳西:这个孟蔺笙是谁啊?以前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无关紧要的人。霍靳西说。
慕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念一想,在他霍靳西的世界里,又有几个人是重要的?
想到这里,她也就懒得再向霍靳西追问什么了。
第二天,霍靳西结束休假回到公司,而慕浅也重新投入了画展的忙碌中。
中午,昨天放了她鸽子的叶惜主动现身。
慕浅那时正忙着给所有画作编排目录,专心致志的样子,忙碌又充实。
画堂还没有对外开放,进出的都是自己人,因此出入并没有太多限制,慕浅的办公室也是长期开着门,叶惜站在门口看了她好一会儿,慕浅才察觉她的到来,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很快赏给她一个白眼。
叶惜这才进门,在她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
慕浅没有理她,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浅浅,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好。
你来就是想说这个吗?慕浅头也不抬地回答,我当然好啦,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叶惜顿了顿,才又道:他会和陆棠分手。
慕浅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怎么?他这是见到你和别的男人来往,吃醋了?动了真情了?
叶惜咬了咬唇,人有的时候就是需要外力推动。
你信他?
霍靳西也值得你给他第二次机会。叶惜说,为什么我不能信他?
慕浅听了,安静片刻之后,轻笑出声,随后才道:叶子,我们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叶惜问。
霍靳西不可能再伤害到我。慕浅回答,可是你,随时会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你……叶惜仿佛有些接收不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你是说你对霍靳西……
重点不是我和他。慕浅打断了她的话,缓缓道,我只问你,你还相信叶瑾帆这个人?
叶惜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吧。慕浅说,为爱勇敢这种事,虽然我做不到,但我还是挺愿意看见别人追求到好结果的。
叶惜听了,整个人神情都为之一松,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那你是支持我了?
我支不支持,对你而言重要吗?慕浅撑着下巴看着她,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除了那些违背法律伦理的事,你有自由做出所有的选择。
虽然我是独立自由的,但是你的支持对我而言,很重要。叶惜说。
慕浅抬眸与她对视片刻,最终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
接下来的时间,慕浅便全副身心地投入到了画展的筹备中。
元旦节当天,画展准时开幕。
霍靳西答应过慕浅的事通通做到,慕浅想要邀请的国画大师松岭、书法大家吴攀、两家拍卖行老板、以及桐城文化产业方面的诸多大咖悉数到齐,为画展开幕式站台剪裁。
一向忙碌的霍靳西同样亲自出席,一时间,这个怀念画展名声大噪,无人不知。
整个元旦假期,前来怀安画堂参观的人络绎不绝,接待人员全部忙得没有休息时间。
人来人往中,唯独容清姿没有来过。
慕浅想到过这件事,却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来不来都好,随她吧。
画展第三天,接近闭馆时间,画堂里还有几个零星的参观者,工作人员正依次上前提醒。
慕浅接连忙了多日,答应了霍老爷子今天回家吃饭,因此到了时间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正下楼的时候,她忽然看见二楼的展览长廊前还站了一个男人,正欣赏着面前的一幅画。
慕浅停下脚步,转身上前,发现那人正停留在她童年的那幅肖像画前。
先生,你好。慕浅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
那人转过脸来,慕浅顿时怔了怔。
孟蔺笙?
孟先生?到底也算认识的人,慕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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