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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被他吻着,轻而易举地就尝到了情\\\\欲的味道。
这样的情\\\\欲,是因她而生。
霍靳西对此从不隐藏,也不屑隐藏,而她却想要更多。
慕浅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迎凑,奉上自己的全部热情。
然而面对她这样的热情,霍靳西却似乎产生了片刻的迟疑。
慕浅不知道他的迟疑因何而生,也不想给他这种迟疑的机会,因此她在他腹部轻轻一推,直接将他推坐到身后的沙发里,而后坐上了他的腿,再度吻上了他。
他衬衣原本就已经解到一半,肌肤相亲,更易撩出火花。
慕浅坐在他身上,似乎已经掌握了今晚的主动权。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的座机电话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霍靳西微微一顿,伸出手来准备推开她。
慕浅却仍旧霸着他不放,四肢都紧紧缠在他身上,不肯松开。
电话响过数轮,断掉了。
然而下一刻,霍靳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霍靳西没有再给慕浅机会,捏住她的下巴迫她离开自己,拿出手机就接起了电话。
慕浅嘴上不得亲近的机会,一双手倒是没闲着,摸上他的裤腰后,直接抽出了他的皮带。
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立刻就腾了出来,按住了她胡乱摸索的双手。
这样一来,慕浅便又吻上了他的下巴,一双红唇来回辗转,时时刻刻与他亲密无间。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霍靳西很快回答了一句:我就来。
听到这三个字,慕浅不由得一怔,微微抬眸看向他,你要去哪儿?
霍靳西没有回答,挂掉电话,直接便准备推开她起身。
慕浅却始终紧紧缠着他,眼巴巴地看着他,这种时候你还走?
慕浅。霍靳西似乎是被她缠得没有办法,沉声开口,我说过我不是为你而来。
听到这句话,慕浅忽然一僵,手手脚脚都松开了霍靳西。
霍靳西推开她起身,另挑了衬衣和西装换上。
慕浅就坐在沙发里,安静地抱膝看着他换衣服。
眼见着他换上裤子,衬衣,系上领带,最后穿上外套整理袖口,慕浅才终于缓缓开口:原来你真的不是为我而来的啊……
她微微偏了头看着他,眉目间依稀还是古灵精怪的模样,却平添一股哀伤,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
她的眸子太过清澈,那抹哀伤过于明显,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这样的神情,在从前的慕浅身上出现过,在现在的慕浅身上,没有。
霍靳西不是不知道这是她又一种路数,因此只是静静沉眸看着她。
我又自作多情了一回。慕浅说,我原本以为我们已经睡过几次,霍先生哪怕心里没有我这个人,多多少少也会对我的身体有一些占有欲……可是原来没有啊……所以我跟容隽一起出游无所谓,就算我跟他睡到一张床上,依然无所谓,是不是?
说到这里,她忽然笑了笑,那抹笑却清淡到极致,与她的妩媚风情丝毫不搭边。
美极,却易碎。
不过现在,我们都知道容隽的心思压根不在我身上,所以你看,我输得这么彻底,连仅有保留尊严的余地都没有。她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却还是轻笑着的模样:郎心如铁啊,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说完这几句,她蓦然转身,一边拉上自己裙子背上的拉链,一边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间总统套房。
霍靳西静静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有那么一瞬间,心脏的某个位置似乎抽搐了一下。
她说,郎心如铁。
这四个字一时间竟反复回响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有些剧情,明知是戏,难道也会入戏?
……
夜里十点半,容隽在沙滩上找到慕浅时,她正穿着一身火红的纱裙,跟随一群外国游客又跳又唱,喝酒吃肉,好不热闹的样子。
一眼看到人群外的他,慕浅兴高采烈地朝他挥了挥手,好一会儿才从那群热情的游客中脱身出来。
找了你好一会儿。容隽说,我差点以为你生我气自己先飞回去了。
你还知道你对不起我啊?慕浅微微凑近他,轻嗅了一下,笑了起来,Hermes,尼罗河花园,嗯,这香水气质蛮符合你那位前妻。
容隽听了,先是微微一怔,与她对视片刻之后,渐渐笑了起来。
慕浅瞥他一眼,转身走向酒店的方向,你倒是称心如意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受尽冷风吹。
容隽倒确实没想到慕浅会在沙滩上跟一群老外玩,事实上他从乔唯一的房间出来后,给慕浅打电话不通,他先去了她的房间敲门,随后又去了霍靳西的房间敲门,然而两间房却都是无人应答的状态。
浅浅,我很抱歉。容隽忽然十分郑重地开口道。
慕浅转头看他一眼,请我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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