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有点复杂。
我没想到她是处女,动作好像有点重了,她一直在哭,下体流了血,看起来被吓得很厉害。
或许我应该和别的女人先做几次的,这样就不至于把她弄得这么痛了。
算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人都已经躺进医务室了……唉。
我会这样,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我被气到了。看到那一幕后实在没法不愤怒,她像个被放置到腐烂的橘子,被人嫌弃,被人遗弃,被人践踏,她身边所有人都在欺负她。
要是她过的好一点我或许还不至于气成这样,但她即使离开我,似乎也没交到一丁点好运。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印象最深的其实还是那个公园里所有枝干都湿漉漉的夜晚。我的脸颊和四肢都很凉,手上还有恶心又腥臭的血,恶心到想呕吐。
可那只是心理作用,我胃里其实并没有东西可吐,我走在路上,不知道该去哪,脑子里只有好恶心这一句话在不停重复。
谁都好,带我去洗个澡吧。
很可笑的想法,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想洗澡的欲望最强烈的时候。我受不了身上沾着的血,腥味一阵阵的跟着风往鼻子里冲,本该清新的夜风也变得叫人难以忍受。
然后我就看见你了。
和我差不多大,也脏兮兮的,无家可归没地方去。
我觉得你应该能理解我,这么想着,我朝你走了过来。
我当时的模样应该很可疑,脸上身上都溅满了血,眼神估计还像个变态……但当时你没拒绝我,在我最难看最狼狈的时候,你接纳我了。
我想法一直有些不太对头,你后来也知道的,我不是个好人,我对你一点也不好,不过我也不是一天两天那样了,如果是你,应该可以理解我。
我和你是一边的,在你那天晚上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之后,我就和你是一边的了。
但你总是抗拒和我站在一起。
为什么呢?明明只要你对我再主动一点,我就是你的了,我不知道你当时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玩,你好像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彻底忘了,把我也给忘了。
小时候你一看见我就跑向绪方奏,那模样我现在想起来都会很想笑。只不过元司说我那个时候笑的很渗人,我想你应该是不会喜欢看的。
你一直都只喜欢绪方奏那种类型的男人,好消息是观察了一圈,我发现你身边暂时还没有那种纯粹的像个玻璃罐子的人出现。
那种人说到底还是少的,既然没有,那就由我来代替那个角色吧,拿到走进你生活的入场券很不容易,我非常不喜欢戴面具,尤其这还是我最厌恶的那个人的面具,但为了和你站到一起去,我还是准备去学习绪方奏,不然即便是现在这样的你,应该也是不会喜欢我的。
和那些家伙一起欺负你的行为我小时候就做过了,当时以为这样可以让你记住我,可以让你屈服我,过来和我成为好朋友。
可我那个时候真的太蠢了,我太蠢了,我不知道男孩不能对女孩做那种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