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回答我就是了,不说的话我们就继续准备前戏。他神色认真,非但没有一点羞耻感,甚至连一点他是在强迫绘里的自觉都没有。
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是这么霸道!绘里当然对此感到不满,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能任人欺负的少女了,她就算是和粉丝握个手对方都会激动到半个月不洗手,加贺临他上来就对她做这样的事,她怎么能……
没有认真回答他问题的下场就是他也不再问了,直接开始上手,绘里左侧腰腹突然一轻,而且身体也被他紧紧地夹在了电梯壁上,他抽出来的左手直接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摸进了她的裙底,直逼里面那处隐秘地带。
啊!不行,那里不能碰!别……绘里的声音骤然就软了下来,她可怜兮兮地抽了两声,眼神也变得软弱了,求你了,还有人。
那个服务生都用现场看黄色直播的眼神来看着他俩现在的一举一动了。
电梯刚好叮的一声停稳了,加贺临看了一眼楼层,直接抽回手再次把绘里给抱起,大步往房间里走去,绘里仔细看了一眼,发现他居然就住在自己隔壁。
原来隔壁的人是加贺临?
绘里轻轻拍了一下加贺临的肩膀,小声说道:放我下来吧,你腾出手来开门。
加贺临只是看了她一眼,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没必要,我一条胳膊就能挂住你。
说着他还挺不悦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绘里被他糊了一口,连忙伸手去擦,就在她擦脸的时候,房门响了起来,然后传来了解锁的声音。
他收起房卡打开门进去了,转身带住门的片刻间,又再度把绘里给压在了门上。
还没有回答我,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他的语气特别认真,而房间里此刻没有一点光亮,窗帘也被牢牢封死的,绘里无法从他的表情来辨别气氛,耳边只有他那不敬天地不事神明的腔调还异常的熟悉。
大约是被这封闭后只有两人的空间给感染了,绘里不由得卸下了防备,发自真心的对他多了几分亲近。
我有喜欢的人。
是谁?他的声音直接便凑到了她的耳畔,绘里还没从他细腻的抚摸里回过神来,下一句就灌进了她的耳里,绪方奏吗?还是和你演过两部戏的那个男主角?
一直都是你。绘里的语气在这一刻也认真到了极致,她不带半点玩笑意味,只要是个神智健全可以正常判断的人就能知道她这一刻绝对没有作假。
那太好了,绘里。加贺临的声音里参杂了几分笑意,那份爽朗冲淡了他嗓音里的喑哑,他放下了绘里,可还没等绘里站稳,她就感觉自己的头上被一个冰凉而坚硬的东西给抵住了。
这是什么?
……
枪?
世界好像骤然被抽成了真空,寂静的可怕,绘里无比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犹如擂鼓,又像是晴天霹雳。
我刚刚还在想,如果你说出了其他人的姓名,那我是不是就该马上过去把那人给杀了……
男声随着白噪音一起慢慢贴近,空气回流,于是世界的声音铺天盖地扑上了耳膜,绘里愣愣地看着黑暗中的加贺临,双腿突然发软,人也随之向下一滑,直直跌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冰凉的液体直接从上而下浇到了她的头上,绘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给刺激的惨叫出声,她就像只受了惊的小鹿,几秒前收到的如此真实的死亡威胁,已经将她心底的恐惧给完完全全的激发出来了。
啪嗒。
随着这一声音响起,廊灯被点亮了,绘里紧紧闭了下眼,再睁开后,总算是看清了自己视野范围内的东西。
她的身上满是红色水珠,那液体有股浓浓的葡萄酒味,而就在前方的加贺临,他插入房卡打开了灯,之后就一直站在那里,手里还抓着葡萄酒瓶的瓶口。
刚刚……他大概就是用那个瓶口抵住了她的脑袋,明明只是一个酒瓶,可偏偏却被他使出了枪的感觉。
绘里出神地盯着他,直到他再次将视线落回自己身上,空气中的冰冷杀气已经消失殆尽,他平和的一笑,眼神里充满了对再次重逢的欢喜。
抱歉了,习惯恐吓别人,其实我现在没有那么恶劣了,你看。说着,他走到绘里身前蹲了下来,将酒瓶里剩余极少量的酒倾斜,倒在了自己伸出的右手上。
就在绘里呆呆看着那鲜红酒液在他指缝中流失殆尽时,他突然掌心朝下背过了手,转瞬间翻手,指间便多出了一朵娇艳的红玫瑰。
给你。
他的笑依然挂在眼里,不掺半点杂质,绘里还是没能回过神,她看着那朵花瓣上点缀着香醇红酒的玫瑰,恍惚中,似乎将酒给看成了滴滴绯红而温热的鲜血。
临,过了这么久,还真是变得比以前更狠更黑了……
你在威胁我吗?
绘里冷笑了一声,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总是这样欺负我,对你来说是真的很有意思吗?
加贺临长长的嗯了一声,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可其实他的表情倒更像是在胡闹。
不是啊绘里。加贺临伸手抓了抓头发,有点头疼的说道:就是之前的职业习惯,可能太久没和正常人接触过了,一时间忘记了分寸。
绘里还是很生气,她扭过头不再看他,加贺临倒是很自觉的继续凑上去,边吻她的侧脸边追着她咬,到最后绘里躲无可躲,都被他给压到了地上再也动不了了,他这才停住了嘴。
宝贝,生气了?
滚开,谁是你宝贝?绘里心里有点窝火,他这都是跟谁学的?以前可没听他叫过自己宝贝。
绘里是我宝贝啊,我不滚开,现在好想干我家宝贝,宝贝让我干吧。他又开始耍起了流氓,不仅上下其手,甚至还舔起了她的下巴和锁骨。
不是……谁是你家的了!虽然嘴上一直在跟他顶着,但身体被他这样压住抱着感觉却又是极好的,加贺临说他六年没碰过女人,自己分明也是没有被其他人这样摸过……
所以,不过才几下而已,她下面其实就已经非常激动的变得湿润了。
谁问谁就是我宝贝。他边揉着绘里柔软的胸,边把她往自己身上按,贴得很近的对她说道:让不让我干?
走开。
不让吗?
你走!绘里有点恼羞成怒了,哪有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就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扑上来求交配的?
明明之前都分手了啊,他就这么看不起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常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