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妈妈?绘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开这种玩笑,但是加贺临昨天那惊天动地的一声妈妈,确实是在初次震惊之后,在她心里留下了极为深刻又心痒难耐的印象。
他爬上床,将绘里彻底放倒,弯曲膝盖跪在她的身侧,把她的胸罩往下拨了一点,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妈妈?
他十分卖力的边吸乳头边带着困惑这么叫了一声,绘里有点受不了这个冲击,她闭上眼低喘了一下,感觉自己下面有黏糊又透明的水流出来了。
原来你喜欢这个。
他了然,最后用舌尖舔了舔她已经被吸到嫣红的乳头,然后捞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在了怀里。
绘里是个小变态。加贺临边说边吻她的嘴,刚刚舔过她乳房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又横扫了起来,绘里唔唔几下,想说话,却被他堵在了嘴里。
好不容易才分开,获得了说话的资格,绘里却又想不起来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大概是一些类似于: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我才不喜欢被你这么叫之类的话,可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自己反倒是在他面前把这些反驳的话给坐实了。
罢了,不说也好。
她确实是挺喜欢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么乖巧又弱势的一面的。
两人说了好一会的缠绵话,原本还乱糟糟的心情被加贺临给硬是哄得差不多平复了下来,绘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宁宁快起床的点了。
临,可以好好的和宁宁道歉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带你下去找她。
绘里有心希望他可以与帮助过自己的人和平相处,尽管她不想再继续回去被他掌握控制,但如果大家可以成为朋友的话,那事情的局势就会变得柔和多了。
加贺临歪头看了绘里很久,从她的目光中读出了她所希望的全部内容。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答道:可以。
真的吗?绘里对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加贺临随即斩钉截铁的回答却又打消了她的疑虑。
真的可以,绘里,我不是神经错乱的病患,我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有着清醒的认识。虽然面对普通人的时候我压根就不屑于对他们解释什么,但是为了你,我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向他们表达歉意,并请求他们的谅解。
至于这其中又有几分真心被包含在里头,那就另当别论了。
毕竟让加贺临真心实意的去为自己曾做过的事与他人道歉,这种做法就连绘里也极少有福消受,而她其实才是被欺负的最惨的那个人。
不过,能做到这样也就已经够好了。
绘里觉得她的底线真的是一点点的被加贺临给亲手拉低的,本来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放在他身上,就像是别人受到了多大的赏赐似的。
她如约带着加贺临去了楼下,站在宁宁家门口,绘里有点犹豫是否可以让他进来。
在你和她说好之前,我还是站在外面等吧。
他最近真的格外善解人意,绘里正当犹豫不定的时候,加贺临就像看透了她的迟疑一样,主动就开口为她找出了解决方案。
绘里有点感动,连带着就连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谢谢你……临。
无妨,毕竟绘里的性格就是不忍心伤害任何人,但是有些话,其实你说了也不会真的对我有所影响。
他坦然一笑,然后靠在旁边的走廊上,神情温顺。
去吧。
他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绘里见状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打开了门。
但是有些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想的一样,不愿意去伤害别人。加贺临的话绘里听见了,她的手落在宁宁家的门把上,迟疑着略微侧过了头,眼角余光谨慎的观察着身后加贺临的举措。
那些人……比我伪装的更深,而且更加的心狠手辣,或许是认为自己从来就没有做错过事情,从开始到现在,她就没有将自己当成过坏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绘里转过了身,想要从加贺临嘴里得到一个更加清楚的答案。
但是他却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手腕上不存在的表,示意她注意时间。
她快醒了。
他是在说,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