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榕慢吞吞地要撤开身体,眼睫微颤,缓缓睁开眼睛。
却发现秦宥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半垂着眼帘看着他。
颜榕彻底吓醒了,他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秦宥的手臂却箍在他的腰后,紧紧的,半分都不让他动弹。
这是在干什么?秦宥与他鼻尖抵着鼻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偷亲我?
颜榕心跳得快要蹦出来,完全不能思考,直勾勾地盯着秦宥,眼瞳无辜紧缩,像是只被捕获的小猎物。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半天才结结巴巴憋出来一句:我……酒没醒。
没醒?秦宥挑眉,看上去有些轻慢,却一个字一个字地道,颜榕……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颜榕忽然感觉到了危险,好像如果他还像刚刚那么回答的话,他就会失去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哥哥又是什么意思呢?
颜榕心里乱成一条麻线,他被麻线死死地缠住,却奋力想要找出一条头绪,将他从这团迷茫中扯出来,可是他实在没有思考的能力,下意识地只是依赖身边的人。
哥哥,那你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时候竟然有些想哭,眼角的泪意却压都压不住,只能死死憋着哭腔,哥哥抱着我睡觉,是什么意思呢?
我是什么意思?秦宥想了下,轻轻笑了一下。
下一秒,已经足够让颜榕心悸的距离再度被拉近,刚刚他偷偷贴上去的温热嘴唇覆了下来。
这个意思。
这个吻彻底把颜榕给亲懵了,秦宥没有多加深入,刚才颜榕是怎么亲他的,他现在就怎么亲了回去。
很简单的触碰,却像是蜜浆牵扯拉丝般的温存。
明明刚刚的那个吻让颜榕还不知悸动为何物,现在一模一样的亲吻,却让他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晕乎乎飘飘然。
颜榕攥着秦宥的手指,迫切地想问他,却被秦宥揉着后脑拢进了怀里,只能贴着秦宥胸口紧实的肌肉,可是热血都冲上了头,连半秒都按捺不住。
他想抬起头又被秦宥压着脑袋抬不起来,两人你顶我压,幼稚地你来我往好几个回合,颜榕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眼角都是碎开的泪珠。
什么呀……哥哥!
嗯。秦宥闷闷地笑。
哥哥!哥哥!
嗯。嗯。
哥哥什么意思嘛~
就这个意思。
那、那是不是……
是,但是你不许说。
秦宥另一只手抹黑去捏他的嘴唇,像捏一只小鸭子,颜榕恶龙咆哮要去咬他的手指,真咬到了又舍不得咬,小猫咪似的轻轻叼着磨。
为什么不许说。
因为你喝醉了,我不想跟小醉猫说话。
我没有!我醒了!
那也不许说。秦宥按着他的脑袋,指尖揉了揉他的发梢,我还没准备好。
你好麻烦哦!这有什么要准备的!颜榕想不高兴地撅起嘴,却实在压不住唇角疯狂想要扬起的冲动,抱着秦宥的腰狠狠蹭了蹭脑袋。
那什么时候能说呢?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呢?
什么时候准备好呢?
好像很多年前就准备好了,又好像怎么都准备不够。
良久,秦宥都没有回话,颜榕窝在他的怀里,却已经忍不住地在笑。
颜榕。秦宥忽然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发顶,我喜欢你。
颜榕的侧脸压在秦宥的胸口,听见了胸腔里那颗心脏有力又迫切的跳动。
咚、咚、咚——
一点都不比他的跳得淡定。
他整个人都愣在了当下。
明明……明明还说不许说的。
他咬着嘴唇内侧的软肉,根本止不住嘴角扬起的弧度,却不知怎么地还想掉眼泪,想要迫切地告诉哥哥,他也很喜欢哥哥。
可是开口却是带着些许鼻音的撒娇。
谁是颜榕呀?
秦宥也没忍住笑了。
当年刚回国的小混血可不知道颜榕是谁,干了坏事就装傻,奶里奶气地问who,s颜榕。
只有在秦宥故意逗他说只给颜榕举高高的时候,才会揪着他的衣角直跳:!it,s!rhawnis颜榕!
rhawn。秦宥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叫了他一声。
半天都没有等到后文,颜榕迷茫地抬头,却刚好被秦宥印了一个很温柔的吻在额间。
你可以是颜榕,也可以是rhawn,还可以是颜宝宝。秦宥笑着捏了捏他的后颈,眼底像是藏了星子。
但是以后,不管哪一个你,都是我的男朋友了。
这句话太让人心动了,颜榕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醒酒。
于是他亲了亲哥哥的胸口,声音很甜很软。
↑返回顶部↑好的,男朋友。
隔日。
颜榕起床下楼的时候,同学们也大多都起来了,正三三两两地瘫在沙发地毯上。
班长和几个人在厨房里准备早饭,秦宥也在厨房。昨晚的游戏不是白玩的,几个男生都已经敢围着他问蒸笼里要放多少水了。
秦宥在他们中间,明明不比他们大多少,却自若得要命,一边让他们仔细滤这边的豆浆,一边让他们小心那边的锅烫。颜榕要特别努力才能让自己看上去很淡定,不把所有目光丢在他身上。
一群女孩儿围在小茶几边不知道说什么,嘻嘻哈哈的,中间的女生小脸红扑扑的满是羞意,正是那个昨天恋情曝光的女生。
颜榕路过她们想去倒热水喝的时候,听见了边上女孩子打趣的声音:这才几月份啊?反正我不信有蚊子,哪儿来的蚊子啊?怎么就盯着我们司琪咬!
司琪被蚊子咬了?颜榕倒了杯热水,随口应道,我也被蚊子咬了,山里面蚊子好吓人!
一片诡异的沉静。
颜榕后知后觉地感觉不太对,咬着玻璃杯壁看她们,满眼无辜。
就是有蚊子呀!司琪都快被她们闹羞疯了,这时连忙点头,从她们中挣扎出来,我,我去厨房帮忙!
一群人无言地看着司琪蹿进厨房,她男朋友笑着递给她一杯刚滤出来的豆浆,让她尝尝要加多少糖。
一群人再无言地默默把目光转向了颜榕。
颜榕:……
苏童: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付希宜:虽然看起来很像是真的不懂但我觉得你怎么都是该懂的。
岚岚:来,我们聊聊,你哪儿被咬了?
颜榕:嗯……就,后背?照镜子看到的。
他本来也没发现的,只是穿衣服的时候那一块儿被蹭了一下,他又怕痒,瞬间就感觉又麻又刺的,他才对着镜子找了一会儿,看见了一块红印。
位置在背后,照镜子的动作有些别扭,他就只扫了一眼,看不是很严重,就没太放在心上。
岚岚:后背?蚊子怎么咬后背?
苏童:镜子……嗯~
付希宜:什么镜子,童童?重点是镜子吗?
颜榕:也对,那可能是有点过敏?我腿上也有点红。
岚岚:没意思没意思,就知道你这和司琪被咬不是一个被咬,散了散了。
苏童:什么——!!怎么就没意思了!!腿上???
正巧班长喊她们能吃早饭了,大家都往餐桌边去了。
颜榕本也打算跟着他们一块儿过去,却忽然被若若叫住了。
若若看他的表情不知为何非常复杂:颜榕,呃……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颜榕眨了眨眼,没太懂她问这干什么,却老老实实回道:下个月。
就18了吗?你好像比我们大一点。
对的。
若若看了眼厨房,又看了眼颜榕,忽然叹了口气。
在颜榕一团迷糊中,她深沉地拍了拍颜榕的肩膀,眼神有点释然有点不忍有点促狭又有点……不怀好意?
若若:你……保护好自己。
颜榕:?
按道理说,从灵颐谷回去后,两人应正式陷入热恋期。
只是很可惜,别说热恋了,假期一结束,两个人直接天各一方各自开学了。
颜榕唉声叹气,人为什么要上学?
人为什么不能和男朋友一起一起上学?
结果在他这边还没哀叹出结果时,秦宥那边要去外地开交流会了。
很好,这下连周末都见不到了。
颜榕微笑,整个人彻底陷进了低气压,一般人不敢撩,连于俐和秦钧峰都不敢在他面前提秦宥了。
午休,颜榕无聊地趴在桌上发呆,前桌的苏童偶尔和他搭两句话。
榕榕,你是猫猫党还是狗狗党?或者喜欢什么别的小动物吗?
啊?都喜欢吧?
一定要选一个呢?
那……兔子?
苏童顿了一下,忽然回头,看着他的表情深不可测,仿佛看到了一盘大餐。
你可真……太对我胃口了吧?
颜榕:?
隔壁几列座位上,班长方南祺正在做习题,手机消息却不停弹。他蹙着眉点开来,而后满脸的无奈,回了什么之后,把手机收回了抽屉。
颜榕:班长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苏童也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啊?
我知道,嘿嘿。付希宜晃着双马尾凑了过来,拖了把椅子,三个人在颜榕桌上聚头,声音压得特别低。
应该是班长的舅舅,这两天不知道发了多少消息给班长。
他舅舅?颜榕想了一下,那个民宿酒店
↑返回顶部↑的老板?
对!付希宜声音又压下来了,特别特别小声,酒店工作人员给他舅舅告状了,所以这两天他舅舅不停地找班长。
颜榕和苏童对视一眼:告什么状?我们那几天在那儿玩儿犯什么错了吗?
倒也不至于啦。付希宜道。
就是那个,我们的酒店消费清单。
前几天班长发在群里的,你们看到了吗?
苏童:好像看到了一瞬间,然后就被撤回了?
颜榕直接摇了摇头:我没看到,那天晚上付的班长的群收款。
然后就终于说到重点了,付希宜把手成握挡在嘴边,几乎用气音在说话。
清单上有个……那什么在上面,班长注意到了,赶快撤回了。
有个房间里,拆了那个。
班长舅舅以为是班长用的,这两天在疯狂问他‘小女朋友’的存在。
付希宜小脸都有些红了,苏童看着她这副模样,瞬间就懂了,然后惊恐地看向颜榕。
偏偏颜榕还没反应过来,趴在桌上直勾勾地探头问:什么什么?哪个什么?
这样一看也不是颜榕他们房间拆的了?
付希宜和苏童对了个眼神,竟然有几分可惜,却也跟颜榕说得稍微明显了一点。
就是,有个房间,用了个那个……套套。
颜榕话都不会说了,震惊地嘴巴微张,眼珠凝在付希宜脸上一会儿,又咔咔咔转到苏童脸上一会儿,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两人看着好笑,苏童故意问他:你有什么想法吗?
颜榕嘴唇蠕动半天,讷讷道:想、想……就是,呃……那个房间的人,会、会用吗?
啊哈哈哈!付希宜卷了卷长长的发梢,你不会用吗?哎呀计生用品嘛,别不好意思,都得会的啦!
这件事就跟个重磅炸弹似的把颜榕给炸懵了,一整天课都上得没什么心思,回家的路上默默下了个主意。
的确,嗯,他也想学学这玩意儿该怎么用。
普通的用法网上自然随便搜搜就有,但是光看教学没有看到实操算什么啊?
颜榕想了想,一边红着耳朵一边决定晚上上网搜索一些……实用教程。
现代青少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更何况颜榕还有外国的亲戚,经常用一些需要翻墙的软件,爬梯子爬得驾轻就熟,就是上一些网站……的确还是头一遭。
晚上写作业的时候,于俐来给他送了一盘水果,见他蹙着眉头咬着笔头思索问题,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很难吗?
还好……颜榕的心思在作业上,自从上次跟哥哥说要好好学习后,的确是对待学习认真了许多。
他的手机竖在一边的支架上,秦宥在手机那端和于俐打了声招呼。
于俐点了点手机屏幕,好笑:难怪有时候晚上给你打电话接不上,原来你天天晚上都跟小榕视频呢?
颜榕终于把这题解了出来,抬头冲着于俐笑,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哥哥教我做题呢~
秦宥查找资料的手也顿了顿,支着下巴看着手机屏幕,浅浅笑了下。
于俐看这俩打着视频却也没落下手中的正事,到底欣慰很多,又给颜榕点了点那个果盘:记得吃完,盘子送到厨房里,我就不来打扰你们了,早点睡觉。
好~颜榕当着她的面吃了颗樱桃,我会吃完的,姨姨晚安。
手机屏幕里也飘出来一声晚安,于俐放心地出去了。
她一出去,颜榕一个激灵就换了个坐姿,翻手就把作业推到了一边,把pad抱出来放在面前手机边上。
秦宥挑了挑眉,也看得出来他就是在特地等于俐去休息。
是要干什么坏事呢?他看着颜榕抱膝坐在转椅上,小脸上又严肃又紧张的。
要找一些教学资料。颜榕说得一本正经,还戴上了蓝牙耳机,确保连接的音频是pad不是手机,才终于点开了网站。
秦宥自是看不到他在看什么的,见他这么认真的模样,有几分好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颜榕想得很美好,只是现实并不如他所愿。
他头一次上这个网站,随手点开了几个视频,都是男女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屏幕上波涛汹涌的女性,再说他是个纯的小gay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一边中找到了gv那一栏,点进去之后竟然都松了一口气,结果又发现……他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颜榕目瞪口呆地看着各种视频封面,混交的、异装的、吞奇奇怪怪东西的……他迟疑了半天竟然一个视频都没敢点进去。
他只是……想找个避孕套教学,可以吗?
秦宥看着他古怪的脸色,蹙了蹙眉:怎么了榕榕?
没什么。颜榕含糊道,资料……有点
↑返回顶部↑难找。
绞尽脑汁加上了几个关键字,这次出现的封面终于正常了许多,他仍皱着眉,忽视了许多看上去就乱七八糟的视频。
在他潜意识里,这种事情就算要做,也不能……那么吓人吧。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颜榕又调试了下耳机没出错,有些心虚地抬头看了眼秦宥,不着痕迹地咽了下口水,点开了那个视频。
点开视频。
出现在画面上的是一个楼梯,等了两秒,有个高大的男人背着一个很白的男人走了上来。
两人颜值都挺高的,高大的男人眼眶深邃,鼻梁很高,被他背着的男人一头柔软的金发,小脸粉白。
颜榕瞄了两眼,挺满意的,要是长得有点寒碜他怕他看不下去。
他的视线有些飘,不是很好意思看,却又忍不住地把目光黏上去。
上了楼,高大的男人就把背上的人放了下来,颜榕还在想怎么不直接背进房间的时候,那男人忽然把金发男人压在墙上亲。
颜榕竟觉得这幅画面有些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看过。
要是若若在的话,大概会带着一脸阿弥陀佛的微笑,告诉他你不是看过,你是亲身经历过……
高大的男人亲得很重,金发男人被他亲得直哼哼,手指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好像很难受。颜榕皱着小脸,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凶啊……
可是接下来,那金发男人就把手伸了下去,不停地摸揉着高大男人的胯下。高大男人被他摸得喉间在喘,腹下鼓起一个很明显的轮廓,死死地把金发男人逼在墙上,挺着胯一下一下地顶他。金发男人的腰很软,在高大男人不停的耸动下完全贴在他人身上,两人喘成一片。
颜榕都还没来得及脸红,就见那金发男人蹲了下来,扒下高大男人的裤子,放出了那根粗长的阴茎。
阴茎是半硬半软的状态,颜榕应激似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金发男人就已经含着阴茎开始了吞吐。
颜榕:!!!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晚旖旎的梦境,哥哥压在他的身上,声音微哑,呼吸滚烫。
——下次要给哥哥舔的,嗯?
他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屏幕里秦宥带着金丝框的防蓝光眼镜,电脑的光影照在他的面上,阴面亮面鲜明,更显得他轮廓锋利。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颜榕舔了舔唇角,默不做声地稍稍调了下坐姿,继续看视频。
金发男人舔得很专注,镜头也向前又移动了些,清晰到能把阴茎上的青筋水渍都拍到,蓝牙耳机紧紧地塞在耳中,把沾黏的舔舐声音传了进来。听觉视觉上的双重刺激,颜榕轻而易举地被撩热了起来。
他红着耳根,面无表情地从边上的果盘里拈了一颗草莓吃掉,粉色的汁水沾在他柔软的唇瓣上,他又伸出一点点舌尖舔掉。
秦宥看着他的目光微微深了些。
颜榕没注意到秦宥一直分了一束目光给他,他在看这个金发男人是怎么舔的。
金发男人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捧着粗长的性器又吸又舔,塞进嘴巴里颜榕也看不出来他是怎么吮的,就见他两颊凹下去,剩下一小截性器在他嘴巴外面进进出出。那高大男人也很爽的样子,揪着金发男人的后脑,挺着胯往里撞,喉间呼哧呼哧地响。
有这么……好吃吗?
颜榕小脸皱成一团,喉结轻轻动了动。他的目光停留在屏幕上,手指又往果盘那儿摸,抓着叉子随便叉了个水果来吃。
恰好是一根香蕉。
于俐帮他剥好了皮,拦腰切成了两半。
颜榕把香蕉放在嘴里,却下意识地勾着舌尖,舔了舔香蕉的顶端。金发男人吞得深,喉咙都一动一动的,颜榕也不自觉地跟着他的动作,把香蕉稍稍含深了一些……
被切成了两半的香蕉哪还有多长,颜榕却连这都被哽了一下,闷闷地咳了两声,余光见秦宥又抬头看他,连忙含糊嚼了两下把香蕉吃掉。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他都干了什么啊!
颜榕抱着膝盖,翘起的阴茎夹在他的大腿和小腹之间,他的体内像是烧了一把火,有些难受,却又知道这把火还会烧得更热烈。
榕榕?秦宥终是开口问他,怎么了?
颜榕听见秦宥唤他名字的那一刻就颤了一下,难耐地挺了挺腰,却强捺着自若的模样:我在学习,哥哥,你不要打扰我。
秦宥看着他眸光含水,耳根烧红的模样,有些不大相信,却又想不出来这向来安分的小孩儿敢在他面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到底没有多言。
视频上的人终于舔够了,金发男人被高大的男人一把抱了起来,两人一边吻一边往房间里去,一路上衣物脱得七零八落。
上了床,金发男人趴在床上,屁股撅得可高,高大的男人一边抽着他的屁股一边用手指给他扩张,颜榕眼睁睁地看着他紧闭的穴口被高大男人塞进去了一根、两根、三根……
↑返回顶部↑金发男人耐不住滋味,跪起来用屁股往高大男人胯下蹭。
高大男人正在拆套子,颜榕稍稍直起了背,终于看到重点了!
结果没想到,高大男人被金发男人蹭得血气上涌,再捺不住,骂了声fuck,就把套子一扔,俯下身扶着性器直接捅了进去。
两人都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呻吟。
f——uck!
颜榕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一声骂。
怎么,就,直接进去了?他的教学呢?
颜榕微撅着嘴,很不满意的样子,却仍然看着视频。
金发男人的穴口被阴茎撑开了很大的一个洞,他却没有半点难受的模样,额角缀着细汗,粉白的皮肤热得发红。高大男人在他身后干得很猛,深深地往里一撞,金发男人就会咬着牙齿哼出一声fuck。
颜榕就听着他们fuck来fuck去,皮肉交合声啪啪地响成一片,他专注地眼睛都不眨,身体微微前倾。
他的小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半分没注意到蓝牙耳机的电量已经告罄,提示的滴滴声融在视频里两人激烈的叫床喘息声中,下一秒,就因为耳机没电视频画面暂停了。
若是颜榕还有一丝丝清醒的思绪,就该想想这个视频怎么会突然暂停,可是他腹中憋着一团火,脑中都烧成了岩浆,直接伸出手在pad屏幕上点了两下,继续播放。
金发男人的叫声很浪,他跪在床上扭着屁股吞吐身后男人的阴茎,一边淫叫一边喊着fuckbaby,白软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一片通红,后穴被操得唧唧作响。他身后的高大男人也压抑不住舒爽的喘息,像头野兽一样,大手揉着通红的臀肉,还用手指去揉开穴眼。
镜头给了这个画面一个特写,通红的穴肉、肿胀的性器、被操成了白沫的水渍。
颜榕微咬着牙,感觉血液都在身体里沸腾,却冷不丁地听见秦宥平静又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颜榕。
你在看什么?
最新款的蓝牙耳机,通透模式追求模拟裸耳听音频的真实感受。
效果可真是一等一的好。
颜榕完全愣在了当下,在他摘下耳机却还能听见叫床声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不会思考了。
心里一片死寂,pad中两人的呻吟还在房间中回响,也传到了手机的另一端。
颜榕涨红着脸,想要把pad关了,就被秦宥阻止了。
秦宥撑着下巴,右手转着一只签字笔,声音很淡:别关啊,也让我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
颜榕咬着嘴唇,像是干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弱弱地摇头。
突然,pad里一阵好激烈的皮肉撞击声,金发男人fuck的声音都被干得转上几个弯。
颜榕……颜榕快窒息了,心想求求你别fuck了。
啊。秦宥顿下笔,敲了敲桌子,喜欢欧美的?
里面演员尺寸怎么样?
你要不要了解一下你男朋友多长?
颜榕从来没听过秦宥跟他说这些荤话,耳朵烧得都快掉了,实在憋不住,把pad直接锁屏,委委屈屈地喊了声哥哥。
淫乱的叫声终于停歇。
秦宥心中一团闷火发不出来,还见颜榕先委屈上了,冷笑一声:在学习,原来就是学这个?
不、不是的……颜榕鼓了鼓嘴,很小声地想辩解,就是、就是想学一下避孕套怎么用……
明明很想努力说得学术一点,却怎么讲都不正经,颜榕懊恼地抿唇,垂下眼帘不敢再说了。
秦宥都要气笑了,说话也有点口不择言:学避孕套怎么用?颜榕,你出息了,都想用避孕套了?说说,你想跟谁用?
颜榕眼睛都红了,猛地抬起头,盯着秦宥。
哥哥怎么能这么说他!
他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又紧紧地抿上了。
秦宥见他的这副小模样,又生气又心软。
其实在这个年纪好奇这些也很正常,秦宥只是因为他偷偷背着自己看……心里有点不得劲。
他看了半天颜榕软耷耷的小卷毛,缓声问他:那你学会了吗?
颜榕捺了捺唇角,别别扭扭地哼声:没有……
很不甘心地补充一声:他们……他们没戴。
秦宥缓缓叹了一口气:怎么不来问我?
嗯?颜榕抬起头,懵懵地问,问你……什么?
秦宥又转了下笔,漫不经心的模样:避孕套。
等我回去,教你用。
颜榕做了一晚上混乱的梦。
和最近做的那种梦好像又不太一样,是那种,朦胧又模糊的,醒来只余怅然若失的零星碎片。
体内是燥热的,无人陪伴的身边是冷寂的,拼命回想又什么都不剩。
他哀叫一声把自己埋
↑返回顶部↑进了凌乱的被窝。
呜呜呜,好想哥哥啊。
所以连夜收拾自己的行李好像很正常。
所以发消息给林雨泽问秦宥去哪里比赛好像也很正常。
所以周五放学司机带着他的行李直接把他送去了高铁站好像更正常。
到了秦宥所在的酒店,颜榕拉着行李箱坐在大堂的沙发里,给于俐和秦均峰拍照片报了平安,又给林雨泽发消息。
【颜榕:雨泽哥,我到酒店了】
【林雨泽:等下,我问问他们一起去的同学】
【林雨泽:他们刚开完会,正在回来的路上了,你等一会儿】
【颜榕:好的,谢谢哥哥!】
林雨泽笑着心想,我可不敢担你一声哥哥。
秦宥和同学一起回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
这次开会主要是他们之前参加了一个建模比赛获了奖,主办方把获奖的项目组都请过来开了个交流讨论会,还挺有意思。
今天是交流会的最后一天,来都来了,许多同学都打算在这里玩儿个周末再回学校,问秦宥怎么打算的。
他有什么打算?要不是今天太晚了没有车票了,他可能人现在都已经不在这儿了。
秦宥自酒店的旋转门进来,往电梯走,一边礼貌地回应着身边的同学。
应该明天就回去了,家里……有人等。
他的余光不经意在酒店大堂里飘了一圈,往电梯走的步伐没有停,然而走了两步之后,却又顿住了。
秦宥?他身边的同学不解地看他。
抱歉,你先走吧。
秦宥偏头望去,唇畔已经含了笑:对了,你们做的攻略麻烦给我一份,我不急着回家了。
颜榕带着口罩鸭舌帽,抱着手机偷偷地看秦宥。
他本来是想装作陌生人尾随秦宥回到酒店房间的,结果,秦宥扫了他一眼就直往这里过来,他没忍住在口罩下扯出了一个小小的笑。
哎呀,伪装失败了。
秦宥走到他的面前站定,低头看着他。
颜榕憋着笑意。故作不解地抬头看他。
本来还想装模作样地压着声音问候他一声您好?,不曾想,秦宥直接俯下身,捞起他的大腿根就把人抱了起来。
呀~颜榕惊了一下,然后就自然地伸腿缠住了秦宥的腰,小脸闷在他的颈窝里笑。
哥哥,你认出我了哎?
嗯。秦宥下巴抵着他的软发,又低头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他没有多说话,抱着颜榕放在了一旁的行李箱上,就拖着行李箱往电梯方向走。
行李箱很结实,颜榕打小就喜欢坐在行李箱上偷懒,这下乐得自在不用走路,被秦宥一路推上了房间,小腿乐颠颠地直晃。
他像是没有意识到危险。
直到回到了房间,被秦宥反身压在了门上时,都眼眸弯弯地看着秦宥笑。
秦宥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低声问:怎么跑过来找我了?
颜榕也跟他蹭蹭鼻尖,搂着他的腰,声音像是裹了蜜:想哥哥了。
秦宥的眸色微微一深,很轻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颜榕抿了抿唇,有些害羞,却仍然抱着秦宥,半点没退缩。
你知道……秦宥的声音忽然就有些哑了,他吸了一口气,才道,你知道这样,是什么意思吗?
颜榕睫毛颤了颤,然后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他踮起脚尖,同样在秦宥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哥哥。他羞得都不敢对上秦宥的眸子,说话却很清晰,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发音。
你教教我……该怎么用吧。
他不是没意识到危险。
而是已经准备好接纳危险。
颜榕把话说得热烈又坦荡,秦宥听着心里都在烧,却哪能真这么做个禽兽。
想到小孩儿放了学就马不停蹄地来找他,秦宥只克制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帮他放置好行李,带到酒店顶层的餐厅吃晚饭了。
主办方学校给他们的住宿条件不错,五星级酒店,一日三餐也都安排在自助餐厅。不过这家酒店顶楼却又有一旋转餐厅,是另一个档次了,学校可就供不起他们天天吃。
秦宥自己跟同学每天在自助餐厅用餐也没什么别的想法,颜榕一来,他脑海中,沾上印泥替他仔细印上。
不管以后能不能寄到,至少这一刻的浪漫留下了。
周六就这么一晃眼便过去了,晚上颜榕慢慢吞吞地收拾行李。
虽然他们周一才要上课,但是至少周日就得回家,这么一看,好像也没有几分玩乐的时光。
尤其这还是难得的独处时光。
已经玩了一天,该高兴才是的,可是颜榕不知怎么的,盘腿坐在地上,心里郁郁的,总提不起来劲。
好像该延续下去的好心情被戛然而止了一般
↑返回顶部↑难受。
今天也没有玩的很彻底……轮渡来回排队都用了好久呢……
一回去就又要和哥哥天各一方了……
颜榕越想越难受,下一秒像是都要委屈得哭出来了。
于是秦宥一过来,见到的就是一张苦巴小脸的颜榕榕。
他顿了一下,旋即失笑,走过去搂住了颜榕的腰,温声哄:怎么了榕榕,玩得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和哥哥在一起很开心。颜榕微撅着小嘴,忍不住撒娇,可是就是……就是感觉不够……
所以……果然他的选择还是对的。
秦宥捏了捏颜榕的后颈,把手机伸到他的面前:猪包,看看。
什么嘛……颜榕已经很失落了,还要被叫猪包,登时更不高兴了,瞥一眼到秦宥的手机上,却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这什么……游乐园?真的吗?颜榕惊得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哪还能见到上一秒郁郁寡欢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秦宥浅笑。
颜榕从小就很喜欢去游乐园,他对出去旅游走遍名胜风景没什么兴趣,却对走遍所有的游乐园兴味十足。
今天的江心小洲显然没有玩到他心坎儿里,颜榕肯定是会觉得不够痛快的,于是秦宥略一思索,就决定推迟了回去的票,临时再加一趟带他去游乐园的行程。
真的去吗?颜榕眼睛亮亮地看着游乐园的门票,反而担忧起这个担忧起那个了,可是我们的行李怎么办?明天中午不就要退房了吗?哥哥我们晚上能不能看烟花?那回去的票能赶上吗?后天上学我起不来怎么办啊?
行李不是问题,找个寄存就行,可以看烟花,但是周一得要按时起床上学。秦宥淡定地一一回应他,最后还不免逗他一逗,起不来吗?要是真的起不来,我们就还是明天一早回家好了。
我!起!得!来!颜榕一窜而起,整个人挂在秦宥身上,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哥~哥~去的去的!要去游乐园的!
那双弯弯的眼眸终于又盈满了笑,秦宥托着他的小屁股抱着他转了两圈,看着他的笑颜,才终于定下心来。
从江心洲回酒店的路上,颜榕就意识到要回家了,一路都垮着小脸发呆,看得秦宥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希望他的宝宝能永远这样微笑。
隔日。
这座城市就在邻市,最大的游乐园两人小时候就来过了,但那时的颜榕还太小了,身高不达标,很多娱乐项目都不能玩,坐在妈咪怀里像只鼓气的白嫩包子。秦宥便也和他一起,到最后反而成他俩来陪两个妈妈玩儿的了,两个小朋友拼了一下午的乐高。
不过颜榕现在已经对那时的场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秦宥还能记得点,拉着他到一根雕花路灯下捏他的小脸。
就是这里吧?他用两根食指比着颜榕的嘴角向下耷拉,笑道,不知道哪个小朋友,抱着路灯柱子哭哭啼啼地不放手。
是我吗?颜榕睁着圆圆的眸子看他,眼尾微微下垂,神情无辜又娇憨。
他微微一偏头,嘴唇轻抿住了秦宥在他唇畔作乱的指尖,那为了哄一哄哭包小榕,哥哥能不能给大榕买个发箍呢?
来游乐园玩一定要戴的就是卡通毛绒发卡啊,仪式感不能少!
秦宥失笑,抽出指尖,搔了搔颜榕的小下巴,哄猫似的:可以,不是哭包也给你买。
耶!
颜妈妈很疼颜榕,不过也不是事事都依着他,不会他要什么就给买什么,是以颜榕和妈咪出去的时候,都会收敛自己的物欲。
他倒是可以自己买,但是自己买和男朋友送,意义必然是不一样的!
于是,主题商店里多了一只在镜子前臭美的兔子。
哥哥!颜榕左手拿着星黛露的紫色发箍,右手拿着朱迪的奶茶色发箍,纠结得脸都皱了,你觉得戴哪个好?
秦宥站边上,从镜子里看他。颜榕一头卷发弯弯的,特别像毛绒绒的小动物,温暖又柔软。他的小下巴很尖,不笑的时候感觉小脸就那么一丁点大,可是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又嘟出了软软的脸颊肉,大概是还没消退的婴儿肥,小尖脸顿时就变成了小圆脸,又无端平添稚气。
特别有感染力,看着秦宥也不自觉地会跟着微笑,明明两个人之间榕榕才是喜欢依赖人的性格,却又总会在不经意间,反而让他有归巢的感觉。
小兔子就倚在他身边,刚好到他鼻尖的个子,太适合接个吻了。
这么想秦宥就这么做了,他很淡定地低下头,在颜榕唇畔轻轻贴了一下。
然后在颜榕疯狂扑闪眼睫毛的当下,拿起了朱迪的发箍戴在了他的头上:这个吧。
嗯……嗯!颜榕很喜欢秦宥亲自己,但是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还好这座货架只有他们没有旁人,不然他都想钻进地下了。
他强装镇定地把头上的发箍戴戴正,就见身边秦宥
↑返回顶部↑伸手从货架上又拿了一个橘色的发箍,很自然地戴在了自己头上。
秦宥从镜子里看他,偏头笑着问:怎么样?
狐狸尼克,兔子朱迪。
那可必须太合适了!
颜榕弯了眼,小手搭在秦宥肩上,踮起脚在他下巴印上了一个亲亲。
好看!喜欢哥哥!
现在并不是游乐园的旺季,是以路上人虽然多,项目也要排队,但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更何况颜榕的兴致实在很浓,就连排队都是笑眯眯的。
他来游乐园都很野,越是刺激越要玩,过山车跟打卡似的坐。太激烈的项目不能带着装饰玩儿,容易掉落,颜榕也不把毛绒发卡放在的储物柜里,就攥在手里在过山车上颠了一路。
——怎么说呢,秦宥特别喜欢他这种把人放在心坎儿上的小模样。
其实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么一路玩下来,颜榕今晚十有八九会因为残存失重感,睡觉动不动抽搐一下。
但是难得来游乐园,秦宥不想扫他的兴,只是拨了拨他毛绒发箍兔耳边上的小胡萝卜,道:榕榕,快花车游行了,还去排过山车吗?
颜榕立时精神一振,看了看手表,抬头冲他笑:不排了!会来不及的!哥哥我们逛一会儿吧!
就是孩子心性,有的玩了就不会一直只惦念着一个。
游乐园里有很多主题公园,颜榕拉着秦宥的手,闲闲散散地拐进了一座。
入园就是满目绿茵,空气中都是青草的香。路边都是奇形怪状的钟表雕塑、大小各异的哈哈镜、串成一溜串的扑克牌小矮栅栏,还有穿着小动物服装端着小蛋糕小杯红茶的工作人员。
颜榕拉着秦宥从哈哈镜前一一试过,越逛越觉得眼熟,直到看见好几个女生围着一个黑西装红头发的工作人员拍照,才恍然:啊!疯帽子,哥哥,这是爱丽丝梦游仙境!
不远处就是红皇后的上半身雕塑,表情严肃,十分高大,人站在她面前仿佛在被蔑视。颜榕蹬蹬蹬地跑到她面前,偏头盯了雕塑一会儿,然后瘪起腮帮子撅起嘴转向秦宥。
哥哥!他努力咬住腮帮肉,特别含糊地问秦宥,像不像?
秦宥看了看红皇后标志性的唇妆,又看了看非常努力s红皇后的颜榕,没忍住笑了,单手捧住他的下巴,捏了捏他瘪瘪的小脸蛋:像。
怎么这么可爱啊。
秦宥在他撅起来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颜榕瞬间咬不住腮帮了,脸颊肉弹了回去,就嘴巴还像只小亲吻鱼似的撅着。
什么呀!他蓦地笑了,哥哥偷袭!
园子不大,两人没一会儿就逛完了,出口有个主题商店,颜榕在货架上挑挑拣拣,秦宥问他要挑礼物吗,颜榕嗯嗯两声。
童童很喜欢爱丽丝,给她带个伴手礼。
秦宥挑了挑眉:这么了解人家?
颜榕偏头看他,笑得又坏又乖的:认识很久了嘛!我也知道哥哥喜欢什么的!
是吗?秦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特别执着喜欢的。
是呢!颜榕可神气了,哥哥最喜欢我呀~
秦宥漫不经心翻动小礼品的手顿了一下,又忍不住转向去捏颜榕,笑骂:好厚的脸皮啊颜榕。
干嘛——颜榕给苏童选了个手链,尾音被捏地很长,难道哥哥不喜欢我?
呵。秦宥修长的手指勾了个货架上的钥匙扣出来,我喜欢兔子。
不知怎么想到了梦里的颜兔子,秦宥的神色微微一深。
颜榕看他手心的钥匙扣,正是引着爱丽丝掉进奇境的白兔,他想了想,又闷头在货架上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形状。
你喜欢呗~他晃了晃翻出来的钥匙扣,小表情羞赧又骄矜,那我就要赖在你怀里嘛!
兔子先生的怀表在颜榕的指尖晃啊晃,又像是晃在了秦宥心尖。
这根本没有办法不喜欢他啊。
下午看花车游行的时候,颜榕也是异常兴奋,站在栏杆后面又蹦又跳,冲每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露出大大的微笑,遇见向他回应的,激动地拽着秦宥的手不停地蹦,小脸粉扑扑的。
旁边的小孩羡慕极了,问他妈妈:妈妈,为什么公主不理我,只向那个小哥哥抛亲亲呀?
那位妈妈哪知道啊,只能安慰道:宝贝,你多向公主笑笑,公主就会亲亲你了!
秦宥听见他们的对话,竟然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
对啊,他们家宝宝就是很受欢迎啊。
哥哥?颜榕头也不回地拉秦宥的手,爱丽丝来了!你看!你喜欢的兔子——
小记仇精。
秦宥失笑,不知为何心潮涌动,好像身体里的喜欢突然一下子就噗啦噗啦地喷出来了。
可能是在游乐园里,所有人都有幼稚放
↑返回顶部↑肆的理由,秦宥也没了往日的冷静淡然,忽然很想抱抱颜榕,于是他就抱了。
从身后搂住颜榕的腰,唰的一下把他抱了起来,甚至转了两圈,才把他又放到地上,弯着腰,头埋进颜榕的颈窝里狠狠蹭了两下。
啊啊啊——哥哥!!颜榕一边叫一边笑,笑声淹没在花车游行的音乐声里,一点都不突兀。
两人甜蜜蜜地抱在一起,继续看游行。
只有身边的小朋友,眼巴巴地看了他们好久,向妈妈伸手:妈妈,我也要抱。
这哪是一个性质的抱哟。
妈妈无奈,好吧,那就抱吧。
晚上果然在城堡前看烟火晚会。
为了维持秩序,所有人都被工作人员安排坐在地上观赏。
秦宥没有坐在颜榕身边,而是坐在他身后,两条大长腿微微一伸就把颜榕圈了起来,手也很霸道地搂在颜榕腰间。
颜榕入迷地看着夜幕中绚烂的烟花,晶莹的瞳仁中也是一闪一闪的光芒。
忽然,颈间一痒,他微微回神,用侧脸蹭了蹭秦宥的侧脸,声音像是棉花糖:哥哥~怎么啦?
秦宥仍埋在他颈窝里,没说话,摇了摇头,只是在他的脖子上又轻轻亲了一下。
颜榕瑟缩了一下,却也不躲,小手勾住秦宥搂在他腰间的手指,甜甜地笑。
宝宝。
秦宥低声叫他。
颜榕耳根微烫,长大后哥哥就不怎么叫他宝宝了,现在怎么突然这样,好犯规。
但是他可一点都不想显得很没用的样子,于是轻轻挣了一下,扭身在秦宥怀里转了半圈,微微抬起头,捧起秦宥的脸。
秦宥!他明明在努力严肃了,一汪泉似的笑眼却还是藏都藏不住。
秦宥就也低低地笑,很轻地应了一声嗯。
不许撒娇了!颜榕板着小脸跟秦宥对视。
可是喜欢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啊,两个人只对视了一秒,就又各自笑开了,偷偷地在人群中交换了一个很浅的亲吻。
喜欢你……
嗯,我也是。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太晚了怕打扰到于俐秦钧峰,是以都没有回秦家,而是回了秦宥靠市中心那套房子。
颜榕兴奋了一整天,回到家也安定不下来,洗漱后在床上滚来滚去,趴在床上翘着小腿翻手机相册看照片。
秦宥回来后收拾了好一会儿行李,这会儿正在洗漱。浴室水声淋漓,颜榕转了两圈眼珠子,还去暗戳戳地去折腾秦宥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
结果一解锁,就发现秦宥主屏幕的壁纸已经换了,正是颜榕站在红皇后雕像前撅起嘴巴,被秦宥捏住了小脸的照片。
什么呀,这张好丑……颜榕小声嘟嘟囔囔,嘴角又忍不住上翘,纠结好久要不要把他壁纸给换掉。
正纠结的时候,秦宥从浴室出来了,短袖长裤,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头发还没有全干,凌乱着有些翘,眼帘懒懒地垂着,整个人又随性又帅的。
哥哥。颜榕眨了眨眼,道,我帮你吹头发。
让颜榕吹头发只会越吹越乱,再睡一觉起来,明早都要费不少功夫整理发型。
秦宥没说什么,从边上的抽屉里找出吹风机,走到了床边。
吹不好归吹不好,要是吹得好他都能去当tony老师了嘞,总归颜榕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
总归暖风吹着,软软的小手在发间拨弄着,还是很舒服的,这种小事上秦宥向来都很纵着颜榕。
突然一下,秦宥被颜榕揪痛了一撮头发,他下意识嘶了一声,颜榕也像是才反应过来,揉了揉秦宥那块头发:呼呼——很疼吗?哥哥对不起。
没事。秦宥偏过一些身子看他,怎么了?
颜榕也像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手突然自己就动了一下。
他满脸无辜,大眼睛真挚诚恳,写满了是手自己先动的手。
秦宥忍俊不禁:好吧,知道了。
这次两个人终于没有分床睡。
颜榕熟练地钻进秦宥怀里,还想跟哥哥再说睡前悄悄话的模样,只是没说两个含混的音,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秦宥看着他眼皮打架的模样好笑,亲了亲他的眼皮,低低的声音很温柔:晚安宝宝。
哼嗯……颜榕鼻尖轻轻哼出嘤声,手攥着秦宥的衣摆,呼吸渐渐均匀。
秦宥安然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也打算闭上眼睛入睡。不料下一秒,颜榕就在他怀里轻轻抽了一下,还没睡熟的颜榕自己都抽醒了,迷迷胧胧的眼中还含着点浅薄的水雾。
……哥哥?他嘴巴只轻轻启了一个缝,轻唤了声,还是困顿的模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果然。
秦宥心里叹了口气,手上却捏了捏颜榕的后颈,小声哄着他没事,睡吧。
↑返回顶部↑直到颜榕再睡着,秦宥才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小疯子。
一跑进游乐园就什么都不顾了,过山车甩开来玩,也不管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他就知道今晚睡觉颜榕不得安分,这下好了,真的开始抽抽个不停,还是给爸妈发个消息,做好明天给他请假的准备吧。
这一顿两人都折腾得不轻。
浅眠时颜榕蹬了两三次脚,把自己给蹬醒了一次,咕哝了两句,往哥哥怀里贴贴蹭蹭几下,才又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熟了终于好一点,身体偶尔弹一下,倒是没醒过来,睡得跟头小猪似的。
就是秦宥怕他抽着抽着能把自己掉下床,一直不敢睡熟,搂着颜榕在怀里,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看人没什么事才再闭眼。
一直到大半夜才真正睡了。
当再一睁眼进入一个暖色空间的时候,秦宥已经一点都不意外了。
甚至因为最近对梦境多有想法,他带着点探究地打量起了这个空间,仔细体会自己的感受。
说要说在这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甚至连醒来身体里都会残存有梦中所经历过的余欢。
可若是在梦中还能有所感觉,那似乎就已经不能被称为梦了吧。
秦宥思忖了半天,把思绪整理好压下,举目向四周看了看。
并没有什么。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他就看见不远处多了一团——东西。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起来有些凌乱,堆成了一堆,又有些眼熟。
秦宥抬脚向那里走去,凑近了忽然发现,好像是个衣服堆?
你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这就是个普通的衣服堆,秦宥甚至看到了几件熟悉的衣服,成人礼时颜榕妈咪送他的西装外套、妈妈给他和榕榕买的同款棒球服、还有他……高中校服?
但你要说这坨乱七八糟的衣服堆普普通通——衣服中央,侧卧着一只颜榕,睡得小脸粉扑扑的。
秦宥不禁失笑,蹲下身,手指在颜榕的脸颊肉上轻轻蹭过。
颜榕似有所感,耳朵小幅度抖了抖。
——他的兔耳朵尖微微一颤,绒毛被呼吸抚过,晃晃悠悠。
秦宥瞳孔微微一缩。
在一堆衣服的掩埋下,他竟没发现颜榕还是上次的小兔子模样。
很好,这就更不像个梦了,至少这辈子他还没做过什么会自己接上后续发展的梦……
秦宥冷静地思考着。
所以在这里出现的颜榕呢?到底是被他臆想构造出来、只存在于这里的,还是会和他一样……
唔……哥哥……
颜榕揉着眼睛,小脸在被他当成枕头的毛衣卷上蹭了蹭,微微偏过头看向秦宥,他的眸中泛着睡意的朦胧,盈润的水汽潋滟动人。
嗯?秦宥还在思考着他的问题,只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他们两个会有多大的概率共享一个梦境呢?还有,为什么恰好是他和榕榕……
哥哥~颜榕又喊了他一声,甜软的语气里含了几分欣喜和羞赧,连南瓜裤边缘的小兔子尾巴都骄傲地翘了翘。
他牵起秦宥的手,眼眸亮亮地盯着他,咬着嘴唇,唇肉都被他咬得热热嘟嘟的。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捺不住心底的雀跃,终于小声宣布——
哥哥!我有哥哥的兔宝宝了。
那么颜榕会不会也有自己的主观意识……兔宝宝,嗯……
什么?秦宥蓦地抬起头,直撞进了颜榕含羞带怯的大眼睛。
手掌已经被颜榕带着贴上了他的小腹,柔软的,温热的。
秦宥只觉得脑中轰的一下,再也无法继续思考了。
哥哥,你摸摸宝宝。
兔子筑巢是天性,陷在秦宥的衣物里让颜榕安全感满满,幸福地连大眼睛都眯了起来,拉着秦宥的手就把他也往衣服堆里面拉。
秦宥的表情有几分不可言说,眼神复杂地搂住了颜榕,手掌覆在颜榕的小腹上,动作还有些生疏不自然。
这辈子就没想过还有做这个动作的一天……
颜榕肩上还搭着一件秦宥的旧格子衬衫,这种穿久了的衣服已经变得非常柔软,让颜榕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
手掌下的小肚子暖暖地起伏着,颜榕向来是个懒性子,不爱运动,也就是骨架子生的小,其实身上都是软软的薄肉。
真的——有小兔子?秦宥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低声问他。
有的呀。颜榕餍足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我能感受到,虽然还只是小小的……唔——
他忽然皱起了眉头,身子也微微蜷了起来。
怎么了?秦宥俯身搂住他。
别跟他说什么宝宝在踢他……他可能还需要先接受一下……
撞到胸了,疼。颜榕小手按着胸口,轻轻揉了揉,抬眸颇有些责怪地看着秦宥,哥哥,都怪
↑返回顶部↑你身上太硬了。
秦宥:……
秦宥:抱歉,那我……
哥哥帮我揉揉。颜榕轻哼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拉着他的大手就从蕾丝小吊带的下摆钻了进去。
还在一边咕哝:胸口好涨哦,哥哥要轻一点……
秦宥看上去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心实在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本还想稍稍缓一下,结果手指就被带上了白嫩的乳肉。
他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手指轻柔地捏了捏细嫩的乳肉,力度和缓,恰缓解了一阵阵酸胀,颜榕舒服地哼了哼,半眯着眼睛窝在秦宥怀里:舒服……哥哥,再捏捏……
秦宥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低声哄着他:宝宝把衣服掀起来好不好?
唔……颜榕乖乖地把吊带边卷了起来,乳白的蕾丝边遮掩着锁骨,一时都不知道是蕾丝更白还是肤色润白。
胸口好像真的微微有些胀了起来,平日里男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挺翘的乳肉,现在就像是个小奶包似的,刚好秦宥一掌之握,顶端一抹嫣红,勾人地要命。
秦宥一手搂着颜榕在怀里,另一手从奶子的底部开始慢慢按揉,腻滑的乳肉在手指的按压下轻缓地起伏,像是雪白的乳波。
他的手很暖,力度虽有些大,但却是能缓解了酸胀感又留下一丝丝酥麻的程度,颜榕渐渐地红了脸,鼻尖也哼出了淡淡的嘤声。
嗯,哥哥~
怎么了?秦宥耐心地问着他,像是真的在专心地做着按摩工作,不舒服?
不是,嗯啊~颜榕眼下红扑扑的一片,又捺不住胸口仿佛电流窜过般的酸麻,另一边还胀着,他咬了咬嘴唇,诚实地诉说着自己的欲望。
秦宥轻轻笑了一下,却并没有再用手去揉捏另一团乳肉,而是俯下身,用嘴巴含住了那边小奶尖。
啊~哥哥!颜榕忍不住挺了挺胸口,声音中含着难耐,怎么、怎么用嘴巴……
不是榕榕说会有奶的吗?秦宥用舌头卷着小小的樱果舔弄,吮得湿淋淋热涨涨的,让哥哥尝尝。
男人的劣根性是刻在骨子里的,嘴巴上亲着什么的时候,手也安分不下来,一定会到处乱摸。
他搂在颜榕背后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从深深的脊沟而下,在他的腰窝处绕了绕圈,颜榕浑身一颤,就被秦宥准确地拢住了小尾巴球。
哥哥……嗯哈……
颜榕小口小口地喘气,胸口起伏,秦宥含着他的乳尖,却能感觉到乳肉直接贴着他的脸蹭过来,当下就有一团火窜了上来,大口叼住了乳肉,舌尖顶着奶孔反复舔舐。
胸口的酸胀竟然真的因为这样孟浪的抚慰而有所缓解,颜榕的双手放在秦宥脑后,一时也无法拒绝,两条长腿缠在一起,脚趾无力地蜷缩,又用力地勾住一边的衣服,蹬地乱七八糟。
灵活的舌头还在挑弄奶尖儿,时而大力的吮吸扯起,激得颜榕一阵身颤,时而又用舌苔温柔地一遍遍舔舐乳晕。
颜榕咬着自己的手指以免自己叫出太过淫荡的呻吟,激情的泪珠却不停地从眼角向下滚,断断续续地哼着咽不下去的嘤声。
身后的小穴像是与奶头尾巴共同享受着快感,在秦宥接连的刺激下已经微微翕动,一张一合地泌出了晶莹的水液,顺着他的股缝向后流,直把毛绒尾巴都沾上了湿意。
秦宥感受到了小骚兔子的发情,半抬起身,伸手捏了捏另一边的奶尖,声音沙哑带着点遗憾:没有奶水。
有的……颜榕还在哼哼着,怎么会……没有呢?
秦宥摸了摸他柔软的小腹,神色很深:是啊……都怀宝宝了,怎么会没有奶水呢?
榕榕真的怀宝宝了吗?
被他这么一问,颜榕倒也有了几分迟疑,犹豫着坚持道:有……有宝宝的。
那哥哥来检查一下。秦宥微笑。
颜榕刚想问哥哥要怎么检查,就感觉屁股被托了起来,再落下的时候,灼热的巨棒就顶在了他臀缝间蹭动。原本抱着他的秦宥伏在他身上,慢慢地向他压了过来:我和宝宝来打个招呼,嗯?
一边说,一边沉下腰,用力捅开了紧致的肉穴,沾染着满满的浪汁一分一分向里挺进去,把穴口撑出一个圆圆的洞。
颜榕被他撑得很满,秦宥入得又很慢,这就更让他有一种直被顶到了咽喉的窒息感。
秦宥拉起他的一条腿折在他胸口,找着熟悉的点顶过去,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碾着磨。
尖锐的快感瞬间顺着脊骨窜了上来,颜榕一个激灵绞紧了后穴,夹的秦宥轻抽了口气,然后就绷紧了腹部,对着那一处接连撞上去。
哥哥,嗯啊~慢,慢点……颜榕被他撞得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他噙着泪捂着小腹,呜呜,哥哥坏蛋……宝宝……
嘘。秦宥亲了亲他肉肉的唇珠,一刻不停地抽送着性器。
颜榕被他操得两腿大开,折
↑返回顶部↑起来的腿搭在了秦宥肩头,后穴一片湿润。秦宥操得很重,每每都是顶到最深在里内研磨,才又抽离开,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暧昧地蹭动,把穴口沾染上一片汁水淋漓,翕动着来吸他的性器,才又对准了直直撞进去。
两人没一会儿都是大汗淋漓,颜榕皙白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下却显得更加细腻了,秦宥看得口干舌燥,偏过头亲吻他搭在他肩上的小腿。
宝宝……
秦宥用手指碾着他踝足上的小痣,轻咬着小腿内侧的嫩肉,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留下了一道道齿痕,小痣上也被揉得一片晕红。
他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却忽然想到每日醒来,身边睡得安稳、肌肤洁白无瑕、恍若什么事都没有经历过的颜榕。
秦宥的心头略过一丝不虞。
如果,如果在梦中的这真的也是榕榕……
他一定会让他的身上留下真实的印记。
秦宥的力度不由得大了几分,颜榕绷着小腿抽搐,嘤嘤地哭:哥哥!哥哥……受不了了……呜呜,腿疼……啊~
在变了调的呻吟中,颜榕直接被操射了出来。秦宥被他的叫声拉回了神,稍稍缓了缓动作,温柔地亲了亲颜榕,拿过身边的衣物仔细把他肚子上的白精拭去,抽出了性器,揉着他的小肚子把他翻了过去。
颜榕整个人都跪伏着,只有腰臀被高高拎了起来,这样恍若兽交的姿势让他感到羞耻,却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又被滚烫的硬物狠狠侵犯了进来。
啊——嗯哈,太、深了唔,哥哥——
淫水被性器直撞进了小穴深处,噗嗤噗呲的水声在交合处唧唧作响,高潮后的小穴柔媚紧致,暖暖地绞着粗壮的性器不断嘬吻,秦宥被他咬地头皮发麻,死死地咬着后牙向里挺。
颜榕的眼泪把格子衬衫都洇湿了一片,他眯着眼睛咬住衬衫领子,却压不住呻吟声,随着身体被冲撞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哼叫着。
秦宥紧紧地搂着身下的人,手拢在他的小腹上,嘴角却是不怀好意的笑:深吗?就是要深,不深怎么去看看宝宝呢?
颜榕咬着衬衫呜呜地哼,委屈地摇头:没有……没有宝宝了,呜呜,哥哥轻一点,啊~
又没有了吗?秦宥好笑地看着他偷偷摸摸地向前蹭,想要躲一躲这骇人的凶器,揽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又一捅到底。
没有就怀一个。
油嘴滑舌!
怎么说得一套一套的!
颜榕被他操得一颤一颤地在抖,秦宥的大手绕到他身前,跪趴的姿势使得颜榕胸口两个小奶包因为重力的原因微微下坠,摸上去却更软了,晃晃悠悠被大掌拢住,肆意揉捏。
秦宥本是对他泌乳没有什么执念的,这下却不知抽了哪根筋,真心想要尝一尝了。
宝宝。秦宥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轻舔,又用手指揉弄他的唇珠,伸进去搅乱舌头,轻声诱哄,宝宝是有奶的,对不对?
是……是的……颜榕哪能仔细去听他在说什么,泪眼朦胧地含吮着秦宥在他口中作乱的手指,有奶的……嗯哈……
这么乖顺的颜榕,秦宥简直按捺不住心里的占有欲,他猛地搂紧颜榕,不断地顶开穴内深处的嫩肉,撞开紧绞的内壁,像是要在他身体内再凿出一个通道来容纳自己汹涌的欲望。
不要~啊——哥哥!哥哥顶到了~啊哈……颜榕在他的怀里挣扎了起来,眼泪扑簌簌地向下掉,扭着腰不知道是要摆脱秦宥的桎梏,还是想要吞下更多。
跪的太久了,连膝盖都蹭着发痛,颜榕再也没劲支撑自己的身体了,脱力般的软了腿坐进身后人的怀里,秦宥接着他软下来的身体,两人叠在一块坐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使后穴里的性器顿时入地更深,秦宥的眉心都抽了抽,颜榕却只狼狈地喘了两口气,连躲都没有力气了。
挺翘丰润的臀肉压在秦宥肌理分明的腹肌上,随着主人的动作小幅度磨蹭,又在抽插间被腹肌撞出了淫荡的肉浪,臀瓣间一根粗大的肉棒沾满了晶莹的淫汁,反反复复地没入两瓣白臀间。
这个姿势并不方便大开大合的动作,秦宥便也放缓了操弄的速度,反而埋在颜榕小穴深处碾磨。他的双手环在颜榕身前,一只手放肆地揉捏他肿胀的乳肉,另一只手插在颜榕的口中,夹着舌头玩儿得颜榕口水都吞咽不及,顺着唇角流了下去。
颜榕的性器颤巍巍地翘着,在秦宥的顶弄下摇头晃脑地乱甩,他卷着秦宥的手指舔,声音模糊:哥哥、嗯哈……摸摸……
秦宥低低地应着,沾着他津液的手指捏了捏饱满的唇珠,就从他口中撤了出来,沿着双乳中间,一路滑到肚脐眼,可怜的肚脐眼在他的魔爪下一缩一缩,大魔王才又慢悠悠地去帮他撸动性器。
被他这么一路摸下来,颜榕都已经又想射了,却被秦宥堵着马眼揉弄肉根,腰间一紧,是秦宥又压着他趴了下来,下身大力地撞击起来。
颜榕咬着小牙,被操地眼泪直飙,胸口、下身
↑返回顶部↑、后穴,所有的敏感点都在秦宥的掌握之中,他根本无力挣扎。
秦宥仿佛发了狂的野兽似的,在颜榕双腿间又顶又撞,揪着娇嫩的奶尖揉捏乳肉,快速激烈的抽插让颜榕张大了嘴断断续续地抽气,却连呻吟都叫不出声,只能听着秦宥哑着嗓子在他耳畔说话。
宝宝什么时候有奶呢?
怎么到现在也没流出来,一会儿再吸吸好不好?
等有奶了,哥哥就全部喝掉,然后等着宝宝再喂给哥哥,嗯?
一句一句搅的颜榕脑子里乱哄哄的,他只能小声呜咽着好。
都给、都给哥哥……呜呜……
秦宥红着眼睛抱着颜榕又亲又咬,揉着他的小腹往自己下身按,深深地插在软穴里搅得一片狼藉,良久,才终于低哼一声,挺身射进了小穴深处。
两人抱在一起喘了好久,秦宥微微直起身,半硬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顶端都是白花花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秦宥心里的恶劣因子大作,扶着性器把黏唧唧的液体都蹭到了颜榕的奶尖上。
小奶尖刚刚被又咬又捏,现在红红肿肿的,还被秦宥硬热的性器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乱磨,颜榕当场就红了眼睛。
哥哥!他抽了抽鼻子,讨厌哥哥,我要洗澡!
秦宥心里有些遗憾,心道白腻的精液挂在鲜红的奶头下面……倒是有几分像是乳汁流了下来。
颜榕呜咽着要洗澡,秦宥抱起他,正想着这里怎么有洗澡的……就看见不远处多了一个浴室。
……很好。
本来真的只是想替他洗一洗身体,结果走进浴室,却发现对着浴缸的一面巨大的镜子。
秦宥的眼神霎时就变了。
颜榕也不知道秦宥受了什么刺激,明明是来清洗的,却又复在身上染上了更多的黏腻。
后穴里刚刚才被秦宥射了满满的精液进去,略有些凉的精液被高热的穴肉捂着一直都是温温的,这下被秦宥突然又顶进来,晃荡荡的液体在后穴里直接激溅了起来。
颜榕捂着小腹咬住了下唇,这感觉太奇怪了,他仿佛是个热水袋,暖热的液体在他的体内灼烧、沸腾。
秦宥喉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叹息,抬眼看着映入镜子的画面。颜榕双膝分开跪坐在洗漱台上,软腰塌陷,臀部高高翘起,几个角度还能看见臀部后面的一小截肉棒进进出出。
他的乳头被啃噬地艳红肿大,许是感受到了镜子的冰凉,颜榕含着眼泪向前膝行两步,用乳头去贴镜子,一下一下地磨蹭。
可是这副景色太过淫靡,仿佛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正在贴在一起摩擦抚慰身体,颜榕根本不敢看镜子,紧紧地闭着眼睛,泪滴从睫毛上被挤下,摇摇欲坠地挂在眼角。
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看得秦宥甚至微微屏住了呼吸,挺在小穴里的肉棒仿佛又涨了一圈,硬得几乎发疼。
秦宥深深吸了口气,伸手将颜榕两瓣丰满的臀肉掰开,龟头磨着穴口挑逗,勾着穴口的薄肉上下滑弄,偶尔向里挺入一点点却又很快退开,含住龟头嘬的穴肉就会发出轻轻的一声啵,臊得颜榕浑身发抖,秦宥却偏要哄着他睁开眼睛。
宝宝,睁眼,看哥哥是怎么操你的。
颤如蝶翼的睫毛掀开,两人的目光在镜子中对上,秦宥轻轻勾了勾唇角,在外面磨蹭许久的肉棒终于整根没入,颜榕不禁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快感却从穴道深处席卷而上。
身体被冲撞着一下下贴上镜面,冰凉的镜子都被呼出的气息蒙上了一层白雾。
他将脸贴在镜子上,眯眼看着紫红的巨棒在他身后一进一出,腰部扭动着套弄起那根疯狂抽插的肉棒,硕大的囊袋一次次地撞上穴口,拍打得一片通红,被顶到敏感点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尖叫。
哥哥~呜哥哥好深……好爽嗯哈,要……哥哥……
秦宥贴在他的背后,精壮有力的腰身摆动,紧绷的肌肉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浅麦色与润白色碰撞,撞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色情又性感。
颜榕仿佛失了魂似的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看秦宥在他的肩侧、锁骨、脖颈上留下缱绻暧昧的吻痕,视觉上的刺激炸地他浑身都敏感异常。
秦宥只觉得他的穴肉紧得要命,抽插的动作都比往常艰难许多,这却更让他兽性大发,青涩又柔媚的颜榕让他怎么吃都不过。
宝宝,转过来……秦宥哑着嗓子道。
颜榕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般软软地伸手让他抱,秦宥稍稍撤出了他的小穴,抱着他转过来后又迫不及待地操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深深地埋在他体内转圈碾磨深处的敏感点,上上下下地搅动,穴肉却像是上好的丝绒套子似的裹在肉棒上,被搅出一股股的淫水直往外淌。
秦宥放弃了从镜子里欣赏颜榕被操爽的情态自然是有原因的,他高挺的鼻尖蹭了蹭颜榕的鼻尖,就一路向下滑去,直到滑到他的锁骨下方,贪恋地将鼻子贴在
↑返回顶部↑柔软的乳肉上,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宝贝儿。他的声音含着欲望,像是在作正式宣布。
我要吃你的奶了。
颜榕羞耻地轻挣,却并无反抗的意图,他的双乳的确胀痛酸麻,哥哥的揉弄舔吮反而能让他感到松快些……
布满吻痕的乳头一阵湿润,被男人含进了嘴里,吸得啧啧作响,还用舌尖顶着小小的奶孔用力钻,像是真的要给他疏通奶道。
在这又吸又顶的攻势下,颜榕根本无力招架,身子像滩软泥一般酥麻,喉间哼哼着难耐的呻吟,身下更是被秦宥乱撞地淫水直喷,只能无力地喘气。
忽然,胸口一阵激痛,还刚好被秦宥轻咬着用力一嘬,颜榕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蜷起身子就要捏着小拳头去锤秦宥,下一秒,湿润的液体却从乳尖涌了出来。
他怔怔地垂眸看下去,却见秦宥也是震惊又不可思议的神色,喉间明显地吞咽了一下——
操……秦宥想说些什么,却又根本舍不得挪开嘴唇开口,迫不及待地抿进了奶头,复又吮吸了起来。
黏腻的奶汁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甜,秦宥努力想把这股味道刻在脑子里,却不知怎么的,明明尝在嘴里是香稠的,大脑里却什么都留不下来,仿佛舌尖正品尝的不过是一捧最寡淡的水。
秦宥的眼睛都泛了红,咬着可怜的小奶尖不停嘬弄,一股一股的奶涌出来,一个小奶包能有多少奶水给他这么吸,颜榕眼睛红得像是个兔子,委屈巴巴地蹬秦宥的小腿。
疼……哥哥……没奶了,别咬了呜呜……
秦宥本没有觉得他撒娇似的一踢有多重,不曾想腿上淡淡的痛感竟然鲜明又真实,是与梦境中截然不同的,仿佛和感觉接受器传来的其他刺激都隔了一层屏障。
他微微一愣,却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脑海中一片眩晕,意识缓缓飘高……
终是一场会醒来的梦。
秦宥睁开眼,身体还微微发着烫,不用看就知道身下硬得厉害。
颜榕睡在他身侧,亦是很不安稳的模样,蹙着眉头,小腿伸在薄被外搭在他腿上——
一看就是又蹬腿踹人了。
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秦宥现在思绪有些乱,无法思考太多,只是下意识地伸手要帮颜榕把被子拉好。
不曾想,在他微微探过身时,颜榕却睁开了迷蒙的睡眼。
他的意识还未回笼,眼神都茫茫然地不聚焦,只是虚虚地眯着眼,看到了眼前的秦宥,微微瑟缩了下身体,带着点淡淡的鼻音,可怜地含糊梦呓。
哥哥,没有、奶……呜……疼……
秦宥的瞳孔震缩。
晚风轻拂,云层渐散,清泠的月光一缕一缕地洒进昏暗的室内。
房间里安静地有些异常,仿佛连呼吸都被放轻了。
颜榕后知后觉自己说的话好像不太对,他心里噔了一下,睡意顿时就醒了大半,脸上都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晕红。
他在干什么啊!做了乱七八糟的梦不够,竟然还在哥哥面前胡言乱语,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颜榕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试图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紧紧闭上眼睛,放平呼吸,一副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模样。
榕榕……秦宥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耳畔,颜榕瞬间腰间一麻,差一点就要装不下去了。
他哪知道他的睫毛颤得仿佛在跳霹雳舞,本就是一点都没装成功的。
榕榕?秦宥的声音好温柔,甚至带上了一丝诱哄,但又好像深藏着危险,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说那都是梦话哥哥你别放在心上我们继续睡觉吧……
颜榕疯狂在心中祈祷。
但是很遗憾秦宥并没有听见他的心声,又或许是秦宥自己的心声已经太过汹涌澎湃,导致他已经不想去听颜榕的心声了。
秦宥浑身发烫,心底压抑的那一点猜测现在几乎被证实,让他的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
他喉间轻轻动了动,只道:既然宝宝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猜了?
哥哥怎么又在叫他宝宝,呜呜,太犯规了。
明明他长大了之后哥哥就不怎么……
不对,他最近明明经常听见哥哥这么叫他的。
是……在梦里!
颜榕一惊,眼睛唰地睁开,可就在同时,秦宥拉下了他胸口的被子,埋首俯了下去……
哥——啊!哥哥……
柔嫩的乳头隔着衣服被秦宥猛地含住,口水渐渐的濡湿了那一小块布料,黏在敏感的乳尖,磨得颜榕猝然出声。
这个感觉……
刚从梦中醒来,激烈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颜榕几乎是一秒就被秦宥勾了起来,身子仿佛过电似的酥麻,他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叫哥哥。
哥哥……不要……
太奇怪了。
在梦里的时候以为梦中的快感是真实猛烈的,
↑返回顶部↑可是到了现实中,才会意识到现实和梦境终究是不同的,现实中的他……仿佛更加受不了哥哥的逗弄。
秦宥亦有同感,隔着衣服吮弄小小的乳尖,仿佛都能闻到淡淡的奶香,乳肉娇嫩,总让他觉得粗粝的衣物都会把榕榕的乳尖蹭破……
怎么会这么软,这么嫩。
秦宥直起身来,吻上颜榕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啄吻,手却从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轻轻抚摸他的腰肢,哑声问他:哥哥舔得舒服不舒服?
他的大手温热又仿佛带着魔力,抚上皮肤会让颜榕觉得身上发麻发烫。哥哥的亲吻让他身体深处都好像漫上了细细密密的痒,让他想要蜷起身子来忍耐,又或者缠上哥哥求他的抚慰。
颜榕含含糊糊地喊着舒服,悄悄地用脚去蹭秦宥的脚踝,又勾勾弄弄地缠上了他的小腿,一路磨磨蹭蹭地向上缠,搂着哥哥的后颈让他继续亲亲。
秦宥恍若未闻,仍然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顶尖,那样触之可及又若即若离的亲吻让向来饱受宠爱的颜榕无法忍耐,委委屈屈地睁着泪眼看他。
要上钩了。
秦宥的手已经勾在了衣摆处,碾着衣物,诱着问他:隔着衣服舒服,还是直接舔舒服?
颜榕迷迷糊糊地哪会多想,诚实地回答:直接舔舒服……
秦宥就笑了。
他什么时候在颜榕清醒的时候直接亲吻过他的胸乳。
小笨蛋。
他掀起了颜榕的衣摆让他咬住,终是低头含住了褐粉色的乳尖。
现在的颜榕仿佛比梦中还要敏感,他轻轻一咬嫩尖儿,颜榕就会夹着他的腰一颤。
纤薄白嫩的乳肉在昏暗的夜色里都能看出一片莹润,而秦宥却在这上面肆意地留下了一颗颗红痕。
颜榕太紧张了,不论怎么说,这副身子是极青涩的。或许是意识里潜藏着被情欲浸过的滋味,他会尝到快感就挺着胸乳往秦宥嘴里送,却又会在秦宥舔着乳晕狠嘬乳尖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样清纯和淫媚结合的矛盾体让秦宥欲罢不能,他的下身滚烫肿胀,顶着颜榕的会阴轻蹭,像是烙铁一样,憋的他浑身热汗,也勾的颜榕后穴发骚。
双腿紧紧地盘在秦宥腰间,颜榕用手指抚去了秦宥额头上的汗,捧着秦宥的下巴低头吻了吻。
哥哥……我可以的……他说话很小声,大胆的邀请让他害羞,却又期待不已。
秦宥死死地咬了咬后牙。
这终究不是在梦里,他不能全然无所忌惮。
硕大的龟头沉甸甸的,顶着颜榕的精囊轻蹭,年轻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他这么撩拨,更何况颜榕本就是朵火星,轻轻一吹就烧起了燎原的火。
秦宥咬着颜榕的下唇吮,声音很哑。
帮我舔。
他几乎没有用这样的祈使语气和颜榕说过话,强势又霸道,一时间颜榕被他苏得腰都软了,而秦宥还在亲着他的脖子越吻越下,叼住他的喉结轻轻一抿。
哥哥教你。
颜榕年轻、好奇、又对自己的恋人充满依赖,上次看了那场gv之后,他就一直对这些事情跃跃欲试。
但是他也没有想过当自己真正尝试情事之时,会是这般的刺激。
秦宥说着教他,就真的是言传身教,蒙在被子里跪坐在颜榕腿间,含住了他身前翘起的嫩茎。颜榕身上的味道浅淡,腹下还有浅棕色卷曲的毛,秦宥只觉得他怎么看怎么可爱。把他含进了口中用舌头卷着舔舐,还用手指去勾弄软毛。
颜榕是半点都受不住他的,脚趾揪着床单呜呜咽咽地哼,咬着手指,却什么呻吟声都没咽下,反而用小腿勾着秦宥的腰,轻软的声音都像含了把沙。
哥、哥……嗯啊……好奇怪、唔……
快感难耐,颜榕泪眼朦胧地在床上扭蹭,又迫不及待地挺身往秦宥口中进,那样湿软又高热的包裹,激得他浑身都发麻。
秦宥温柔地包裹他,舌尖勾弄着孔眼轻吮,又退出来用嘴唇磨蹭光滑的龟头,哑声道:不能用牙齿。
而后又探出了舌头,从根部一点一点地舔到顶端,把整根性器都舔得湿漉漉的。
颜榕浑身都泛着好看的情红,蹬着腿像是能发泄浑身的燥意,舌根生津。
他用膝盖顶着秦宥的肩膀让他起来,迫不及待地也想要展示自己学到的。
秦宥无奈地笑了笑,只得让颜榕转了个身子趴在他身上。
颜榕这还是第一次直面秦宥的性器,被这大玩意儿硬着烫着顶了这么多次,颜榕一只手都圈不过来,用两只手包在一起握着根部上下撸动了两下,就伸出舌头,钻进孔眼里,像小猫似的小口舔了两下。
秦宥还想着要教他,可是实际上颜榕真正舔上来时,光是只要想到这是颜榕,就已经足够他兴奋的了,哪还需要什么技巧。
他咬了咬后牙,亲了亲颜榕的小腹,暗自喘了两口气平复,才哑着声音开口:宝宝,舔下面。
↑返回顶部↑马眼太敏感了,他怕颜榕这么舔下去,没两下他就要缴械,这哪受得住。
说着,他又含进了颜榕的性器,耐心地舔舐起来。
颜榕乖巧地应允,舌头又在龟头下的浅沟出绕了两圈,听着秦宥的闷哼,才张开小口,学着秦宥的动作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和哥哥相比他的个子不算高,每次盘着秦宥的腰要抱的时候怪舒服的,却没想到在这时候倒是犯了难。
秦宥含他含得很自然,他含着哥哥却很不舒服,颜榕心里好不服气,嘴唇包着大龟头模糊地开口:哥哥……太大了……
他说话的时候舌头就在龟头上轻拂乱蹭,秦宥一瞬被他逼得汗都出来了,圈着颜榕的性器撸动,从口中退了出来,挺胯就操进了颜榕的口腔里。
等着。秦宥道,以后……有你哭的。
颜榕乍一下被他顶得深了,沉甸甸的整根性器压在他的舌头上直撞喉口,他无意识地被噎了一下,眼泪都哽出来了,秦宥却生怕他再说什么撩人的话,轻抬着胯就往他的口中顶。
粗壮的性器把颜榕的小嘴撑得圆圆的,口水根本含不住,直顺着性器向下淌。秦宥握着他的性器,从根部一点一点向上舔,颜榕就学着他的动作,舌头缠在性器上,沿着鼓起的经络摩挲。
秦宥含住了他的性器给他做深喉,他就也跟着努力去含咽粗硕的龟头,磨得他喉间发痒,闷闷地想要咳嗽,却吸得秦宥浑身舒爽,连连在他口中顶了好几下。
淫液混着口水被咽进了腹中,像是在身体里升起了一把火,颜榕忍不住在秦宥坚硬的肌肉上磨蹭。秦宥被他扭得耳朵都燥红了,拍着他的小屁股让他别发骚,臀肉晃起一阵肉波,臀尖红嫩嫩的,像是桃子尖尖。
秦宥看着眼红,手指在会阴线上轻轻抚摸,一路向着后面的小穴蹭去,没忍住在他的臀肉上咬了一口。
颜榕浑身一颤,性器抵着秦宥胸口的肌肉就没忍住射了出来,白白腻腻的精液溅在了两人腹间。
两人却都顾不上擦拭,颜榕握着含不进去的部分撸动,上半截迫切地往嘴里含,他想着在gv里看到的,吸着腮帮子用口腔去包裹,性器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像是要摩擦出火来,连嘴唇都微微蹭肿了。
龟头敏感,他就用舌尖舔着马眼搔弄,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肉根向下淌,他哼哼唧唧地趴在秦宥身上,娇气地耍小脾气让哥哥快点射。
秦宥就故意逗他,要他再努力深一点,才射得出来。颜榕不经逗,说什么就信了什么,乖乖地给他做深喉,小手揉着两个囊袋,艰难地含住了性器,用紧窄的喉口容纳他,含含糊糊地问哥哥够深了吗,哥哥舒服吗……
舒服,秦宥都快爽死了,小嘴黏湿高热,舌头柔软灵活,颜榕的动作生涩又热情。他断断续续地轻抽了两口气,绷着腹部又在颜榕口中进出了几个来回,就要拔出来射精。
偏偏颜榕小笨蛋看不出他濒临极限,还懵懵地含着他吮吸,喉间哼哼嘤嘤的,秦宥一个没忍住,顶在颜榕的上颚就直射了出来。
颜榕猝不及防被射了满口,秦宥拔出来的时候黏腻的精液顺着他的唇角就流了下来,他睁着圆眼睛看着秦宥,含着口中的精液不知所措。
秦宥没忍住笑了,亲了一口他鼓鼓的小脸蛋,抱起他带他去浴室漱口。
颜榕将口中的精液吐在了水池里,剩余的还黏黏唧唧地勾在他舌头上,他就吐着小舌头等精液淌下去,艳红的小舌头,被磨肿的唇瓣、黏浊的白精……秦宥从后面搂着他的腰,看镜子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低头在他单薄的肩上轻咬了一口。
其实精液的味道不是很好,颜榕含了一口薄荷味的漱口水吐掉,又忽然回过头看向秦宥,眉眼弯弯的上扬,笑得像个小狐狸:哥哥,我要是喝了薄荷再给你含,你会不会被辣到?
他向来坦然又直白,虽然面对秦宥的逗弄会害羞,却从来不遮掩喜欢。
秦宥忍俊不禁,捏着颜榕的小下巴亲了亲他红艳艳的小嘴巴:那下次让你试试。
辣不辣不知道,总之一定是甜的。
气温渐高,步入六月,就到了颜榕最喜欢的季节。
因为六月是他的生日月,连爹地妈咪都从国外回来,要迎接他的18岁成人礼。
安雅音和颜江辰回来那天,秦宥开着车带颜榕去机场等他们。
很久没有见自家的宝贝,安雅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在絮絮叨叨:宝贝为什么不来y国过生日哦?外公外婆很想你了,舅舅都给你买了辆车,sion还说要教你开车,现在就只能等车子再运回国了哦?
sion是他的表哥,颜榕深受其哥哥太喜欢捉弄我了怎么办的荼毒,表示敬谢不敏:我会跟uncle说谢谢的!但是妈咪,我有哥哥教我学车的!
安雅音远远地望着前面帮颜江辰提行李的秦宥,又看了看身边的颜榕,挑了挑眉。
两家人做了十几年的邻居,孩子处得又亲,那关系自然是不用说
↑返回顶部↑的好。
回了家,安雅音都还没进自己家门,就去了隔壁秦家,要跟于俐分享带回来的新化妆品,钻进她的房间之后,门一关就说起了悄悄话。
颜榕在客厅里拆爹地妈咪带回来的东西,扯着嗓子问:爹地!这件衣服是给我的吗?好像有点大哦?
大吗?颜江辰路过把衣服拿起来比了比,你妈买的,是不是你们现在喜欢的那个什么,oversize?
不得了。颜榕感叹,被妈咪熏陶得你都知道oversize了。
小宥,你来看看。颜江辰喊着边上任劳任怨收拾颜榕拆下来包装袋的秦宥,是不是你的码?
来了。秦宥把一叠盒子摞好,才走过来。
颜江辰打量了他两眼:好小子,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秦宥就笑了:没,这两年都没怎么长了,可能是有在锻炼,所以看起来结实了。
哥哥也不分我两厘米。颜榕悄悄地从后面摸过来,手一搂腿一蹬就蹦上秦宥的背了,把下巴垫在秦宥的背上,居高临下去看颜江辰,笑嘻嘻的,爹地你看,我长这么高怎么样?
比我高这么多啊?颜江辰夸张地笑了,那你这是基因突变。
颜榕不满地蹬了蹬腿,刚要说什么,却就感到秦宥托着他屁股的大手捏了捏他的臀肉,瞬间一下子就哑了火,咬了咬牙要蹦下来。
偏着秦宥就不给他下来了,面上平淡无波,背后的手却又趁机抟了一把软肉,导致颜榕终于挣扎下来的时候红着脸,脚都差点软了。
两家一起吃了晚饭。
现在安雅音和颜江辰都回来了,颜榕哪还有住在秦家的理由,晚饭回家的路上磨磨蹭蹭地拖,偏又不敢明说。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孩儿在别扭什么,连秦宥都觉得好笑,当着几个家长的面被他紧紧揪着衣袖,难得都有些不好意思。偏就颜榕一个人,还感觉自己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装得好的不得了,实际上小嘴都咬瘪了。
安雅音跟于俐对了个我就说吧的眼神,忍着笑把小孩儿提溜回家了。
18岁生日可以跟我们许一个愿。安雅音循循善诱,你想要什么爹地妈咪都会同意的哦。
晚上颜榕躺在床上辗转半天睡不着,他穿的是一件普通白t,要说不那么普通一点,就是这是秦宥的白t。
不是oversize,是男友衬衫。
秦宥低低的笑声好像就在他耳边,颜榕揉了揉有些发痒的耳朵,抱着怀里的小玩偶,乖乖睡觉。
颜榕不去y国过生日还是有理由的,临近期末了,他最近是真的有在好好学习,所以并不想把期末复习的时间蹉跎掉。秦宥不知道在学校忙什么,有的时候晚上给他打电话都接不上。
这导致颜榕还有一点点犯小脾气。
我赌上我cp性福生活的名义。苏童敲了敲颜榕的桌子,秦宥哥是在给你准备惊喜。
准备惊喜不是让我高兴的嘛?可是我现在在不高兴诶。颜榕有气无力地把付希宜递来的礼物袋收好,还乖乖道了声,谢谢,吃蛋糕了吗?
他们班传统,谁过生日都会带蛋糕过来。中午颜江辰就让人送来了几个冰淇淋大蛋糕,让同学们当做餐后甜点分。
吃过啦。付希宜笑眯眯的,若若送你的礼物也一起在里面,颜榕,高兴点嘛!今天生日诶!
放学要一起出去玩吗?
可巧,今天是端午节放假前一天,下午放学早。
不了。颜榕摇了摇头,倔强道,我还是对某人抱有一点点期待的。
哥哥最好是像话一点哦,童童都赌上她cp的……
等会儿,她嗑的cp是谁来着?
放学时,颜榕刚走到停车场,就看见了秦宥的车,登时嘴角就翘了翘,特别没出息。
苏童看着他超努力地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好笑地拍了下他的胳膊:好了好了,我说秦宥哥肯定有安排的吧,快去吧,生日快乐啊!
颜榕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向苏童道谢拜拜,奔向车子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偏偏到了也不上车,绕到秦宥的窗边,板着小脸敲了敲车窗。
秦宥配合地按下了车窗。
提问。颜榕抿着唇,超严肃,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宥失笑。
6月21。笑归笑,秦宥回答得却很认真,生日快乐,榕榕。
颜榕终于忍不住了,憋着小嘴笑:好吧,你答对了。
他抬了下小下巴,完完全全就是骄矜公主的模样:允许你邀请我上你的车了。
秦宥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颜榕有所预感他要做什么,偏偏在这人声喧嚣的停车场内,他也根本生不出一丝拒绝的念头,于是赧红着脸轻轻俯身。
仿佛只是凑近低语一般,两人接了一个很简短的亲吻。
↑返回顶部↑秦宥捏了捏他的耳垂,轻唤了声:宝宝。
颜榕都不敢看他了,生怕被人看到,连忙钻上了车,直到关上车门才不好意思地嘟嘟囔囔:都18岁了……还叫‘宝宝’。
88了也是我的宝宝。
秦宥心道。
只是太肉麻了些,他都说不出口,只是扬了扬眉:走了,带你去过生日。
嗯?颜榕听他这语气,偏头看他,不回家吗?
不回。秦宥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小尾指,笑得随性帅气,把你偷走了。
过生日嘛,颜榕本以为秦宥怎么都要带着他去市中心找玩儿的,没想到在车上却看着一路的风景越来越偏,到最后甚至已经变成了城郊小路。
他不禁有些疑惑:哥哥?我们去哪儿?
秦宥轻笑了下,却也没直说:把你卖了。
颜榕皱了皱鼻子,也没继续问了,眉眼里都泛着笑意。
直到车子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颜榕就迫不及待地蹦了下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是个环境很好的农家乐大院,青砖绿瓦,流水淙淙。
秦宥停好车走到他身边,勾了勾他的手指:走吧。
去哪儿去哪儿!哥哥怎么带我来这里!颜榕像只放出来撒欢的小狗,蹦蹦跳跳地跟在秦宥身边。
秦宥真的很容易被他感染,明明在外总是个随意寡淡的性格,在颜榕面前却总忍不住会笑。
颜榕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说不出来,有点臭又没有特别臭,混着青草味儿,就是感觉空气忽然凝了一瞬。
哥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颜榕抽了抽小鼻子,皱眉,没忍住又闻了闻。
好怪,再闻一下。
嗯。秦宥倒是很淡定,我们到了。
正说着,迎出来了一个大姐姐,特热情地来招呼:来了啊!
这姐姐在跟谁说话?
正疑惑着,就见边上的秦宥应了声:来了。
颜榕迷茫地眨了眨眼。
姐姐看着他笑,语气带着点调侃:味道是不是有些大,小弟弟闻不惯。
没事。秦宥捏了捏颜榕的后颈,也就这么一小会儿。
哎哎,好,我带你们去看看。
姐姐带着他们往一间小院里面去,帮他们推开门,还在絮絮叨叨:它这两天状态可好了,能吃能睡的,保给你养得健健康康的。
什么……谁?
颜榕听着晕晕乎乎的,入目却是雅致的木色栅栏装饰门,栅栏围起来的整个房间里,一丛一丛遍布着白绒绒的小团球。
呀!都不需要人带,颜榕一蹦就蹲在了栅栏前,直勾勾地望着里面。
小兔子!
大姐姐和秦宥站在他身后,忍不住都笑了。
秦宥也在他身后蹲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看那只,嗯,就是那个空花盆里躺着的那只纯白的,以后就是我们榕榕的兔子了。
我的?颜榕又惊又喜,我可以养小兔子吗?
当然可以。秦宥心都要给他笑软了,喜欢吗?
颜榕眼睛都不会转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那只小兔子,嗯嗯嗯的拼命点头。
这么喜欢,那就不枉秦宥这么费心弄来的小兔子了。
他哪懂宠物这些的,是托学校里相熟的学长找的,结果学长一听他说是送对象的,拍着胸脯就说绝对帮他找个品相血统极佳的。
佳是真的佳,学长帮着搞来了国外同学家里的纯种荷兰垂耳兔后代,毛茸茸软乎乎的一小团,头圆圆的,毛毛又软又厚,眼睛乌润明亮。
——就是带回国时蔫巴巴的。
秦宥一没有精力二没有经验,拿这小家伙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在也是学长给他推荐了这个兔舍,干脆把兔子寄养在了兔舍,这才终于把孩子养好了。
所以秦宥这段时间忙也是真的,兔舍主人经常给他发兔子的视频他也放心不下,自己都跑来了好几趟。
姐姐给他们穿上了一次性鞋套,又把手清洁消毒,才进了栅栏门。
是只纯白色的小垂耳兔,躺在花盆里小小的一团,另一只白色黑眼圈的垂耳兔跟它一起躺在花盆里,被阳光晒得仿佛毛毛都在发光,看得人心里软软的。
秦宥伸手摸了摸兔子的额头,许是熟悉他的味道,小兔子都没怎么躲,扭头又在它身边的兔子颈窝蹭了蹭毛。
颜榕也试探着去摸它的绒毛,又软又绵,大概白云也就是这样吧。
他看着小兔子呆笑,傻兮兮的。
边上的大姐姐看他实在好玩,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兔耳朵发卡,走近戴到了他头上。
颜榕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
好看的。秦宥笑着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摘下来。
哥哥,给我拍拍。他也想看看这
↑返回顶部↑个兔耳朵是什么样,但这里好像没个镜子。
秦宥顿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两个人无言地对视了两秒。
哎哟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边上的姐姐看着这对傻瓜情侣,已经要笑疯了。
弟弟,看这儿。她拿了个拍立得,站在两人不远处,姐给你们‘拍拍’。
秦宥这才回过神来,颜榕的拍拍是让他拍照,不是……拍拍头。
阳光正好,不消不躁,两个人拥在花盆前微笑,褐色的花盆里探出来了白软软的小兔兔绒毛,看着这幅画面就叫人心里暖融融的。
姐姐给他们拍完照,把相片留了下来,就退出去了。
颜榕一指轻轻地摸着小兔子的毛,小兔子被他摸得很舒服的模样,三瓣嘴嘬了嘬,又往它身边的兔子身上蹭。
哥哥。颜榕看着看着,忽然眼巴巴地转头问秦宥,我们能不能,把它边上这只也一起养了?
嗯?秦宥思索了下,道,可以当然可以,一只也是养,两只一样养,怎么突然这么想?
就是感觉……他们俩的感情好像很好。颜榕伸手摸了摸另一只黑眼圈兔子,这只不像那只纯白,除了两只眼睛边上一圈是黑色的,耳朵上也仿佛染色一般溅着零零散散的墨点,看上去特别艺术。
如果家里只有一只小兔子,那它也会寂寞吧。颜榕嘟囔,反正……如果我没有哥哥,肯定会很难过的。
秦宥的心尖轻颤了下,看着颜榕的目光温柔得不可思议,他摸了摸颜榕的后脑勺,轻声道:榕榕给小兔子取个名字吧。
要叫什么呢?
颜榕沉吟了一会儿,摸了摸纯白小兔子的耳朵:你叫做丽兹。
又摸了摸墨点兔子的小耳朵:你就叫小帽子。
爱丽丝与疯帽子?
秦宥笑了,低头亲了亲颜榕的发顶。
晚餐是回了市里,去秦宥专门订的一家西餐厅用了烛光晚餐。
餐厅就在离家不远处,是以他们带小兔子回家安置好,才晃晃悠悠步行去的店里。
颜榕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跟哥哥吃烛光晚餐,偏偏自己还穿着校服,特别幼稚,跟个小孩子似的,懊恼的不行,回去的路上还在咕哝哥哥怎么不提前让他准备一下。
我喜欢看你穿校服。秦宥手搭在颜榕的肩膀上,他喝了一点红酒,动作有些轻佻,撩了撩颜榕的耳垂,弯下腰来跟他咬耳朵。
漂亮,让我很想……
后面的几个字音特别低,颜榕的脸唰的就红了,揪下秦宥的手跺脚:你!不要乱说话!
这还在大街上呢!
秦宥耸了耸肩,很顺从地应:ok。
可是没走两步,他又不安分地摩挲颜榕手腕内侧的嫩肉:今晚就穿着?
啊啊啊啊啊!
颜榕要疯了,又羞又怒,狠狠地瞪了秦宥一眼,小眼神却湿漉漉的像在勾人,甩开秦宥的手就径直走了。
秦宥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眸中却全是笑意。
没办法,男朋友太可爱了,忍不住逗。
到了家楼下,都要推开院门了,秦宥忽然想到什么,道:榕榕,车子里好像还有小兔子的东西没拿。
噢?好。颜榕就跟在他身后,乖里乖气的。
反正他是从来都没有能真跟秦宥生起气来的。
到了停车的地方,秦宥打开后车门进去拿东西,又让颜榕去开后备箱。
颜榕无知无觉地绕到车子后面,按开后备箱门。
啪——
被满车厢的红玫瑰惊得微微瞪大了眼。
两束爱心气球没了压制,晃晃悠悠地飘高了起来,直往颜榕脸上荡,颜榕愣愣地向后小退了两步,目光顺着气球向上飞。
直到系在车上的绳子被绷直,爱心气球被拽得轻轻一颤,他的呼吸仿佛也乱了一瞬,才懵懵地低下头。
满厢的红玫瑰泛着甜蜜的清香,丛中还挂着一串一串的小灯泡,映着微微暖黄的光芒,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心动。
喜欢吗?秦宥含笑的声音从边上传来,颜榕怔怔地抬头,就见秦宥侧靠在车上,两条腿修长,唇畔的浅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暧昧隽逸。
颜榕想开口说喜欢,说很喜欢,但他唇瓣轻轻翕动,竟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有点老套。秦宥笑了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仍然道,但我想着,就算老套,我们榕榕也要收到他的玫瑰。
他一边说,一边走近过来,附身从玫瑰丛中,拿出了一个方形小盒子。
丽兹和小帽子是哥哥送你的礼物。
他的眉眼深邃,看过来的眼神中像是藏了无尽的深情,手指轻轻一动,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对男士对戒,盈盈地映着光,仿佛星子坠落。
这个是男朋友送
↑返回顶部↑你的礼物。
榕榕,生日快乐。
晚上的颜榕特别乖顺又特别热情。
哥哥逗他说喜欢看他穿校服,他就当真穿着宽宽松松的校服,里面空空荡荡地一丝不挂,趁着秦宥刚洗漱完,在浴室门口直接堵了上来。
于是秦宥一推开门就扑上来了一个嫩生生的小糯米团子,浑身泛着玫瑰的香,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去车后备箱去打了个滚。
秦宥刚笑着想说些什么,就被小卷毛踮着脚搂着脖子劈头盖脸地亲了上来。
榕榕,榕榕……秦宥被他亲得唇畔都是黏答答的口水印,有些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承认小孩儿莽乱又青涩的献吻让他喉间都略微干涩。
颜榕根本不听他说话,咬着他的嘴唇往他身上贴,小腿也勾着秦宥的小腿轻轻蹭。
哥哥~他像是个讨糖吃的小狗,圆眼湿漉漉地透着渴望。
秦宥不得不稳稳搂住他的腰,校服肥大,真正搂起来小孩儿的腰却只有那么一捧。
颜榕顺势跳盘上秦宥的劲腰,大腿上蓦然一凉,他低头看去,是秦宥揽着他的腿根,中指上的戒指贴了上来,微微硬凉的触感。
两人的目光都凝在那枚戒指上,忽然就笑了。
颜榕把头埋在秦宥的颈窝,轻吻着他的脖子,小声道:哥哥……就用这根手指……
秦宥的呼吸一顿,彻底乱了。
他抱着颜榕往床边走,把他放倒在深色大床中央,深深地攫着他的目光。
你想好了吗?
颜榕的回答是用腿搭着他的腰,往自己这儿又勾了勾。
于是他就不再多问了,白净的颜榕乖乖巧巧地躺在他的床上,这是多少次梦中才能见到的场景。
秦宥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支润滑液,颜榕抬头吻他的喉结,咯咯地笑:哥哥也是想的嘛~连,嗯啊——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秦宥的手指带着湿滑的润滑液,轻轻地摩挲着穴口细嫩的褶皱,一点一点地揉开。
这个动作让他莫名地羞臊,搂着秦宥的脖子埋进他的颈窝,抱紧了他,完全不敢多看他一眼。
秦宥生怕自己的体重压到他,可是一手还在给他做扩张,无法把自己撑起来,只好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轻吻他的耳垂,让他不要那么害羞:宝宝,是不是这根手指?嗯?
手指像是带着电流,从穴口一点一点钻进来的时候,颜榕整个脑子都烧乱了,他咬着秦宥的肩膀,小脸炸红,只嗯嗯地胡乱应着,但其实根本不知道他进来的是哪根手指。
从未有外物造访过的穴道柔软紧致,手指摩挲着浅处的软肉,一点一点地寻着不同寻常的那一点。颜榕太紧张了,手指轻轻一动就浑身一颤,搞的秦宥都摸不准,只好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腰安抚,一边跟他说小话:你感觉到戒指了吗?嗯?宝宝是不是很喜欢戒指?
颜榕根本不敢接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哼叫,可是哥哥摸着他的腰,他又忍不住地颤栗,喉间控制不住地逸着断断续续地喘息。
不……不知道,呜啊~
一声惊喘,颜榕像是只被蓦然拎起后颈皮的红眼兔子似的,无助地蹬了蹬腿,可怜巴巴地憋着嘴。
原来颤和颤还是不一样的。
秦宥满意地用手指去碾刚刚揉到的腺体,又一点一点地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他细细地啄吻颜榕耳后的小片软肉,笑他:小笨蛋,刚刚的手指没有带戒指。
这根才带着。
秦宥话音刚落下,颜榕就……就感觉到了。
高热的穴口碰到了硬硬的金属质感,下意识地就是一绞,秦宥却揉着他内里的穴肉,哄着他乖乖地一点一点吞下去。
颜榕腰间软成一团,像面条似的一点劲都使不上来,恍惚间只觉得让哥哥用那根手指……其实可能折磨的是自己。
嫩薄的穴口紧紧地箍着手指,艰难又柔驯地接纳一切,幸得男士对戒没什么花里胡哨的饰品,只是暗刻花纹内嵌点缀的素戒。
颜榕涨红着耳朵,薄薄的耳缘都能看到血管,他清晰地感受到带着戒指的指根被穴口含进去,整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细汗缀在额角,像是经历了一场折磨。
秦宥叼着他的耳尖用牙齿轻轻地磨,夸他:榕榕真厉害。
两根手指夹着凸出的腺体捻玩,一进一出地开拓娇嫩的穴道,颜榕细细地哼着,穴道在耐心的按揉下愈发柔软,开始分泌黏液,与润滑液一起方便着秦宥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渐渐地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颜榕瘫在秦宥身上喘息,视线飘忽忽地不聚焦,穴肉里渐渐地泛起了燥热的麻痒,他并起腿蜷着想要摩挲,却蹭到了秦宥火热肿胀的那根。
秦宥不由得一声闷哼,他死死地压着火给颜榕扩张,现在实在经不起哪怕一点挑逗。
可是颜榕心疼他这样隐忍,轻轻地舔吻他的唇角,小声问他:哥哥,很难受
↑返回顶部↑吗?
秦宥咬了咬他的唇珠:你乖乖的,就不难受了。
他满头的汗珠,脖子上的青筋都性感极了。
颜榕着迷似的用舌尖去勾勒他脖子上的青筋,秦宥呼吸一滞,颜榕的大腿却已经磨磨蹭蹭地盘了过来,把他那根夹在腿根处,轻轻地扭着小屁股去蹭。
嗯~嗯哼……
两根同样火热的性器撞在一起,颜榕眯起眼,吐息火热,他趴在秦宥的胸口,听着激烈的心跳,反手去撸动他坚硬如铁的性器,往自己的股缝里按。
哥哥……想要……
他浪得出水,秦宥也再无法忍耐,撤出沾满了穴内淫液的手指,燥燥地撸了两把鸡巴,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一条腿支在他两条腿之间,分开他的腿根,沉下身,粗茁的性器就抵在了腿间。
几乎涨紫的性器经络虬结,遍布亮晶晶的水液,顶端的龟头鲜红硕大,碾着会阴的嫩肉磨,磨得颜榕浑身发抖,他才转去了后面的小口,用龟头去戳弄那汪小口,偏偏挑开一点又不进去,只是把穴口玩儿得湿乎乎地淫水直流。
宝宝好浪。他哑声笑,滚烫的吻落在颜榕的唇角、脖颈、胸口。
根本不用润滑液,用宝宝流的水就好了。
颜榕哪经得起他这么逗,支支吾吾地就要说不是的,秦宥却已从边上拿了个软枕,垫高了颜榕的后腰,哄着颜榕去边上床头柜里拿避孕套。
上次教过榕榕的,还会不会?
会,当然会。
颜榕细嫩的手指都在轻颤,是秦宥握着他的手撕开的铝制包装袋,颜榕吸了口气,一手捏住了避孕套的顶端,一手去握秦宥的性器。
微凉的小手刚一触碰到热烫的性器,秦宥就忍不住叹了口气,颜榕被他喘得脸红心跳,伸手摸了摸光滑湿润的龟头,又顺着系带蹭下去在浅沟处轻捋了一遍。
他是无意识的,秦宥却哪经得住他这么玩儿,受不住似的在他手心里挺了挺,伸手捏住了颜榕的手腕,声音里含着危险。
你要是不想带……我们就不带了。
颜榕被他吓的手一抖,抬眼看秦宥满眼压抑的欲火腾升,小心翼翼地把避孕套给撸好了带上去。
秦宥再没多的一句话,翻身就把颜榕压了下去,性器沾了满当当的淫液抵在小穴口,一点一点地向里顶。
伞状的龟头几乎带着穴口的薄肉一起往里肏,颜榕蹙着眉细细地喘气,放松身体要接纳哥哥的进入,手指却拧着床单死死揪在掌心。
秦宥像是比他还疼,伸手覆住了他的手,紧紧地咬着后牙,连颊侧都微微抽动了一下。
好在扩张到位,穴肉柔软熨帖,温柔地包裹着入侵物,再驯服不过地尽数吞纳。肿大的龟头终于全部进入,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秦宥俯下身去亲颜榕的眼角,吻去他的泪水:榕榕好棒。
呜……颜榕搂着他的脖子,含含糊糊地撒娇,涨……哥哥,慢一点……
好。
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穴口就被撑得几乎泛了白,秦宥一边吻着颜榕的面颊,一边揉着他的腰侧,缓缓地向里挺进。
颜榕的腰一向都很敏感,不能让人触碰,却从来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这样的敏感会让他一边细颤一边绞紧了后穴的异物,下一秒却又能吞进更多。
秦宥被他咬得断断续续地抽气,只觉得他的榕榕真的是个大宝贝。
太爽了,穴肉乖乖巧巧地全然包裹,温热、湿嫩,仿佛越插越软,能够承受得起所有他给予的,于是他微微向后撤了一点点,再然后就是尽数撞入。
嗯啊~哥哥——
整根操进来的感觉并不好受,颜榕仿佛整个人都被撞成了两半,他的腹中水花四溅,却氤氲出了别样的滋味。
他很喜欢这个滋味。
哥哥~要~
他情不自禁地用腿去盘秦宥的腰,想要让哥哥和他更亲密地贴在一起,像是只贪欢的小兽一般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
性器被穴肉紧紧地吮吸着,柔嫩又温暖,让秦宥几乎一刻不想撤离,可是不退不进,秦宥提腰又向后撤开一点,复又整根撞了进去。
他也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儿,情欲蚕食光了所有理智,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劲瘦的腰部肌肉都绷起一块一块的,跟个打桩机似的向里顶撞。
本就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两个人撞在一起就是火花四溅,你烧着我我烧着你,唇舌相交,谁也离不开谁。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激烈又陌生的快感盘旋而上,颜榕攀在秦宥身上,被他带着起伏翻涌,叫声浪得没边。
啊哥哥~好深……呜……再、啊——好喜欢,哥哥——
他扭着腰绞着后穴,贪吃的穴肉被性器快速的摩擦已经有些红肿,更多的却是弥漫上全身的燥热,龟头一遍一遍地鞭笞着娇嫩的穴道,恨不得次次都是从穴口一路撞进的最深处,泛滥的淫液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拍
↑返回顶部↑打成一片白沫,糊在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乱七八糟,又被带着捅进小穴。
秦宥死死地卡着颜榕的腰肢,大手几乎将他的腰卡出了指痕,颜榕却像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黏黏唧唧地跟他要亲亲,他低头吻咬那张丰润的红唇,哑声道:宝宝,叫我的名字。
秦、宥……
我好喜欢你,秦宥……呜……
颜榕还穿着校服,夏季短袖露着他白生生的两条胳膊,深蓝色的polo领一边翻开一边掖进去,三颗扣子一颗也没有扣,大敞着露出少年润白的脖颈胸口和精巧的喉结,偏偏向上看去是薄红含泪的绯颊,向下看去是被操得一片狼藉的下体。
太……太漂亮了。
秦宥又在怀疑这甚至是梦境,他该如何分辨现实和梦境,更何况他的梦境本就不是一般的梦境。
他俯下身,贴着颜榕的耳朵亲吻,声音低沉,竟是想要向颜榕寻找一个答案:榕榕……这是真的吗?
一边说,下身还在一刻不停地向里操弄,把穴肉搅得翻天覆地,性器上的经络剐蹭得肉壁上一溜串儿的惊栗快感。
我梦到的你,也是这样的……榕榕,那是你吗?
他仿佛只是想要宣泄内心的躁意,并不是要问出一个结果,眸色暗沉,眼中几乎迸出了血丝,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小穴里凿,坚硬的小腹把颜榕白嫩的腹下撞得一片通红,两颗卵囊甩在穴口发出臊人的清响。
颜榕哪经得住他这么不要命地顶撞,手指抠着他的背肌留下一道道红痕,呜呜嘤嘤地落泪,挺着腰泄了出来。
高潮中的小穴紧得要命,秦宥被他吸得咬牙抵御,发着狠又向里撞了好几十下,才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扯下套子扔掉,紧紧地抱着颜榕喘息。
颜榕大脑里一片混乱,却还记挂着秦宥刚刚说的话,他伸手去勾秦宥的小指,晃了晃,声音又软又哑。
哥哥会认不出我吗?
他其实都不知道秦宥在问什么,以他的心思,哪能把梦境和现实联系到一起,只是向秦宥露出了一个甜呼呼的笑容。
哥哥觉得是我,那就是我~
后面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这次干脆没有戴套,还是颜榕黏黏糊糊地说,反正都要洗的,那就不带了吧。
肉贴肉的触感更加真实,快感愈发蓬勃。
颜榕缠着秦宥哼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都想要,被秦宥按在墙上一顿狠干,捧着他的屁股双腿悬空,只有后背贴在白瓷砖墙上,全靠秦宥插在他体内的性器支撑。
偏偏这都没把小孩吓到,眼角的都是被操得太激烈掉出来的泪水,还伸着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秦宥胸口的肌肉。
嗯啊~哥哥……好深——顶到了嗯哈……
他的小肚子都被顶出了明显的轮廓,穴肉也有些红肿,在秦宥退出去的时候都微微张着小口合不上,像是亟待着含吮些什么,肉棒一顶上来便又柔又媚地吸吮,绞着往里吞。
这个姿势实在是操得太深了,颜榕一开始还能耀武扬威地跟秦宥叫嚣,没被顶着腺体狠操了几下穴道深处,就狼狈地喘着气泄身了,趴在秦宥的肩头软绵绵地磨牙。
秦宥亲了亲他被热气濡湿的睫毛,小混血像个洋娃娃一样漂亮,从小就是哥哥的小玩偶。
哥哥能射进去吗?嗯?他一边问,一边挺身往里面碾。
颜榕的腿根蜿蜒着黏液,是他分泌的肠液,也是秦宥操进去的腺液,还沾染着清水,在腿间流出暧昧淫荡的痕迹。
可以……颜榕小下巴搭在秦宥的肩头喘气,尾调都懒洋洋地透着餍足。
于是这场情事的最后,秦宥就毫不客气地选择了内射,粘稠的白精尽数射在了颜榕身体最深处,射得颜榕一抽一抽地吸气。他却还在恶劣地进进出出,把白浊带着染透了整个小穴,黏黏哒哒地顺着大腿向下滑。
秦宥像是个得寸进尺的大尾巴狼,又文质彬彬地问:那晚上哥哥可以插在里面睡吗?
颜榕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伸出手一巴掌呼上了秦宥的脸,有力无气地把他推开了。
深夜,颜榕靠在秦宥怀里睡得安稳。
他的睡姿像个小孩子,两只手微微地蜷着放在胸前,缩在秦宥怀里乖乖的一团。
微张的小手像是想要握着什么东西,秦宥看着心软,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指递过去,就被颜榕握牢了,半紧不松地攥在暖暖的掌心,满意地砸吧两下小嘴,像是握住了什么宝贝。
秦宥就微微地笑了。
两只带着同款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他看着看着,浮躁的心绪却竟然一点一点地定下来了。
他想,其实很多时候,颜榕比他通透多了。
不管是年少时梦中朦胧的他,开窍后梦中清晰的他,还是那个奇怪的梦境中再真实不过的他……
——那都是颜榕。
在秦宥梦中出现的,都是他心里的颜榕。
而未来,还会在他的心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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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风疏云淡,零碎的星星偶尔闪烁两分微茫,少女的房中桌角,锁屏的pad上无声掠过一道暗光,又终隐匿无踪。
像是藏住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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