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在梦里。
但过程过于真实,好多次都让他梦回之前在虫洞里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那不是一天两天三天七天,而是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虽然中途也有睡着的时候,又因为在掉进去之前,就吃过营养液,所以哪怕一个月没吃东西,也不至于饿死。
但那种事情,对于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简睢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
刺激到只想从脑子里,把那段记忆上锁封存,永不打开。
简睢看着清澈见底的湖面,指尖插|进江厌淮的发根,小麦肤色的手,因为常年握冷□□,茧子有点多,指骨也有点粗,不算多漂亮的手,但手指很长,手掌也大,厚实温暖。
在银色发丝间穿梭的时候,视觉上给人的冲击,不亚于观看了一篇香气四溢的小黄|漫。
江厌淮的肤色很白,他还不容易被晒黑,哪怕一天到晚都在太阳底下,也不会黑。
走在路上,自带光环的白。
当他不说话,只是看着人浅浅微笑的时候,能让人误以为天使下凡了。
只是当他开口后,马上就能让人意识到,什么叫做一张嘴,毁了所有的幻想。
简睢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个梦,该醒了。
简睢主动抱住江厌淮,热情地回吻着他,两人竞赛一般,谁都不愿输,争相展示自己的吻技。
然后在江厌淮情绪高涨的时刻,简睢抱住他,直直往江厌淮身后的游泳池倒下去。
他想利用突然的失重,让梦醒过来。
嗬哈。
重重呼吸声在客厅响起。
简睢猛地推开江厌淮,坐了起来。
掉进泳池的时候,水瞬间将他们覆盖,那种窒息缺水的感觉,太可怕了。
简睢摸了摸脖子后面的腺体,上面还贴着信息素阻隔贴,没有梦里那么多乱糟糟的咬痕。
只是,痕迹没有从梦里出现,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他的身体只是坐起来,被薄薄的睡衣摩擦过去,都有了变化。
腺体的位置更是滚热发烫,阻隔贴已经失去了作用,让人觉得不舒服。
简睢摸到阻隔贴的边边,扯着撕开,撕开的时候,薄薄的皮肤被牵拉起来,又一次刺激到敏感的腺体。
简睢咬着牙也没忍住声音,哼了出来。
很容易让人想歪的闷哼声,身后的人也醒了。
江厌淮坐了起来,一睁眼就看到简睢背对着自己,他的目光往上只需要移动一点点,就能看到简睢那圆乎乎还很结实的屁股。
江厌淮想到梦里的场景,对着这样的画面,吞了吞口水。
简睢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转过身看了他一眼,这也刚好让江厌淮看到他湿了一片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