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萍有足足好几天没回家吃饭,每天回来也是直接到二楼依萍的房间里,直到后半夜才偷摸遛上去。
眼看着心萍日日赖在自己和依萍房间里,傅文佩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惹祸了?
怎么会,我没有呀?
那我看你一天天的总是躲着你爸爸。
见她不是惹祸了,傅文佩就放下心来,继续整理着依萍的衣柜。
姐?
啊?哦哦,这里……这个系数算错了。
心萍辅导好依萍的作业,见她们娘俩今天早早就睡了,终于没什么理由赖在楼下。本来想提出搬回二楼的话,也因为傅文佩的担忧而吞了回去。
她磨磨蹭蹭的走上了楼梯,在见到书房大敞四开的门时,连忙放轻了脚步,溜着边走了过去。
正走到一半,就听陆振华在里面说:进来。
心萍犹豫又犹豫,还是走了进去。
她低头站在陆振华书桌前,沉默不语。
陆振华看她这个样子,心中也不好受。这是尔豪或是依萍梦萍的日常,每次他们在书房挨训时都是这样,但从来不是心萍的日常。他很少骂她,几乎不论任何事都顺着她,宠着她。
可是那天……他迷迷糊糊的,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哪怕是在第二天醒来时也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看到茶几上那碗已经凉透的醒酒汤。
笼罩在昨晚记忆上的纱帘被缓缓掀开,自己言语间的诱导、心萍茫然的无措、她为自己脱下衣服时流露出的尴尬、她柔软白嫩的手覆上那根肉棒的那一刻……一切微小的细节都被记起,陆振华一把将醒酒汤推落在地。
竟然……不是梦。
他竟然……让自己女儿帮他……手淫了。
如同心萍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样,他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心萍。
从前,这是最像萍萍的女儿,也是他最喜爱的孩子。
可现在,她忽然从一个乖巧贴心的女儿变成了女人,一个帮她纾解过的女人。
陆振华想和她郑重道歉,此事从此揭过,他们还是从前那对亲近的父女;也想假装酒后失忆,对此只字不提,就好似从未发生过。
可见着心萍连续好几天躲着他,陆振华又觉得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