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地撞击声在卧室里啪啪作响,强忍着难耐,控制喉咙不肯出声的常妤,硬是被恶狠狠地撞出了稀碎的呻吟。
狗东西今天吃错药了,势必要把她操坏的程度。
粉嫩的逼穴在抽插不休的性器顶操中变的红艳糜烂,弱小的穴口吃力的吞吐着进进出出的巨物。
他的性器过于粗大以至于每次抽出来时都会带出一层媚肉来,穴口被撑的薄弱发白。
逼穴的主人泪意朦胧,双眼始终怒意满满地瞪着在自己身上聘驰的猖狂男人,仿佛只要他胆敢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她就会起身立马把他弄死。
操弄了数百下,两人的结合处变的水光粼粼,男人如打桩机般不止不休地快速抽操,将女人穴道里流出来的汁液捣搅成细细的白沫,噗嗤噗嗤地撞出旖旎的声音。
脊椎骨一顿酥麻起意,常妤昂起优美漂亮的天鹅颈低声叫唤。
同时拱起的胸腔将前面两团丰满的乳肉往费锦眼里送。
雪白的奶子在快速的撞击之中摇摆不定,形成一层又一层的淫荡乳波,他弯下腰来把一边的奶子含在嘴里大口吮吸,舌尖绕着挺立的乳头打转。
另一边的奶子被他捏在手中肆意玩弄,下半身依然在凶狠的抽插。
从高中到现在,两人对彼此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常妤最害怕费锦一边操自己一边吃奶揉奶啃奶。
她的乳头比身体上其他部位都要敏感,平时换内衣时不小心的摩擦都会弄的下体流出水来,费锦对常妤的身体比她自己都熟,自然是知道这一点。
所以有一次,他只是欺凌常妤的奶子,就活生生的把她玩高潮了。
他突然用力咬了一口,常妤瞬间痛叫出声,扭动着腰身试图将手腕的束缚挣脱。
费锦微微蹙眉,恶意的对着她的奶子轻扇了两巴掌,咬着乳尖压声道: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