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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锦话落,常妤确实安分了下来。
不过,没一会儿,常妤翻了个身面朝费锦,微凉的手心向他的腹肌探去。
两者触碰的瞬间,他仿佛颤了一下,常妤微微勾唇,手在他的上身游走。
还未来得及往下呢,便被费锦制止。
沙哑而隐忍的嗓音:常妤。
既是身处昏暗,常妤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眼里的欲望烈火。
她微微勾唇,眼目狡黠的跟个妖精似的,掀开被子起身,直接跨坐在费锦腰上,附身亲了亲他的唇角。
舌尖挑拨着唇瓣,就是不进去与他纠缠。
常妤向下吻去,亲吻过喉结,再到锁骨,最后含住他左边的那一点。
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身底下的男人低低粗喘,扣着她臀部的大手越发用力。
常妤的唇投入他结实的腹中,柔软的小嘴若有似无般的捻过他的肌肤,从他性感的肌肤线上厮磨而过,
让他浑身好像被大火烧撩般,身体瞬时滚烫起来。
常妤没打算放过他。
她脱掉上半身衣服,两团饱满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咋滴身子在费锦腹部蹭弄,小嘴舔舐着他身上的点点滴滴。
费锦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享受被撩拨的同时,也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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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妤臀缝压着那根东西,她扭动腰肢上下蹭了蹭,声音媚的要命。
她问:想要么。
嗯。
常妤笑了声在他身上离开,靠在床头,取了根烟夹在指尖。
正欲点燃,费锦伸手将烟拿掉。
孕妇不可以抽烟。
常妤不满的蹙起眉。
下一秒,费锦起身将她困在身下,狭长凤眸中性欲旺盛,滚烫唇与她的唇瓣想贴。
炙热狂躁的吻,他的手掌在她的乳肉上肆意妄为
常妤乳房那出敏感的厉害,刚被捏了两下,下体便有湿热的暖流渗出。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亲吻着她肌肤的每一寸。
她比花都娇贵,每咬一下她,娇躯都要颤一颤。
口中溢出的娇媚呻吟,可见挺享受。
费锦含住她的乳头,灵活的舌尖不停地拨动它,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的乳房。
软绵绵的软肉,在他的手中被玩的想面团一样。
按扁又捏圆。
进一只手在她的阴户上挑逗,中指按着那颗小豆,打着圈儿捻压肉冻。
一颗奶头被他舔的水光粼粼,他随后又去舔舐另一边。
常妤尽管躺平享受,眯着眼,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费锦把她的腿折在胸前,拿开一个枕头垫在腰部,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一张一合的阴部,喉结滚动过后张口含了进去。
嗯……
常妤发出细细娇吟,小穴一缩一缩的。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阴唇,粗糙的舌苔抵着里面的小阴唇来回舔动。
舌尖刮从上至下,刮动左右两次的媚肉。
湿淋淋的洞口不断往外面吐水,而他,不仅将其舔舐殆尽,更是对着那小洞大口吮吸,仿佛要吸出更多密叶里。
暧昧的水声回荡在常妤耳畔,穴道里泛起瘙痒。
痒得不行。
直到他把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常妤整个人都爽的颤抖起来。
嗯啊……
修长的手指在穴道里搅动,仿佛被温热的果冻夹住一半,里面湿哒哒的,几乎全是水。
费锦一边吮吸着她的阴蒂,一边扣动她的花穴。
从一个手指,最终变成三个。
扣弄的频率越来越快,次次都是插进去中指的指尖划过她那块敏感到极致的糙肉。
水声越来越大,常妤喘的也越来越开。
到最后,她全身都在抗拒,试图挣扎逃跑,却被他死死的按住,被迫迎接失禁高潮的降临。
被扣喷的那一刻,常妤瞳孔失焦,拱着漂亮的胸脯,下体抽搐颤抖。
那汩汩尿液兼淫液就是泛了灾似的流个不停,弄湿床单一大片。
恍惚之间,她听到费锦凑单她的耳畔,祈求道:妤妤……我想插一下,进到一般就停好不好?
常妤睁开眼,有气无力的:行啊,那天在医院没打掉,你这会儿插进去试试,指不定就流了。
费锦皱眉:那帮我口一下?
滚。
常妤起身去往浴室,关门之前看了眼顶着昂首性器,满脸无可奈何的费锦。
冷声道:自己弄出来后把床单给我换了。
费锦面无表情的撸动着性器:行呗。
半个小时之后,
常妤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刚出来她就被那股子浓郁的腥味儿刺激到胃里翻滚。
目光所及之处,床单被套,甚至地毯,都存在着乳白精液。
费锦拿着崭新的四件套走进:我马上换。
常妤脸上显得十分嫌弃,转身去了其他房间。
……
翌日晚上,
凌晨三点,
常妤拍了拍费锦的脸,
睡熟中的男人看着顺心多了。
费锦。
见没反应。
常妤坐起身,打开台灯,对着他的侧腰踹了一脚。
费锦被弄醒,半眯着眼,嗓音微砸迷人:怎么了……
常妤没说话,沉默的盯着他。
心里不舒服。
说不上具体怎么个不舒服,就是难受。
她烦闷的睡不着,他凭什么可以睡得这么好。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怎么敢将她软禁的。
常妤的声音带着哭腔,掀开费锦身上的被子,对着那结实的胸膛就是一顿拳打脚踹。
她的蹬到他的下颚,费锦伸手将她的脚裸抓住,起身按住常妤。
又火,但不多。
能不能轻点,挺疼的。
常妤挣扎一番,突然泄了气似的,晶莹透剔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落进了费锦的心里。
他满脸无措,指尖擦拭她的眼泪。
别哭别哭,随你怎么打。
别碰我!
常妤怒道。
费锦无辜的收手,低下身子与她平视:又心情不好?
常妤别过头。
那再打几下出出气?
常妤垂眸,抽噎一下,缓缓开口:我想吃盒饭。
费锦笑:这个点没有盒饭啊,家里有的吃不吃?
刚说完,她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个不停。
拿起旁边的枕头对着他的头扔。
你滚,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 '>')('费锦叹了口气:我滚我滚,我滚去给你买盒饭。
常妤睨着费锦,等他穿好衣服,她又说:商务舱里免费赠送的盒饭。
祖宗,我上哪给你整飞机商务舱的饭去?
不是飞机,是高铁。
很久之前,她在高铁上,有乘务员过来送餐,她看了一眼,没要。
现在想要了。
费锦:……
他过来坐到床边,伸手去摸她的头,被她躲过。
哄道:那没营养,我叫萝薇过来给你做其他的。
常妤脸色微沉:你其实根本不爱我对吧。
……,费锦快疯了。
滚。
别生气。
我叫你滚。
我这就去坐趟高铁给你弄来,行了吧?
他口中的‘行了吧’让常妤感到不满:什么意思?你不愿意没必要逼迫自己,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立马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哪里不愿意,我很愿意,特别愿意,我马上消失。
常妤不听,转身侧躺,背对着他。
费锦上前把被子盖到她身上。
你呢,闭眼先睡一会儿,我去买盒饭。
我只想吃高铁商务舱赠送的那一份。
我知道,我去买。
二十分钟后,费锦驱车去往高铁站。
萝薇来到云川湾,见女主人没睡在床上看电影,热了一杯牛奶端进卧室。
常小姐,和这个暖暖身子。
嗯,你先放着。
……
费锦回来之时,常妤已昏昏欲睡。
听到动静,她清醒过来。
他着那份盒饭进来:是这个?
常妤语调懒洋洋的,瞥了眼,与她心想的盒饭一样:打开我尝尝。
等会儿,我让萝薇热一下。
哦。
热好以后,食物的香气更浓。
常妤闻到后,不是很想吃了。
却还是忍不住想尝一下。
于是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口中,嚼了嚼。
不难吃,但也不好吃。
又加了根笋。
太淡,不好吃。
就吃了两口。
我不吃了。
费锦早就料到会这样。
等着。
他去将提前吩咐萝薇做的汤端进卧室。
虾仁配红薯。
鲜甜口,一般人喝不惯,但费锦知道常妤喜欢。
喝这个?
常妤看着碗里的虾肉。
吃那个。
费锦轻笑:好嘞。
他一勺一勺喂给常妤。
到最后一口时,常妤不再张嘴。
费锦将那一口喝掉,拿纸给她擦了擦唇角。
此刻,外面的天都亮了。
常妤犯困。
费锦给她盖好被子。
睡吧。
……
常妤最近比较嗜睡,如果费锦不来弄她,基本上她能在床上躺一整天。
她骨架小,体脂低。
养了这么久,也不见的身上长肉。
腹部也平平的,看不出来什么。
快到中午的时候,费锦把她叫醒。
吃完再睡,外面吃还是我端到卧室来?
外面……
……
饭后,常妤睡意全无,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看书。
费锦走过来把人抱起。
常妤有些烦:干什么。
换衣服,去做产检。
闻声,常妤静下来思索着。
费锦一眼看穿,开口道:私人医院,里面都是我的人。
常妤愠怒:王八蛋。
费锦淡笑:嗯,王八蛋。
正如他所说,常妤产检期间,几个医生除了有关养胎方面的话,一个字也不与她说。
整座医院几乎没有其他病人。
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回家之后常妤就郁闷了。
她躺在窗前的沙发上,望着远处的日落。
十八点整,常妤打碎了旁边桌子上的花瓶。
费锦闻声过来,把她带到没有玻璃渣的区域。
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划伤。
见没有,他微松了口气。
习以为常的安抚:你不开心拿我撒气就行,别弄伤自己。
常妤面色依旧冷淡,转头看向窗外。
为什么不等到六点半再下山呢……
她还想再看会儿日落。
费锦未能理解她的意思。
六点半?
常妤把他推开,看着他,烦。
都怪你。
她向卧室走去,留下一脸懵的费锦。
他抬步追了上去:怪我什么啊。
别进来!
费锦止步在门口。
常妤戴上眼罩:看到你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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