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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洛无所谓的说了句:我可以教你。
常妤轻轻抬起眼帘,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手搭在费锦的手背上,握住他,再看向亚洛。
恐怕,我家这位不允许,是不是啊亲爱的。
措不及防的一声亲爱的,直接把费锦喊错愕了。
反应过来强势的将她拉入怀,宣示主权道:我老婆,只能和我跳。
亚洛只是微怔,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抱歉,是我冒昧了。端起酒杯起身离开。
人都走远了,费锦仍然紧搂着她,压抑在心上的情绪全都烟消云散,连同低沉了半天的脸上也荡起了笑意。
又叫了句:老婆。
常妤往后仰首,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面无表情的开口。
别叫了,听着别扭。
费锦挑眉,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再次凑近,唇瓣几乎贴到常妤的脸:你在床上也不是这么说的啊
常妤能闻到他身上浅淡的清冷白梅香,娟秀的眉头微蹙,低声警告:你再不离我远点,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费锦眼神变的深邃,理解深刻,你敢跟其他人睡试试。
试试呗。
尽管她对除了费锦以外的异性无感,甚至到了不小心与其触碰,都会引起自身强烈的不适,进而开始焦躁、出现一些不好的反应。
但是,她就要惹惹他,看他生气的样子。
费锦生气,常妤就高兴。
四目相对,狐狸的眼,尾端微微上扬,波光粼粼的闪烁着挑衅饿狼的光芒。
眼见的,费锦脸色沉了下去,常妤立即换了副面孔,细臂搂住他的脖子,哄着。
声音娇细:你知道的,我只跟你睡,就算是你死了,我饥渴难耐,也只会用手去扣它。
没见过这么哄人的,费锦低头盯着落在他大腿上的细腿,眼里情欲渐长,气笑。
打一巴掌,再给我喂颗糖,好不好玩。
', '>')('常妤把腿收回的同时推开费锦。
确实好玩,表面上又淡淡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费锦却卑微的来了句,
你要是喜欢这样玩,我也不介意。
总比冷漠待他的好。
常妤缄默了。
晚上十点,生日宴结束后,
费锦驾车带常妤回到家,
常妤开了瓶果汁,询问费锦家里还有没有冰块。
费锦穿着黑丝浴袍出来,碎发滴着水。
有,你先洗漱,我去拿。
常妤放下果汁应了声,去了浴室。
费锦过来拿起果汁看了眼,开盖一口气喝完,再去看了眼冰箱里面,只剩纯牛奶。
然后拿了两盒,去给常妤加热。
她喝果汁偶尔会拉肚子,带冰的更不行。
十多分钟后,常妤从卧室出来,神情一顿,目光落在费锦的手上。
他靠在沙发上看合同,一只手随意搁置在圆桌上。
玻璃杯里有一块微微融化的冰块,修长的中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里面的冰块。
常妤是个轻微的手控,而费锦的手就很好看。
她有一个习惯,喜欢摸着他的手入睡。
此时此刻,她凝视着那只手,或许是自己的思想太龌龊。
感到,有些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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