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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鱼摊收摊之后我便提了一袋子
新鲜的鲤鱼赶往医院,走进病房里江一娴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来啦?江一娴笑着坐起了身。
嗯,带了条鱼,晚上回去搞个茄汁鲤鱼。我说道,什么时候走?
就等你来了,手续什么的我都办好了。江一娴说道。
一个人?我问道。
嗯。江一娴应道,现在就能走。
那就走吧,中午吃东西了没?我将江一娴的东西全部拿上。
没吃多少,今天头有些晕,不太舒服。江一娴不以为然。
怎么了?我有些紧张,本能地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江一娴说道,应该没什么事。
是不是要到发情期了?我有些怀疑。
应该...不是吧?江一娴有些迟疑,还没到日子呢,我每次都挺准时的。
要不问问医生?我又放下手里的东西。
没事,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本来有的时候也会偏头痛。江一娴摆了摆手,拿起地上的东西。
那行吧,先回家。我从江一娴手上夺过那些东西,你拿着鱼,这些给我。
有个alpha在身边就是不一样。江一娴挤眉弄眼地打趣着。
滚。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随后先江一娴走出病房。
在路边江一娴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将那些大包小包全部放进后备箱后便也坐进了后座。
车平稳地开着,江一娴用手撑着车窗,神情好像并不好。
很不舒服么?我轻声问道。
没有。江一娴立刻坐正了身体,就是有些没力气,晕晕的。
要靠着我歇一会吗?我坐近了一些。
嗯。江一娴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谢谢你。
我没说话,绷直了身体给江一娴靠着。
冷杉味慢慢地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冒汗。
我透过前面的后视镜看着微皱着眉休息的江一娴,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终于挨到行程结束,我轻轻地摇醒江一娴:下车,我们到了。
江一娴慢慢地直起身子,随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跟在后面下了车,把东西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然后故意与江一娴保持了一些距离。
那清冷的信息素勾得我心痒,浑身也有些发热。
怎么那么慢?江一娴在前面唤道。
啊,没事。我立刻跟上,随后跟江一娴并肩走着。
回到家中的时候陈纪并不在家,我也不拘束,直接将那些东西放到玄关处便换好了拖鞋走进江一娴的家里。
你要不去休息一会?我来做饭。我扶着江一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帮你。江一娴一下挽起了头发。
都这样了还要给我帮忙?我皱起眉头,别给我添乱。
少说两句。江一娴没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走进了厨房。
我和她分工明确,我热锅烧油,她便在一边备菜煮饭。
帮我再切点姜丝和番茄就好了。我转身说道,你去休息一会。
江一娴专注地切着菜,一些碎发耷拉下来,衬得整个人更加的温婉。
我再洗个蔬菜,然后把海带泡开。江一娴说道。
吃这么多?我们俩?我问道,还是陈纪要回家?
没有,就我们俩,我这不是想庆祝出院么?江一娴笑了笑。
我点点头,随后从案板上拿走番茄和姜丝放进锅里。
没多久江一娴又开始剁起了排骨,想到她说乏力头晕我有些放心不下,从她手上拿过菜刀:你去把那边的包菜炒了,我来弄这个。
江一娴没跟我推诿,直接走到灶台上开始接手炒包菜的活。
一顿忙活下来,差不多快一个半小时才弄好晚餐。
江一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桌上,我挑了挑眉说道:怎么,你现在能喝酒吗?
一点应该没有事。江一娴将酒倒进醒酒器,反正度数也不是很高。
那好吧。我没说什么,只将桌上的饭菜放好。
酒过叁巡,我往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抱住膝盖:吃饱了。
不吃了?江一娴柔声问道。
嗯...吃不下了...喝都喝饱了。我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想要让浆糊一样的脑子清醒一些。
那我把这些收拾了。江一娴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收拾餐桌上的餐具。
我来。我一下起身,你好好坐着。
还跟我客气呢。江一娴拦住我想要帮忙的手后直接将我推开,刚刚你都做饭了。
我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椅子上,我本能地想要抓住一些能借力的地方,遂一把扯住江一娴的外套。
江一娴也是没有设防,朝着我倒下,手里的碗摔碎在地板上。
', '>')('我吃痛地闷哼一声,下一秒浓烈的冷杉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没事吧?江一娴立刻撑着桌角站起身,凑到我面前询问道。
没事。我侧了侧头,你去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我来把碎片扫了。
江一娴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开始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我蹲下身开始捡起碎掉的瓷片,将这些小心地扔进垃圾桶里。
我走进厨房,等着江一娴将碗筷送进来。
江一娴一走进厨房,我便闻到那股浓烈的冷杉味。
我心中直觉事情不妙,其信息素的浓度之高也让我的信息素控制不住地外溢。
我知道若是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会出事。
放在这儿。我从江一娴手中接过碗筷放进水槽,你去卧室休息吧。
我好晕。江一娴将头靠在我的后背上,好累。
你喝多了。我绷紧了身体,想要控制住不让自己的信息素外溢。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江一娴开始蹭着我的肩膀,好冲的酒味,你喝多了?
这就是我的信息素。我转过身看着满脸潮红的江一娴,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酒?江一娴直接抱住我,整个人靠在我身上。
不知道。我想要伸手推开江一娴,出去休息。
可是我有点走不动。江一娴浑身像是软掉了一样,使不上劲。
我有些无奈,只能打横抱起江一娴走出厨房。
啊!江一娴猛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将头紧紧地靠在我的胸上。
我的脸也因此涨得通红,信息素疯狂外泄。
好不容易将她抱进卧室,我将江一娴扔在床上,随后开始在床头的抽屉里疯狂翻找着:抑制剂呢,江一娴?
在....嗯...衣柜的......江一娴在床上也不老实,直接坐起身来就开始脱衣服。
你先别脱衣服!我立刻转身打开衣柜,在里面的小角落发现了一个医药箱。
我打开医药箱,在里面拿出一针抑制剂和一个贴剂。
这两个可以一起用吗?我轻轻地拍了拍江一娴的脸。
可以的吧。江一娴说道。
手给我。我拿过江一娴的手,仔细地拍了拍,找到血管之后便将抑制剂缓慢推入。
嗯...哈啊...江一娴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过来,我把抑制贴贴上。我撕开抑制贴,凑近江一娴说道。
江一娴直接倒在我的胸前,一股浓烈的冷杉味冲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我屏住呼吸,颤颤巍巍地拨开她后颈的头发。
江一娴灼热的呼吸烫着我的胸口,我轻轻地摸上她已经湿透了的腺体。
啊....江一娴娇吟一声,微凉的唇直接蹭到了我的锁骨。
我浑身一紧,腿间也溢出些许湿液,只能手忙脚乱地将抑制贴贴上江一娴的腺体。
退开之后我对上江一娴湿漉漉的眼神,她急促的呼吸与我早已乱掉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死死地盯着她。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可在双唇即将相接的一瞬间,我猛地退开。
我该走了。我迅速起身说道。
嗯。江一娴也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尴尬地移开了眼神。
那你照顾好自己。我说道,记得贴抑制贴。
说完我便有些狼狈地夺门而出,走在回家的路上还仍觉得身上燥热难耐。
我没忘记给谢姝带吃的,回家的时候还顺便在餐馆里买了一份馄饨。
走进房间,没有想到谢姝竟然是醒着的。
你去哪了?谢姝开口问道。
选电视,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将馄饨放在她身边。
选电视要这么久吗?谢姝依旧是不依不挠,那为什么没有带回家?
因为买不起。路上我早就想好了说辞。
还要撒谎是吗?谢姝起身靠近,你到底去哪里了。
你爱信不信。我已经有些不耐烦。
你去跟哪个Omega鬼混了!谢姝猛地上前推了我一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下一秒谢姝的巴掌又再次落在我的脸上:你这贱人!
够了!我直接用力地将谢姝推倒在地,解释千百遍了,你也不信。
那个omega是谁?谢姝怨恨地看着我,上次也是这个信息素!
我不想解释,你自己吃东西吧,我洗澡去了。我直接离开房间,将谢姝反锁在房间里。
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我发消息给江一娴,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Omega的发情期不仅需要性爱的缓解,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可江一娴二者皆无,只能靠着药物硬抗。
我有些放心不下,可又不敢再去探望。
正是纠结要不要打电话过去时,江一娴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快回来....我不行了...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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