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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选好了吗?女人挂断电话后笑着迎上来。
嗯,就要这个康乃馨吧。我淡淡应声道。
女人开始为我挑选康乃馨,随后开始为我修剪花束。
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便干脆去花店外抽了根烟。
心中紧张的情绪无法消散,甚至让我有些反胃。
我难以想象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巧的事情。
我回头瞥了眼正在为我包花的女人,确认那就是那天我在街上遇见的陈纪的情人。看后續章幯就dǎò:r𝓲r𝓲wë𝓷.⒞𝖔m
我思索着,连烟头将要燃尽都没有注意到。
直到手指被烟头烧到,我才本能地缩手将烟头扔掉。
好啦女人捧着花走出来,一共是86。
嗯。我接过花之后,将钱扫给了女人。
走出花店我并没有走远,而是停留在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内,点了杯最便宜的饮品便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对面的花店。
约莫是过了二十几分钟,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了花店门口,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车里的人很可能是陈纪。
我拿出手机对着出租车,慢慢地放大。
陈纪从车上下来,下一秒女人便从店内走出。
陈纪将手中的礼品袋递给女人,而女人在接过礼品袋之后高兴地抱住了陈纪。
随后那两人走进了花店,我也停止了拍摄。
我直接在视频中截下了几张足以证明二人关系并不简单的图片,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想今天虽然没有找到兼职,但是却收获了更有价值的东西。
回家路上路过打印店,本想着直接把照片打印出来,但思索了下还是决定再跟两天,拍下更有力的证据,否则就是打草惊蛇。
这么想着,我便离开了奶茶店往家走去。
回到家的时候谢姝依旧是睡在床上,跟白天没什么两样。
中午吃东西了没?我走到床边轻声问道。
谢姝的眼皮动了动,随后嘴里嗫嚅着几个字:吃药
床头放着一杯喝了一半凉掉的水和几板药片,我看着谢姝惨白的脸色和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想也知道这人该是在床上睡了一天,可能一天吃下的东西就是桌上的药片。
休息吧。我替谢姝掖了掖被角,随后走出了房间。
我洗了一个大一点的塑料瓶,然后将那瓶口剪开,灌满水之后将康乃馨一只一只插了进去。
插好花后我将这个简陋花瓶放在玄关的置物柜上,细细端详了一番随后便走进厨房准备做晚餐。
谢姝现在这样可能也吃不下什么食物,我便做了一小碗的清汤面给她端了进去。
谢姝我轻声唤着,吃一点东西。
谢姝有些不情愿,皱着眉将自己的半边脸再次埋进了被窝里。
我没办法,只能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谢姝。
你不吃东西到时候光吃药会肚子疼的,医嘱上写了不可以空腹吃药。我耐心地劝道,吃一点点也行,吃不完的我倒掉。
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将清汤面放在床头桌上。
我轻轻地推了推谢姝,准备将她从床上扶起来。
兴许是有了信息素的帮助,谢姝这一次没有过于排斥。我拿来衣服为谢姝披上,随后开始给谢姝喂面条。
谢姝该是饿了一整天,一碗面全部都吃得干干净净。还要不要吃的?我轻声询问。
不要谢姝准备缩进被子里。
我一下拦住了谢姝:把药也吃了。
再次给谢姝喂了药,便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
你休息吧。我将谢姝肩膀处的被子塞得紧紧的。
走出房间后一股冷风吹来,让我不由得拉上了自己棉衣的拉链。
昨天还剩了些没吃完的剩菜,我将这些混在一起炒了饭吃。
洗漱完在关掉客厅的灯之前我鬼使神差地走到玄关处,我弯下腰细细端详着康乃馨,随后起身关掉灯回到了房间。
我钻进温暖的被窝,或许是我带来了些许冷气让谢姝将身体缩得更紧了些。
我从身后抱住了谢姝,将她轻轻地揽进我的怀中,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腹部。
第二天我起得比平日更早了些,为谢姝炖了淮山排骨汤放在高压锅里保温,又喂谢姝吃下了药才出门去鱼摊。
', '>')('今天宋叔没有来鱼摊,好在今天的客人也并不多,不过还有几个住在附近的老顾客需要送货上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我吃过饭之后便将处理好的鱼一条条挂在车把上。
我套了件冲锋衣,带好手套便骑车送货。
尽管已经是全副武装了,可冷风还是像刀子一样刮得我脸生疼。
要是离开山城,我一定要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
远离陪伴我整个童年的阴暗和潮湿。
顺着路线一家家的送过去,最后我再次来到了江一娴家的单元楼下。
我摘下头盔,提着鱼就往楼上走。
敲开门的时候江一娴只穿了一件冬季睡衣,屋内的暖气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浓烈的冷杉味。
今天是你呀?江一娴从我的手中接过鱼,怎么冻成这样?
骑车来的。我闷闷地回答,浓烈的冷杉味让我有些悸动。
吃饭了没?江一娴问道,先进来吧。
说完江一娴不由分说将我拉进屋内,一冷一热的转变让我的脸变得更红。
我吃过了,一娴姐。我有些局促,没有换鞋怕自己将地毯弄脏。
那就喝杯热水再走。江一娴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随意地扎起,随后朝着厨房走去。
我看着她后颈上有些红肿的腺体,猜想她应该是刚度过发情期,不然屋子里的气味不会这么浓烈。
江一娴为我端来热水:你一会有事吗?
我想了下,随后摇了摇头。
江一娴往我的手里塞了几张钱:那你帮我个忙。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江一娴。
家里的抑制剂没有了,我刚刚找了半天,我感觉我应该要到江一娴没有说完,但我领会了她话里的意思。
好。我接过钱,迅速地喝完热水准备出门。
骑慢点,不急。江一娴嘱咐道,剩下的钱就当作你的跑腿费。
原来是快要到发情期了,我想着。
随后我骑上摩托开往最近的药店为江一娴买好了药,找回的零钱我也放在了袋子里。
我迅速骑车往回赶,可路段潮湿,开到一处瓷砖地时轮胎打滑使我直接摔倒在地上,引得路人侧目。
操。我骂了一句,真他妈倒霉。
膝盖处火辣辣地疼,肯定是磨破皮了,但我没有时间管这个。
我立刻捡起袋子检查抑制剂,幸好只打碎了一小瓶针剂。
我松了口气,扶起摩托再次往回赶。
再次敲响江一娴的家门,此时开门的江一娴脸上已经有了异样的潮红。
谢谢。江一娴从我手中接过了药,看见我半边裤子全是泥。
怎么弄的?江一娴问。
路上摔了一下。我答道。
那快进来弄一下。说着江一娴就要把我拉近屋内。
不了,一娴姐。我后退半步,江一娴的信息素已经影响到我了,我甚至能感觉自己的腺体也开始发热,信息素逐渐外溢。
怎么呢?江一娴有些疑惑地看向我。
尽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表情,可在我眼里她的眼神像是染上了求欢的媚态。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你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先走了。
我落荒而逃,匆忙下楼立刻骑车离开。
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
凛冽的寒风吹向面门,才让我整个人稍微清醒了一些。
后颈凉凉的,我腾出手摸了一把,掌心里尽是腺体分泌出来的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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