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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严重偏题了。莉莉说。
当凯洛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同时用膝盖顶着她腿间的位置时,他们彼此身体之间已经不剩多少空隙了。
莉莉想往后躲。
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坐在一张床上,再躲会直接倒下去。她开始后悔没有抢着坐那把椅子。
没准她一开始就不该进门。
不应该找凯洛。
哦?偏题了吗?
凯洛用泛着冰冷光泽的绿眼睛看着她。
我不认为你能接触到任何破坏符文的物品。或许是有人主动破坏了符文。这就是为什么……我从一开始就要求把它放在隐蔽的地方。
他的声音低而冷静,有种超然的残忍。
当然,对大部分女性来说这里都是隐私位置。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仔细端详。
只不过我没想到你是开放式的,还有很多访客……他们给你钱吗?
他让莉莉第一次感觉到,言语也能淬上毒,变成利刃,比真正的刀子更快在她心上割开一道道伤痕。
对于你这样外表平庸的人来说……嗯,我想那个词叫‘内秀’?他轻轻地笑起来,手指沿着她的下巴,慢慢摸到她的唇角。
她一整天没怎么喝水,这里有点干燥起皮,相比之下,他的指腹是干净柔软的。他慢慢地摩擦,好像在等待什么。
但是莉莉不给反应。
她没有脸红,也没有开始结结巴巴地反驳。她这一天太辛苦了,没有这分心力。
这让凯洛感觉到有怒火在灼烧。
是克莱利亚吗?
莉莉终于张口:什么?
他碰了你吗?凯洛的问题像秃鹫般在她头顶盘旋,显而易见,这位小王子即将踏入王室铺好的婚姻之路,于是近乎报复性地跟不同女性交往。或许他会想屈尊尝试你这样的?
他可能比较轻浮,但绝对没有在利用别人……莉莉忍不住为克莱利亚说了句话。
凯洛冷冷地笑了起来,手指又从她的唇角往上,抚过她的脸颊。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的脸已经被凯洛捧起来了。
他不知何时已经靠得这么近,低着头在观察她,像观察一只路边上被撞死的动物。莉莉能感觉他的呼吸就在她脸上。她要吐了。
凯洛用阴险的语气问:那你在利用他吗?你觉得来自王室的一点垂怜,可以帮你跨越阶层,所以迫不及待地向王子张开腿……是这样吗?
我没有。莉莉咬着后牙槽,我说过了,没人碰我。应该是我在王庭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
比如王子的鸡巴?凯洛愤怒地脱口而出。
莉莉震惊地瞪着他,脸颊终于开始泛红。
她觉得凯洛有严重的偏执症状。为什么他从来不相信她说的话,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呢?他又没有在旁边看着。
他太自负了。
', '>')('又刻薄,又不尊重别人。
科莱博先生对他的每一个评价都很中肯。
啊……!莉莉发出一声惊叫,被推倒在身后的床上。
床垫非常软,她仿佛陷进了温暖的流沙。
凯洛的膝盖牢牢压着她的腿,这个姿势就像被演练过一样,很完美地把她困在他身下。她听见鞋子落地的声音,然后是拉拉链的声音,金属皮带扣清脆的撞在地上。
她震惊无措地盯着自己上方这张脸。
深邃俊美的轮廓笼罩着黑发的阴影里,那双绿眼睛几乎是挑衅地回应了她的注视。
我需要检查一下。他阴沉地笑起来,检查两个字的语调滑腻得像捏扁虫子之后在掌心留下的汁,恶心极了。
她真的要吐了。
老师,我……
我相信在卧室里可以省掉一点头衔。凯洛立即说。
老师这个称呼绝对让他退缩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掩饰住了这种不自在。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校服裤子,把它用力扯下来。他没有尝试脱她的衣服,只是最低限度地打开了一点进入的空间。她的裤子甚至没有被脱到膝盖以下,只是尴尬地挂在屁股下面一点的地方。可能他不屑于多看一眼别的皮肤,她的上衣几乎是完好的。
当她感觉到压在腿心的火热硬物时,她知道那绝不是手指。
‘废话,他刚才扔掉了皮带。’莉莉想。
她听见了脆响。
他现在是要上她,检查如他的语气一样,是一种恶意又方便的说法。
莉莉可以完整背诵奥菲利亚的每一句告诫。
但是当这些话像预言般成真时,她的悔恨感上升到了顶点。
而且她还很冲动。
她效仿着凯洛的刻薄语气,用天真得发腻的声音问:你在研究院也是这样丢掉工作的吗?对学徒毛手毛脚?
凯洛的眼神瞬间变黑了。
莉莉后悔招惹他。
形势本来就对她不利。再去激怒他,只会让她等会儿更痛苦。但是换个角度想,就算现在跪下求饶,这个人也不可能产生同情。还不如刺他一下,看看他会不会退缩。
帝国研究院那群老傻子,不能理解我的伟业。凯洛阴沉着脸,慢慢将手指沉浸在她体内。
他感受着手指被包裹的温暖幼滑。很好,和之前的感觉一样,甚至因为太久没接触,心理上觉得更加满足了。
伟业……?
这个词让莉莉舌根发苦。
她有种感觉,这是凯洛头一次跟这个学院内的任何人,提起他在研究院的事情。
你更不会懂。凯洛笑起来很清冷,他的头发从耳后垂下,眼神有种超然的、高高在上的轻蔑,你是……凡庸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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