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一脸神秘:今天早上侯爷从穆姑娘那里走出来,心情很好,他的被子是凉的,昨夜在穆姑娘那里歇息的。
夏侯堇:老大下午起床之后看起来心情很好,就是笑起来非常渗人,吃肉的时候像是要从谁身上要下一块肉,然后吃完饭就一头扎厨房去了,那一碗东西就是她的杰作,我看着她下的调料,不像是煮面,像是下毒药。
南风: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华晏摸摸下巴:也可能是你家主子技术不行。
夏侯堇:什么技术?
华晏一把拍开他那蠢萌的脑袋:不懂多看点儿小话本儿。
南风:......那侯爷为什么要吃这么难吃的东西?不仅仅是难吃,是已经超越了食物的界限,这是新的毒药。
华晏:这叫讨好,装可怜,让穆姑娘心生同情,然后就不生气了。
夏侯堇表示怀疑:你们觉得老大是那种会同情侯爷的?
华晏:嗯,一次不成,再来一次,毒死为止,死了还不管埋。
南风、夏侯堇:......形容得很贴切。
你们还真是了解我,呵呵。
一道明显不属于他们的声音从旁边冒出来,意识到那时谁之后,三人吓的瞬间灵魂出窍。
要命!
好在穆九并不是来揪他们的,她只是来看萧君夙到底吃了没了,听了这三个傻瓜的话,确定萧君夙吃了,她心里就舒服了,然后飘走了。
三人灵魂慢悠悠的归位,华晏吓得直拍胸口:吓死我了。
说坏话被现场抓包,这感觉真是要命了。
穆九以为萧君夙晚上还要来找她,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她还是‘贴心’的为萧君夙准备了一顿大餐等着他,结果萧君夙没来,害她白等了一个晚上。
翌日一早起来,神情恹恹,只想大睡到中午,软绵绵的趴在榻上,目光扫到了摆在桌子上的花瓶。
红釉桃花瓶,极为精致好看,只是那瓶里茶的花儿却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看起来更像是路边的野花,虽然打理过后插进去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但总觉得有些配不上那个昂贵精致的瓶子。
小青鱼,你去哪儿翻来这么个瓶子?别的地方就算了,这可是军营,军营里怎么会摆花瓶这种易碎的东西?
主子,你醒啦。小青鱼放下自己手里的针线活,也不忙着去打水给穆九洗漱,反正穆九也没那么快起床:这可不是奴婢弄的,早上西归统领送来的,说是侯爷亲自摘的花儿,让奴婢摆个显眼的地儿。
当然,萧君夙肯定不会说后面那句话,是擅自揣摩的侍卫加的,把自己主子那点儿掩藏的小心思卖了个彻底。
穆九盯着那花看了半响:这......算是讨好还是道歉?
这样一来她就不懂了,他点她的穴,困她一晚,故意惹怒了她,现在又来讨好,这人是太闲了,还是被那些人弄得神经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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