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晏脸僵了:......这么不给面子?
南风看着他那被霜打的茄子般的模样逗乐了,叫你作,还死命儿的放黄连,变着方儿的往药里加难吃的药材,现在后悔莫及,提到铁板上了吧?
华晏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当然不,很快原地满血复活,一脸的徐徐劝说,语重心长。
穆姑娘啊,你知道这一味好药多么珍贵吗?它放在不懂它的人手里,就算全吃了,那也是牛嚼牡丹,大材小用,你不该如此暴殄天物,只有我们医者才能让他发挥最大的效用,才算不辜负这一朵圣花。
南风幽幽的扎一刀:你之前不是说穆姑娘制药比你还好吗?
.......不是南风,你到底是那边儿的?
我这叫好刚用在刀刃上,制药只是制药,可不对症啊,我把这药放在正确的位置,医治疑难杂症,那才叫发挥了它最大的价值。
南风懒得搭理他,这人脑子是摆设吗?人家穆姑娘布了那么大的阵法,废了那么大功夫才把花拿走,难道是用来泡茶喝吗?想也知道肯定有大用处,怎么可能给你?
傍晚,马车在一座城镇停下来,因为考虑到下一个落脚点比较远,所以就干脆在这里歇下,因此天色还早。
穆姑娘,这上庸城虽然地处偏远,但在这东南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城,现在天色尚早,你可以跟侯爷一起去逛逛。
穆九步子一顿,逛街?她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走吧!
萧君夙已经先一步走远,穆九看了看客栈的门,再看看萧君夙离开的方向,只得跟了上去,别说,这在车上睡了这么久,全身酸痛,确实该出去走一走了。
萧君夙一身墨色玄衣,丰神俊朗,走路有公子哥的帅气也有武将的英武,这么一个俊美若神的公子哥独自走在街头,那也是非常的......危险的。
唉哟。
一个粉衫貌美的年轻女子不小心扭了脚,好巧不巧就那么摔在了萧君夙的面前。
呜呜......奴家好痛,公子你能扶我一把吗?
这声音,柔柔弱弱,可怜又娇气,听的人心都化了,旁路路过的两个男人表情明显就变了,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去扶,可萧君夙的存在感太强,一看是比不过的人,最后悻悻的绕开了。
然而萧君夙却并没有如预想中的那样弯腰扶人,直接往左绕开一步,走得那叫一个冷酷无情。
穆九更在后面,旁边站着的是西归,两人就这么冷眼看完了全程,对侯爷的反应真是一点儿都不意外啊。
春衫薄,绣花鞋,眼波流转,媚眼含情,紧攥绣帕,微微缩脚,楚楚可怜、柔弱无助、小鹿一般的眼神,如此惹人怜爱的小姑娘,啧啧,你家主子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面瘫脸西归微微斜眼看看穆九,他没南风那么多话,但此刻也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一句:穆姑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一副女流氓的口吻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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