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行进的队伍突然停下,一人来到马车旁边:主子,这里有一条小溪,可否要下来修整片刻?
萧君夙闻言看着正在啃点心化解苦味的穆九,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好。
马车停下,穆九自然也要下车放放风,不意外的看到了南风和华晏,东越没在,倒是有一个冷若冰霜很酷的侍卫站在马车旁边,刚刚那话就是他问的。
穆姑娘你醒啦。南风看到穆九立刻问候,问完才想起面前这位大佬可是一心想杀他家主子,可她想杀主子,主子又看上她,还费尽心机抓回来,这其中的曲折想想就让人纠结。
南风。穆九可一点儿不自在都没有,点点头致意,抬手指了指那位酷哥:他是谁?
西归,也是王爷的侍卫,前些日子刚刚回来。
穆九挑眉:东越、南风、西归,还有北?
南风点头:我们四人是最早跟在主子身边侍候的,北霜一直在外面行走,一般不回来。
穆九表示明白了,看到有小溪,走过去捧了水洗了把脸,虽然被抓住这一点不是那么美妙,但不用跑路的日子还真是安逸啊。
哼!
哼!
哼!
穆九回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人,那张臭脸不要太明显,全身上下都写着心情不好,非常生气。
华大夫,你嗓子不舒服还是鼻子不舒服,据说医人不能自医,要不要我帮你扎几针?
华晏瞪眼看着穆九:你这个女人,恶毒得令人发指,你居然一朵花都没给我留下,亏我还帮你医治兰幽,你简直太无情无义了。
穆九挑眉,目光冷冷:所以你就往药里死命儿的放黄连?
你喝药了?华晏忽而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居然喝了,我告诉你,那药里我不尽放了黄连,还放了毒药,不出一个月你就会毒发身亡,这可是我的独门秘药,除非你拿优昙花出来换,否则就等着被毒死吧。
穆九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为什么要一个月那么久?不如你再给我来两碗,最好下点儿见血封喉的,比如鸠毒鹤顶红什么的,那多省事儿?
穆九说完转身走了,留下华晏站在原地傻眼,不是,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好吗?
还有,穆九那种深深的鄙视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鄙视他不敢下毒吗?不敢吗?他好像......真的不敢......
萧君夙好不容易喜欢一姑娘,他要把人毒死了,想想萧君夙发怒的画面,那六亲不认的冷酷,光是想一下就觉得可怕,所以穆九这是笃定他不敢下毒?
这个恶毒又狡猾的女人,太气人了。
南风对华晏也是无语了:华大夫,你这样威胁又针对有什么意思?穆姑娘连侯爷都不怕,还会怕你这点儿威胁,况且你看侯爷这么上心,他会允许你欺负穆姑娘?我要是你,还不如学学夏侯钰那狗腿,指不定穆姑娘以高兴了,就把那花分你几朵什么的。
华晏反应过来,睁大眼:你之前怎么不说?
南风无辜的耸耸肩,表情那叫一个欠扁:我看你一身清高傲气,哪儿敢说出来折辱您啊?
你给我滚远点儿。混蛋,一个个就知道消遣他是吧?凭什么都欺负他?
他的花啊,不知道现在讨好穆姑娘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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