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绛紫色的锦绣华服被他穿出了一身冷冽锋锐的气息,端坐案前,面无表情,这幅样子是华晏熟悉的萧君夙,但却又有些不熟悉。
君夙,你可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
萧君夙的笔微微一顿,笔下晕染开一团墨,不过紧接着连写下去,覆盖了痕迹看不出来。
南风。
南风进来,单膝跪地:主子。
备齐人马,明日一早上山。
南风抬头,微微惊讶之后问道:那......不找了吗?
他都不敢提‘穆姑娘’三个字,生怕触了主子的逆鳞。
萧君夙一笔写完,缓缓将笔搁下:她若不想被找到,再找下去也无用。
南风闻言很是惊讶,主子这是不是太平静了?狐疑的看向华晏,华晏倒是老神在在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
两人一起出去,离得远了,南风连忙询问:华大夫,你不觉得主子好像太平静了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华晏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嗤笑一声:被一姑娘抛弃了,伤心、愤怒、痛苦,无力回天,那还能怎么做?就好像治病,伤口切开总是痛的,但挖去腐肉,缝合,换药,伤口愈合了,除了点儿疤痕,连痛都会忘记,不过经历了这么一次,你主子日后怕是更难喜欢上别的姑娘了,可怜啊。
南风:......虽然华晏说得有那么点儿道理,但总让人想打他,为什么?
华晏看着天边:佛门圣花,十年一开,这场盛宴可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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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寺内,萧君夙翻来覆去也没找到的穆九懒洋洋的躺在房顶之上,一身白衣无暇映着天边云彩,而屋内,明光正在诵经,佛音靡靡,听得她昏昏欲睡。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明光早已经停止了诵经,左右看看也没看到人,刚刚跃下房顶,却看到明光从拐角处走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猜到施主该醒了,刚刚煮好的鲜菇面。
本来还没觉得,可明光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自己饿了。
明光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顿时鲜香四溢,清汤面,面条、鲜菇、香葱,一眼就能看清,可这味儿,简直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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